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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上一樣的疼,不由呲牙咧嘴道:“疼,疼,小玉你輕點兒。”
姚氏用帕子抹著眼淚,罵道:“活該!你還知道疼?以前那般精明伶俐,出了事就去你大伯那搬救兵,怎麼這次闖了那麼大的禍就直接跑回來了,也不說去那兒躲一躲。”
她人在後院,聽說王神童父母找上門來,東華受了家法,就急忙衝了出去,關於細節也並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自己女兒大概是傷了王書禮惹王家不滿結果王家找上門來。
東華臉都痛得變了形,哼哼唧唧地道:“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就傷了啊,我只是推了他一把就跑了。果然讀書人都嬌氣,個個弱得跟個黃豆芽似的。”說著又吸了口冷氣,叫道,“小玉你輕點兒!”
開始東華沒想到東北方居然會以家法懲處她,只以為會像以前一樣罵她一頓,訓她一頓,再罰她在武館站一天馬步什麼的。她以前也被罰得習慣了,心下對這些並不怎麼在意,所以還想著幫王書禮隱瞞實情,賣他個好,他以後說不定就會對自己好些,回心轉意。
哪想到王書禮的父母愛子心切,一定要親眼看了東華受罰才行。東北方在別人面前,想徇私也做不到,再說王書禮的“神童”之名在萬縣家喻戶曉,萬縣一個小縣,人人對讀書人都有一種天生的尊敬之意,如果傳出去他女兒傷了王書禮還未被受罰,只怕縣裡那些人會背地裡戳爛他東家的脊樑骨,自己哥哥可能都會被連累。
再說,王書禮看書要靠腦子,這次偏生就傷到了他的頭,萬一以後落下什麼病根,王海夫婦恨死自己不說,自己也會因為女兒耽誤了王書禮前程而內疚一輩子。種種情況擠到一起,東北方也是沒辦法,一咬牙就命人拿出了家法,打了女兒二十多下。雖然他心裡實則疼愛女兒,並沒有用十足力氣,但東華一向皮嬌肉嫩,哪受過這等懲罰,那家法落到身上,就算不甚用力,二十多下下來也會掉一層皮,東華後背就更是沒一塊好肉能看了。
一開始受刑時東華就後悔了。她若早知道會被東北方用家法,肯定會不在心裡打那些小算盤,一準兒就說出了實情。現在可倒好,把自己搭了進去。可她天生一股狠勁,如果被打之前她反應過來的話,還會說出自己推王書禮的原因,說不定還會添些油加點醋再煽煽風點點火。既然現在已經捱了打,她就只咬緊了牙不說原因,若是捱打逃不過,就讓她得點別人的內疚罷。
只是,那一場家法,似乎把東華對王書禮的心思也打散了。之前她還心心念念想著如果被王書禮知道她瞞下了實情幫他護住了名聲,他有多感激自己,如今再想到王書禮,先前那點私情卻不知道飛到了哪裡。
這邊正忙亂著,外面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接著有下人在外面喊了一聲:“主母,郎中請來了。”
小玉急忙拿被子將東華蓋好,只小心繞開她後背的傷口。姚氏放下床帳子,只留了條縫。
小玉開了門,將郎中迎了進來,簡單說了下小大姐後背有傷,希望郎中能給看看。
那郎中從帳子縫往裡瞥了幾眼,不由皺起了眉頭。雖然從帳子縫處所看到的有限,但後背上的傷仍舊顯得觸目驚心。
小玉站在姚氏身邊說:“主母,老爺在外面等著進來看小大姐呢。”
姚氏柳眉一豎,怒道:“讓他回去吧。我女兒怎麼樣有我管著,不敢勞動他大駕。”
姚氏的聲音不小,不但小玉聽到了,就連站在外面的東北方也聽到了。東北方聽得一向賢惠溫順的妻子居然發了火,心裡不由更為忐忑,可如果就這樣回去,又放心不下女兒,只得一直在外面乾站著。
那郎中搖頭晃腦說了半天醫書裡的話,姚氏大半都是有聽沒有懂,不過最後郎中說的那句“由此可見小大姐外傷甚重,需好生將養”她可是聽懂了,急忙示意小玉將紙筆準備好,等郎中開藥方。
郎中執著筆琢磨了一會兒,下筆開了幾張藥方,之後一一遞給小玉:“這張是外傷藥,去藥鋪抓了直接給小大姐外敷到傷口上就好;這張用於內服,能促進傷口癒合;這傷也要內服,是退燒的。小大姐此次傷成這樣,極有可能會發燒,若是燒得厲害,會有生命危險。”
小玉接了過來,一一記清。那郎中接了診金,又說了幾句關於東華養傷的注意事項,便轉身離開了。
小玉拿著藥方領了銀子去藥鋪抓藥,站在外面的東北方看著小玉離開的身影,想了想,打算靦著臉進去看看,哪知道他剛抬腳,就看到姚氏的臉出現在半開的門邊。
東北方“嘿嘿”傻笑一下,剛要說話,姚氏冷冰冰看他一眼,“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