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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們明白。”
小太監們得了錢,高高興興地走了。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哎呦一聲,嚇得水兒趕緊過來攙我:“娘娘您剛捱了板子,怎麼能坐呢?”
我笑著說:“水兒,上次咱們挨板子的時候怕是有半個月沒起來吧?”
“上次?”水兒歪著腦袋想了半天,終於明白過來,不禁高興地拉住我的手道:“娘娘?您沒死?可奴婢親眼看著皇上給您蓋得棺蓋呀?”
我將穿越的事從頭到尾給水兒聽,水兒聽的差點暈過去,想必是這種事情發生在周圍人的身上,總是覺得有點邪歲吧。
“娘娘,接下來您打算怎麼辦?”水兒認真地說:“您該不是想一輩子呆在冷宮吧?”
“怎麼會?娘娘我就快回悅聆殿了。”我自信滿滿地說:“你看,娘娘的皮箍不是好好的嗎?”
水兒一下子就糊塗了:“娘娘,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想起楚恆冷漠的眼神,小樣兒的,戲演的真像,連我都差點誤會了。我耐心地跟水兒解釋著:“今天皇上不是來罰我推皇后的事兒嗎?其實皇上假裝的。他早就知道我就是煤妃,只是我失去了記憶。在湖邊的時候,他聽到我念得詩,知道是我想起來了,想給我恢復名份,可是你想啊,所有不利證據都衝著我,她若是再封我,皇后和月妃豈肯善罷甘休?所以皇上就把我激怒,讓我出言頂撞,他在借勢說要把我打入冷宮。這冷宮只有妃子才進得去呀,所以他為了讓我進冷宮,不得已才封了我煤妃這個封號。你看,就連大屁股都是打假的呢。”
水兒迷糊了半天,才納過悶兒來。
“娘娘,奴婢今天看皇上那樣兒,嚇得不行,以為皇上真要把您給咔嚓了呢。”
我笑著說:“連本宮也這麼以為的。”
笑歸笑,我想起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水兒,你去把廖太醫請來。”
“請太醫?”水兒一驚:“娘娘,您不'炫'舒'書'服'網'嗎?”
我無奈地笑了笑:“是娘娘這屁股不'炫'舒'書'服'網'。”
水兒這才【炫】恍【書】然【網】大悟:“娘娘捱了板子,情況相當的嚴重,得趕快請太醫來看看。”
孺子可教也。
廖敬廷停手我被皇上打了,急急忙忙地趕來,見我生龍活虎的摸樣,不禁惱怒:“開什麼玩笑?”
我臉色一沉:“老男人,居然這麼跟本宮說話?”
廖敬廷一臉不相信地看著我:“真的是你?你……還活著?”
我食指抵在唇上,噓了一聲:“小點聲,小心隔牆有耳。”
我將穿越之事跟他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他竟然到時少了份驚奇,原來他以前也見過這種事。
“本宮找你來就是讓你來打馬虎眼的,快給本宮開些藥吧。”
廖敬廷一副瞭解我的樣子說:“你莫不是又想著害人吧?你就不能消停些日子?”
我惱道:“誰說本宮要害人》我只不過是怕人來檢查,發現我這屁股還是那麼白,那不是找死麼?”
廖敬廷聽了我的話,臉一直紅到耳根子,水兒也捂著嘴偷笑。
廖敬廷無奈地給我留了瓶膏藥:“也罷,也許你以後用得著。”
我和水兒笑著把廖敬廷送出院子,看著他的背影,我不禁暗笑,這個廖敬廷,還蠻有趣的。
“娘娘,你看那邊。”水兒指著遠處:“那個不是月妃娘娘身邊的小柱子嗎?”
我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太監,往冷宮裡探頭探腦地張望。
我禁不住露出一絲冷笑:“水兒,看來咱們又要招呼客人了。向我這冷宮可真不冷清啊。”
我讓水兒用胭脂水粉在屁股上畫了些假的傷,雖然不大像,但在顏色上有些類似了,再厚厚地塗上一層廖敬廷剛給的藥膏就萬無一失了。
“娘娘,看著您的那個,奴婢又想起一個成語來。”
“屁股就屁股,還那個?”我笑著說:“什麼成語?”
水兒得意地說:“大卸八塊。”
我不禁昏倒:“以後別說是本宮教的知道嗎?”
“是,奴婢就說是自學成才。”
我笑道:“本宮是怕丟不起這個人,大卸八塊,還五馬分屍呢。”
鬧夠了,我開始嚴肅起來:“水兒,你叫蘇兒替本宮盯著,若是皇后或者月妃來了,叫她馬上通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