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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一拉,讓她靠近的身邊,坐下,淡淡一聲道:‘夫人不是說是綢莊挑些布匹,已經選好了嗎?“
溫順地點了點頭,被他拽住的手,卻是猛地一緊,掐上他的手掌。
“嗯,已經選好了,有些口渴,就順道進來喝茶了。”
南宮瑾心中輕笑了笑,將她的手握緊了一些,他二人向來就是如此,暗地裡卻是較勁著。
“哈哈,南宮兄和郡主看來的確是如此恩愛啊。”慕容天那看不清楚表情的臉,似笑非笑的笑意流露出。
心還是會莫名的不舒服,看著眼前的彩沫然,那般生疏,那麼漠然,似乎將自己早已忘記。
是的,她現在是南宮瑾的女人,不再是屬於自己、鑊
也許。從她穿上火紅嫁衣的那一刻起,她就註定不屬於自己。
酒杯中的酒已經灌入喉嚨,辛辣苦澀,那又怎麼比得過心底的苦澀?
只是微微一笑,對上南宮瑾的臉,手上的力度再加大,慢慢鬆開手來。
郡王府的事,他必定知道一些內幕,否則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端起酒杯,緩緩而去,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只是定定看著她,從容的臉孔,透露著幾分霸氣,灼灼其華。
“這麼說來,我應該敬王爺一杯,能有今天這樣的好日子。”特別加重了好日子三個字,聽在他心中,似乎像一根針似的,紮在心間。
他不是利用自己嗎?怎麼會感覺到他的眼眸裡明顯閃過一絲苦楚的神色。
南宮瑾的手心一緊,好日子三個字,彷彿在影射他對她的所作所為,那麼刺耳。
她笑,笑地那麼燦如春花,杏目流轉,如同春日裡第一眼刺眼的陽光扎入心肺。
她不是忘記了自己,而是刻意將自己遺忘,不然怎麼能說的如此傷人徹底的話來,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帶著幾分疼痛。
“郡主,你喝醉了。”
自己卻一頭飲盡了酒杯中的酒水,空空如也的酒杯,滿上。
南宮瑾冷哼一聲,將彩沫然拉過來,低低警告一聲道:“彩沫然,你想幹什麼?”
哈哈,她爽朗一笑,流轉的杏目對上他臉,他在害怕,害怕自己將這些年的真實狀況告訴慕容天嗎?
“南宮瑾,我沒你想的那麼沒品。”甩開他的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舉起,一飲而盡。
傲天站立在高處,遙望著一切,手握上欄杆,緊緊地捏住,心中有千絲萬縷的感覺在蔓延。
這兩個男人都深深地傷害著她,站在她身邊的,不應該是他其中一人。
知道她的脾氣,不能干涉,也無法干涉,只是定定地看著他三人。
“王爺,從前的彩沫然已經死了。”她的聲音很輕,輕到所有的一切都寂靜無聲,唯獨她的話,漂浮在空氣中。
他的手一顫,她這是跟他劃分界限嗎?
從前的她,死了,連同那份美好的記憶也死去了。
將身體棲身上前,雙手支撐在桌案上,嘴角勾畫出一抹淡淡的笑,包含著某種的意味,“在郡王府滿門被滅的那個晚上,就已經死了。”
她故意附到他耳邊,輕輕地說出這句話,看著他的反應。
瞬間,他的臉色蒼白一片,嘴唇有些顫抖,抬起那雙犀利的眸子,定定看著她。
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終於,這一天還是到來了。
南宮瑾的耳朵微微一動,聽到她的耳語,心一驚,她在追查郡王府的案子,還個不怕死的女人。
慕容天的反應告訴她,他,一定與郡王府的案子有牽連。
不然,他怎會警告自己別再查下去。
“真相總會有明瞭的一天,兵戎相見,無論是誰,我定不會手下留情。”那雙大大杏目,流露出堅定的神色,凌厲的目光直視著他。
她在宣戰,向他宣戰。
呵,昔日的戀人,如今成了徹底的仇人。
他不辯解,也不想辯解。
利用了她是事實,郡王府的慘案,他也無法獨善其身。
“郡主,可要萬事小心才是。”他恢復那股高貴傲然的氣場,嘴角勾畫出一抹笑來,接過她手中的酒杯,淺酌入口。
轉過身來,扶起南宮瑾的手臂,溫婉而笑:“多謝王爺的關心。”
“相公,我有些乏了。”
方才的話,他句句聽在耳中,甚是心疼地將手覆蓋上她的手背,似乎在安慰般,讓她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