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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露自己的身份,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要知道他將他的身份說出來是何其危險的一件事,身邊沒有重兵,只有鳳將軍和十七,萬一出了事端,誰也擔待不起。他怎麼會突然興起,與慕容軒攤了牌呢?
楚桓似乎早就料到了我們的反應,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神情,緩緩地說:“沒錯,朕就是霧金天朝的皇帝楚桓。鳳兒是朕的煤妃,十七是朕的御前侍衛,鳳將軍朕就不加以介紹了。”
慕容軒趕緊跪在地上:“草民叩見皇上。”
“慕容少俠是不是忘了給娘娘行禮了?”楚桓頗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要宣示自己的主權,讓慕容軒知道我鳳兒是他皇帝的妃子,誰要想打我的主意都得問問他。
慕容軒低著頭轉過身子,看也不看我一眼:“草民參見娘娘。”
這麼一來,倒是弄得我不知所措。原是一心一意地拿慕容軒當朋友,雖然刻意地隱瞞了身份,但總以情有可原自居,倒也自在。如今以君臣之禮加以束搏,雖說是天經地義,但心裡卻極不'炫'舒'書'服'網',加之我平日與慕容軒散漫慣了,面對他這突出其來的一跪,卻不知如何作答,“免禮。”兩個字說得都結結巴巴的。
“不知是皇上駕到,草民竟然以兄弟與皇上相攀,望皇上恕罪。”慕容軒並沒有一般人表現的驚慌失措,而是言語說得從容有致,做法大方得當,這讓我更加肯定慕容軒事先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一說。
楚桓和悅地說:“朕可不是與你開玩笑,倒是真的想結了你這個兄弟。不過一樁歸一樁,一碼歸一碼,如今朕已經說了一,那麼慕容少俠的一。。。。。。”
“在下慕容軒,京都人士。生意人,以絲綢、藥品等為業,家中還有父母大哥,父母身體不好,大哥致殘在家。”
楚桓陰下臉來,他想知道的並不是這些,這慕容軒竟然與他玩起了啞迷,從他變得狹長的眼眶中,我看出了他的不悅。
“就這些?朕的一就換你的自報家門?”
慕容軒自然明白楚桓要的不是這些,他輕笑道:“皇上不也是自報了家門麼?來而不往非禮也。況且皇上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恐怕最最富有的也是皇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