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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同意她為自己治病,是不是意味著東氏夫婦在某種程度上並不怎麼反對這件事?
但是自己的家裡,在對自己的婚姻問題上,只怕,要費一番事兒了。
或許在別人看來,花信卿這種一對哪個女子稍有些動心就立刻考慮到婚姻的行為著實令人不解。但花信卿自己心裡卻明白,自己的家規森嚴,甚至連娶哪個女子都要經過嚴格挑選。如果他只是一時心動而不顧後果的話,最後若是被家族駁回,這種結果只會害了那個女子。
所以,但凡花家之人,在意識到自己情動之時,第一反應都不是如何向女子表白,而是,自己與她究竟有無婚姻可能。
念子劉先生頻登門
東華並不知道花信卿的這番計量,她當日落荒而逃後,自己不自在了幾天,但是看花信卿似乎那天只是無心之語,之後仍舊如常對她,她也漸漸平靜下來,面對花信卿也不再窘迫。
花信卿的身子在藥方的調理之下,繼續好轉,東華仔細對比現在的花信卿的病情與夢裡的自己後,終於在某一天宣佈,可以考慮進入下一階段,換一種藥方並以內力輔助藥力。
東華在夢中醒來時,她自己的病那時並沒有痊癒,所以她並不知道,在經過第二階段的治療後,是不是還有第三階段。不過這倒也不值得焦慮,因為如果花信卿的病能一直好轉,相信最後時她已經放手,劉先生應該也完全可以接手了。
這段時間的接觸之中,劉先生對東華產生了足夠的信任感。他常常來找她問她夢中的經歷,問得很多很細。東華開始還不太清楚劉先生的目的,直到有一天她與花信卿聊過後,才知道原來劉先生病死的兒子就是花信卿的那個好友,知道這件事後她心裡也不禁對劉先生有幾分同情。可惜同情歸同情,關於劉先生的希望能在自己嘴裡多聽到愛子的訊息的心願,她卻著實沒法滿足。畢竟,就算在夢裡,她也只是聽花信卿轉述的寥寥幾句有關他那朋友的事情,她甚至連他那朋友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只是雖然只有花信卿轉述的那幾句話,劉先生聽著也感覺相當安慰。以至於後來他幾乎每天都會來看一看東華,聽一聽她每天不變的幾句話,再問一問東華最近做過夢沒有,有沒有夢到他的兒子,最後再心滿意足地離開。
這樣時間長了,東華終於漸漸明白,大概劉先生覺得自己既然能夢到那麼離奇的事情,說不定以後也會夢到他兒子的情況,所以每天才往自己院中跑得這麼勤,勤勞得花東兩家的那些下人們都心下暗自揣摩劉先生是不是看上東家小大姐,打算老梅抽新枝了。
倒是花信卿變得似乎有心事了,花家的下人們常常看到自己的公子閉目深思不語,似乎在考慮什麼事情。福伯有時壯著膽子上去探聽,花信卿卻只是拍拍這位對自己忠心耿耿的老人的肩,笑道:“你不是常勸我留個後麼?我在想病好後找個什麼樣的姑娘才好。”
福伯第一反應居然是:“當然是東姑娘那樣行事周密為人溫婉的。”待話說出來後才發覺這話有多處不妥之處,別的不說,就花信卿的身份而言就不大可能會迎娶一個平民女子為妻。
哪知道花信卿聽了他的話卻只是笑笑,模稜兩可地道:“是麼?難得你也覺得她不錯。”
等到福伯後知後覺想問自家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時,才發現花信卿已經進了房裡。
王書禮自那日街上偶遇東華後,又鼓起勇氣到東家請見,但每次都沒見到他想見的人。最後他偶然發現了花信卿的存在,起了好奇心,不幸在打探時正好碰到了福伯,福伯聽他正問東家下人那位偏院裡的男子是誰時,這位老人突然起了幾分捉弄之心,主動上前答話說是東家小大姐的遠房親戚兼未來夫婿。
大概是受了福伯這句話的刺激,王書禮再也沒登過東家的門。
對於這些事情,東華全然不知。事實上,她早忘了自己曾在街上碰到過王書禮的事情。她的心思全放在如何調理花信卿的身體上,不但每天都要去探看,陪他說話,還開始親自下廚照書上的作法試著為花信卿做各種食物。開始花家的人防著她,生怕她的食物中有什麼不妥,但自花信卿開口說留下她的食物後,那些人也不得不閉了口,只是每次都堅持讓劉先生仔細檢查過才會放到花信卿房中。
東華除了關心花信卿外,另外同樣看重的事情就是拳腳上的練習,因為她覺得,既然花信卿的病情日漸好轉,自己與他的關係離挑明的那一天大概也越來越近。
到時候,結果只有兩種。
要麼自己與夢中那樣和信郎相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