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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懂事了許多,也似乎少了許多任性。
而東華在拿定主意儘快養好傷並且儘自己大努力找到花信卿後,她的第一個比較驚人的舉動,就是改了自己昏迷之前張郎中開的藥方。
之前張郎中的藥方一直是小玉去抓藥煎藥,東華那時也照喝,並沒有說什麼。而這一次,當一家三口人正開開心心親親熱熱地說著話時,小玉推門進來,手中端著托盤,上面放著一碗煎好的湯藥。
重新恢復活力的東華伸鼻聞了聞藥味,眉頭不由微微一蹙。
姚氏注意到她的表情,以為她是嫌藥苦,忙道:“華兒,這藥雖然難吃了些,可是良藥苦口,你要想早點養好傷下床,就要按時喝藥才行。娘知道你心裡急,不過你放心,這幾天那王神童常常過來,雖然並不進門,可每天都在門外站著。你若是想早點見到他,還是按時喝了藥才行。”姚氏邊對東華說著邊向要插話的東北方使了個眼色,東北方知道自己的妻子雖然外表看似柔弱,但一直相當有主見,便住了口。
見娘誤會了自己的表情,而且為了哄自己喝藥,娘居然連王學禮都搬了出來,東華不由微微苦笑,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伸手從小玉手中接過藥碗,一口喝盡,又用清水漱了口,這才用筆在紙上寫道:“娘,我不是嫌藥苦,我是覺得這藥方好像有點不大對勁。而且,娘,以後你也不用再提王神童的事,我們兩個人,男未婚女未嫁的,老是這樣把另一個人掛在嘴上,不知情的人聽了,還以為我們對他家有什麼想法。就讀書這一塊兒來說,他確實很厲害,自視就難免高了些,我們這種人家也未必入得了他的眼;而就家世來說,大伯是這縣裡頂尖尖上的人物,他若想配我,怕是還高攀了哩。這種互相都看不上對方的事,還是少說為妙,而且萬一真傳揚出去的話,對我們兩家的名聲也都不大好。”這段話寫得長了些,寫完一張紙後,,又換過另一張,這才將將寫全。
東北方和姚氏對望一眼,均自沒想到自家女兒會寫出這樣一番話來。尤其是姚氏,明明之前親耳聽到她說自己傾慕王書禮。所以現在兩人都以為東華的前半句話不過是在為推託喝藥而找的藉口,後半句則可能是在與王學禮置氣,所以雖然聽了,心上卻沒當真。
東華也不再多說,對她來說,現在值得她放在心上的,除了爹孃外,便只有早日找到花信卿這一件事。她又和爹孃聊了一會兒後,姚氏記掛著女兒的身子,雖見東華的精神好了許多,畢竟她的外傷未愈,便找機會對東北方使了個眼色。
東北方明白姚氏的含意,縱然心裡還想多陪女兒一會兒,仍舊站起來,聽著姚氏囑咐東華好好養身子一類的話,又聽她吩咐小玉仔細伺候小大姐,待東華和小玉都一一應了,這才轉身出去。
東華身上也著實有些睏倦,只覺得頭有點昏昏的,不知道是不是藥勁上來,只想趴在床上睡一會兒。不過她心裡還記掛著另一件事,便對小玉招招手,用手比劃著要她將之前郎中開的藥方取過來。
小玉不識字,東華沒法像與東北方交流那樣用紙筆寫著就好。而且“藥方”這個東西只用比劃的方式實在難以準確傳達給另外一個人。東華忙活出了滿身大汗後,小玉才總算看懂了華主子的含意,急忙將藥方找出來交給東華。
東華拿過毛筆,在墨裡蘸了蘸,看了看藥方,抬筆在上面重重勾去了三四味藥材的名字。
小玉嚇了一跳,以為這個主子又在任性頑皮了,不由“哎呀”一聲,但又憚著她的脾氣不敢阻止,只急得小臉通紅。
東華抬起頭對小玉微微一笑,也不解釋,繼續在後面新增了幾味藥名,然後交給小玉,用手比劃著示意她以後要按新藥方開藥。
東華比劃了幾次後,小玉雖然看懂了,而且她身為伺候華主子的下人,實在不敢不聽小主子的話,可是這用藥一事,畢竟不能胡鬧,任何人看來都是郎中的方子來得更可靠一些。所以東華這舉動,著實給她出了道難題。不過小玉頭腦也算靈活,在看到東華一臉堅定的表情後,她立刻應了,之後將筆墨等從床上撤了下來,這才服侍著東華睡了。
東華一睡著,小玉才悄悄帶著藥方去見了東北方夫婦,將東華改藥方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之後等東館主和主母的吩咐。
東北方乍一聽小玉的話,只以為是自己的女兒又悶得難受給下人出難題取樂了,不由眉頭微皺。倒是姚氏,接過小玉呈上來的藥方,仔細研究了一番,抬頭看了看東北方,似乎想說什麼,不過她又收了口,只轉頭對小玉道:“這事我們知道了。你先去伺候小主子吧,這藥方等下次要抓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