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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喜不喜歡師兄,既然師兄是蘇東花家的人,便都不可能喜歡這個據說是小武館館主的女兒。
所以,現在的她與這女子,不過都是得不到她師兄的可憐人罷了,連情敵都算不上。
“剛剛水姑娘說,是主動跟他們來的吧?”東華的聲音不大,但廟裡很靜,所以每個人都將她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水姑娘現在也被綁著,但既然是主動來的,小女子不才,暗自猜測這些人只是想用你來嚇嚇花公子,為難一下他,對吧?或許,水姑娘也盼著花公子做個選擇出來。不過,你真的忍心見他被這樣為難著麼?”
水璐聽了東華的話,一怔,她現在才認真看起東華。這個看起來平平常常的姑娘,居然似乎猜到了她的安排。抬頭再看看花信卿,水璐突然有一種失望感。既然註定不是自己的,再糾纏再逼迫又有什麼用呢?她開口道:“你姓東?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的。”
東華微微一笑:“水姑娘過講了。我只是覺得奇怪,水姑娘既然是主動來的,應當不會受這些人的脅迫才對,為何要眼睜睜看著花公子被他們為難?”
水璐嘆了口氣,幽幽道:“大概……只是不甘心罷。想知道自己在他心裡到底是什麼地位,如果真的讓他選,他到底……會選誰……。”
東華低聲道:“花公子自然會選你。你與他師兄妹數年,我不過是一介路人,他怎麼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有什麼不測。”
“是麼?”水璐輕輕道,“果然,你與我,都和他的感情無關。”說著苦澀一笑,“以前爹叫我回去,我還不肯,總以為是爹在從中作梗,在為難我們。現在看來,才知道,爹其實一直在為我打算,他實在是怕我最終傷心而已。”
水璐的這話讓東華想起了自己的爹孃,不由得也應道:“這是當然,爹孃最疼的肯定都是自己的兒女。”
水璐咬了咬嘴唇,轉頭對陸先生道:“陸先生,你這一路上都對我很好,還肯陪我做戲,我很感激你。現在,我也不想再摻合到你們中了。你們愛找食寶,就自己去問我師兄吧,我要走了,以後都不會再管這些事。或許,也見不到你了。”說著她自己站了起來,手不知怎麼一弄,身上緊綁著的繩子就鬆開了,落到了地上。
水璐揉了揉手腕,又對花信卿道:“師兄,我一直都喜歡你。可是現在既然知道你是蘇東花家的人,我再任性,也知道不能再喜歡你下去。陸先生他們都只是想知道食寶下落的人,並不是真的想害你性命。我無意中碰到他們,各自知道對方的意圖後,就聯合起來了,算是……算是各取所需罷。不過……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纏著你了。”說到這裡時,她眼圈又紅了,畢竟,花信卿是她這幾年來的一個夢,“你,你多保重罷。而且……他們……我與他們在一起時,他們都沒傷人,我知道他們不是那種亂殺無辜的人。這一路上和他們一起走來,我看得清清楚楚,不會錯的。現在,我要回山上了,而且……以後我都不想再下山。師兄……你保重。”說著她咬了咬牙,轉身出了廟。
自始至終,花信卿沒說一句話。
陸先生衣襬微微一動,但立刻又靜了下來。
一個黑衣人道:“陸先生,怎麼辦?就這麼放這小娘皮離開?會不會壞事?”
陸先生揮了揮手,止了他的話,沒回答。
東華看著水璐的背影消失,轉頭又看向廟裡的黑衣人。奇怪的感覺並沒有完全消退,到底哪裡還有不對勁的地方?
陸先生看著花信卿:“花公子,想好麼了?要不要把食寶的下落說出來?”
花信卿道:“你們放了東姑娘,我帶你們去找食寶。”
水璐離開後,陸先生似乎煩躁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麼氣定神閒:“花公子反反覆覆只這麼一句話,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心裡轉的念頭。是不是你以為我們不會為難這小姑娘?水璐姑娘是你的師妹,而且又有她爹做靠山,我們多少也會顧忌些。但這小姑娘嘛,原就不是武林中人,我們也不會想那麼多。我只給你一個選擇,要麼你現在就把食寶下落說出來,要麼,她死。只要多說一句廢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花信卿歉然看了東華一眼,對陸先生道:“你可知道她的來歷?她……。”
話未說完,陸先生已然不耐煩道:“羅嗦,動手。”
刀光閃過,中間夾著驚呼聲和晃動著的黑影。
幾年後。
江湖中有一對俠侶名聲鵲起。
兩人都戴著人皮面具,誰也沒見過他們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