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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跟她膩在一起,連麗妃那裡都很少去了。
然而朝奉當日那恰都的一番話卻也像長了翅膀似的傳得宮裡人人皆知,我聽說太后也為此事大為惱火。
果然不出三日,太后再一次招我去德緣殿。說真的,我有些害怕。電視我也沒少看,一般兒子的妃子要是鬧出點事端來,母親總是要出手干預的,只是不知道太后會怎麼處置我。我對自己先前下的功夫是一點把握也沒有,因為這事關係到了她的兒子,對於任何一個母親來說,兒子的利益永遠比她自己重要。
“恭請母后聖安。”
不知我這一聲母后,她聽得還順耳乎。
“煤妃,快起來吧。”太后拉起我,回頭對木公公施了個眼色:“快把燕窩端來給煤妃娘娘。”
“是”。木公公看了我一眼,恭恭敬敬地端來了一碗燕窩:“煤妃娘娘請”。
我一下子就傻了,看著眼前依然慈眉善目的太后,怎麼也不敢相信她要毒死我。我哆哆嗦嗦地接過碗,連皇帝都沒讓我這麼怕過。
喝吧,喝了也許就能回去,就能遠離這一切紛紛擾擾。會疼嗎?會難受嗎?管不了許多了,閻王要我三更死,不會留我至五更。我抓起碗,一口氣將燕窩喝了個精光。
“母后!”是楚桓的聲音。
我看著他,也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吧。楚桓盯著木公公手裡空空如也的碗,臉色大變。
“來儀,你怎麼樣?”楚桓上前來抓著我的肩膀,我都快被他搖昏了。只是奇怪,為什麼一點要死的感覺都沒有?呵呵,我明白了,這只是一碗普通的燕窩,是我誤會了太后的意思。
“來儀,你不能離開朕。”楚桓橫抱著我,一滴鹹鹹的液體滴在我的臉上,滑落、滲透。他……竟然哭了。
“母后,這燕窩怎麼這麼甜?”我嘟囔著:“以前吃的都沒這麼甜的。”
“這是御膳房新改良的秘方,說是加了一種特製的蜂蜜。哀家又不喜甜食,所以就賜給你了。”太后滿臉得意地看著皇上,我不得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小家雀永遠鬥不過老家賊。
“你們這是唱的哪出?”楚桓惱怒地看著我:“又是你在興風作浪?”
“臣妾不敢。”我趕緊賠罪,卻發現自己正躺在楚桓的懷裡,手還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不放。
“皇帝不要怪煤妃,是哀家把她叫來請她喝燕窩的。”太后坐在椅子上,接過木公公手裡的茶,輕輕呷了一口:“只是這煤妃也太好玩了,一碗燕窩也嚇得她那樣。”
原來太后並不是單純地算計楚桓,連我都中計了。
“你還不放我下來?”我小聲說:“你不累我都嫌累。”
楚桓的手垮拉一下就鬆開了,我一個沒抓牢,整個人就摔在地上。嗚喲,我可憐的小屁股喲,儘管疼,又不敢用手去揉,這個動作是很不雅的。
太后正了正色,剛剛的表情全然不見:“皇帝,哀家問你,這煤妃入宮已經好些時日了,怎麼還是處子?”
“這個……”楚桓一時竟然不知如何作答,呆呆地站在原來。
“母后,其實……”我本想替他答的,卻被太后的凌厲眼神給逼了回去。
“哀家問的是皇帝,不是煤妃。”
“兒臣日夜想著國事,所以……”
虛偽,他明明是嫌我醜,還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跟麗妃在一塊兒的時候他怎麼不想想有多少老百姓沒飯吃,哪個地方又遭了災。
太后又怎麼不知道他這一套說詞根本是糊弄她的,只是她並未點破:“皇上勤於政事固然是好,但也不要冷落了后妃啊。被一個蕃邦小國的一個吐司看出了端倪,還差點把妃子都給搶了,哀家都替你害臊。”
“母后說的是。”楚桓低著頭,恭恭敬敬地應著。
“今天你就和煤妃去悅聆殿吧,哀家也想看看煤妃臉白了是什麼樣呢。”太后衝我眨了眨眼,笑著和木公公回內堂了。
“啊?”我和楚桓面面相覷,都不願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后啊太后,我知道你想幫我,可這回你幫的可是倒忙。
悅聆殿。
我坐在床頭,楚桓坐在床尾,兩個人就這麼坐著發呆。
“那個……皇上,要不您去蘭馨殿吧。”我低聲說:“這個時候蘭妃應該還沒就寢。”
楚桓皺著眉:“你以為我想在這兒啊。明日,母后一見你的臉根本沒有變化,肯定要氣昏過去。”
“可是兩個根本不相愛的人怎麼能做這種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