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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因為的確如此，四人加起來出場費都不足百兩，她也花了心思去培養，但就是沒用。被任德好一眼看穿，剛才說她們正在陪客的謊言看來也被看穿了，心裡有些擔憂已經給這兩位尊貴的客人留下壞印象了。實際上，她只是讓四個女子迅速梳洗了一下，換身最漂亮的衣服，免得丟面子罷了，也並非刻意想要怠慢任德好。
任德好見這老鴇神色複雜，也大抵猜到了一些，於是道：“我這次來，是幫你的。我會親自為這四個人化妝造型，不過嘛——”
“任姑娘儘管說。”柳媽媽立刻討好道。
“先讓這四個女人學會自重！”任德好站起身，“不要看到個男人就像貼上去。”
白墨聽了，無奈笑笑，他也很反感那四個人的眼光，不過，好兒似乎醋勁還挺大的，想起她平日裡常常一忙起來就顧不上跟自己的約會，此時感到佳人心中重視，心裡未免有些高興的感覺，也沒有阻止任德好的“出言不遜”。
柳媽**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但她不敢跟任德好較勁，誰讓人家是大紅人，在皇帝皇后面前都吃得開，只能附和道：“是。”
“我們明天會再來。”任德好看一眼白墨，“走。”
白墨也起身，不過他想了想，還是衝柳媽媽微微一笑：“今日言語有所冒犯，還望柳媽媽見諒，告辭。”
任德好聽到白墨道歉不由冒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離開傾鳳閣後，立刻發洩道：“傾鳳閣，不過如此！”
“好兒。”白墨抓住任德好的手安慰道，“你不要生氣了，其實青樓女子大多都這樣的。”
“我今天打擊一下這幾個人的氣焰，明天看看能不能把她們塑造一下。還有，今天那個老鴇收的銀子，明天我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白墨笑著搖頭：“原來好兒吃起醋來這麼可怕。”
任德好臉一紅，想想剛才，怕是誰都曉得她不高興是為哪般了……不過，自己剛才的話似乎真的過了點，怎麼說那個老鴇也比自己年長，不敬重人家的營生，好歹要敬重人家的輩分……好吧，明天她會讓傾鳳閣心服口服，來彌補今天的“小肚雞腸”。
“時間還早，好兒想去哪裡？”白墨轉移了話題。
“不了，先回家，我得琢磨一下那四個醜女的造型。”
“那好。”
過了一會兒，任德好側頭對白墨道：“我忽然想到，那個番邦公主八成也長相一般，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漂亮的人畢竟是少數。“
“說得對。”
“所以還是拿醜女來研究比較好，但是呢，我還是想見見番邦的美女長什麼樣？”
“你以前沒見過？”
“我見過的多了。有的外國女子金髮碧眼，非（霸氣書庫…提供下載…3uww）常漂亮的。”任德好使勁回憶前世看電視裡的那些外國明星的妝容，時隔多年，哪能回憶得起來呢？
“金髮碧眼？我倒想見見這樣的人呢！”
“不僅有這樣的人，有一種人面板像黑炭一樣。”
白墨笑笑：“我就見過面板像黑炭一樣的人啊。”
“不一樣。”任德好搖頭，開始滔滔不絕講起現代的人種問題來。
第二天再來的時候任德好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她的目標就是把番邦“醜女”變成“美女”。
為了方便，任德好自然是白天來的。這一回，柳媽媽倒是比較實在地請出了傾鳳閣裡所有的番邦舞姬。一共十人，除了昨天見過的那四個之外，其餘的容貌也比較一般，只有兩個看起來比較過得去的。
“姑娘們都還沒化妝呢！”柳媽媽道，她是明顯感覺到任德好的目光很有問題，分明就是在說：這些番邦女子都很一般嘛！
當然，任德好確實是這麼想的。“那就太好了，我開始了。”
她在並排站立的十個女子身前溜達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所有人都被她看得發毛了，任德好才揮揮手道：“都去把臉重新洗乾淨，記得用德馨軒的洗面乳。啊，對了，你、你、還有你，”任德好指了其中三個，“身上有味道，洗了澡換了乾淨衣服再來。”
十個人頓時都洩了氣，互相看看轉身回了各自房間。柳媽**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任德好樂悠悠地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茶，白墨只好在心裡嘆息，好兒剛才，是施個下馬威吧，畢竟，適才那十個女子裡，大部分的眼光都是不敬的，特別是——被點名要洗澡的那幾個目光尤其放肆。
人全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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