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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喝下去解了渴才問:“事情怎麼樣了?你就沒好好利用這個機會讓那個牡丹出來給我們作證?”
慕容軒紅著臉,盯了我半天,估計他是怕我把他想成是為達目的不捧手段的人。
“牡丹如果替我們作了證,她就無處可去了。”慕容軒繃著臉說:”她說從咱們一來,她就知道咱們絕對不是一般的賣唱的。第一,從咱們的服飾上來看,咱們不是迫於生計的人;第二,老鴇子也囑咐過她,不要和我們走得太近,因為老鴇子認出你就是那日來嫖妓被老爺子抓走的那個人。”
“老鴇子認出我來了?”我心裡一驚,暗道不好。
慕容軒道:“老鴇子幹這行幹了這麼多年,眼睛毒得很,是男是女一眼便知,更何況我們那日來了就直接要找牡丹,讓她對我們的模樣更是入目三分,多加留意了。”
“這樣可就不好辦了。”我疑感地問:”她既然知道我是女的,一開始不點破就算了,現在我們又來她這翠紅樓,想必她已經知道我們是奔著牡丹來的,為什麼她竟不動聲色地收留我們?莫不是我們所有的行動早已在她的掌控之中?”
慕容軒咬了咬嘴唇,眼神更加深沉。
“極有可能。料想那老鴇子雖然是那個縣令的人,她只要看好牡丹不給她捅婁子,其它的事恐怕她也是不願意介入的。我們給她賺了那麼多錢,想必她也捨不得我們,所以只要我們不動手,她一定不會有所動作。”
我著急了,再不想個萬全之策,恐怕沒日子去霧靈了。不過,我倒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老鴇子不讓牡丹和我們走得太近,那為什麼牡丹還主動與慕容軒暗自來往?再有,這老鴇子對牡丹必定有所監視,哪會不知道牡丹的一舉一動,她不來阻止,反而縱容,這又是為何?第三,我能想到的問題,想必慕容軒也早就想到了。不懂的是,他明知事有蹊蹺,還猶如無阻的蒼蠅,頂頭亂撞,難道不怕老鴇子暗中通知那縣令嗎?如果第一個問題的解釋可以說成是牡丹對慕容軒動了情,那麼第二個問題和第三個問題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我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慕容軒,瞬間功夫,這個人在我的眼中已經變得深不可測,我忽然意識到他早就不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慕容軒了。他一定發生了一些故事,遭遇了一些變故才會如此吧。不管是何原因,我知道他不會傷害我,但有些貼心體己的話不能再和他說了。
“那麼你有什麼辦法嗎?我們總不能這麼耗著不是?”
慕容軒咬咬牙說:“容我再想想。”
我回了屋,把床單給撤了下來。媽的,肯定髒死了。吃了午飯,慕容軒來找我對曲兒,我也是稱身體不'炫'舒'書'服'網'應付了一下,就讓他走了。大概是昨天那個藥性還沒完全解,我的頭還是昏昏的,無奈,倒頭又和周公約會去了,一直到晚飯的時間,被慕容軒給敲醒了,才揉著眼起來。
拖著疲乏的身子表演完畢,趕緊回到屋裡想要休息,慕容軒竟跟了進來,嚷著要跟我換房間,原因是那個採花賊對我的住處瞭若指掌,不能再讓他得了便宜去。我只好嘟嚷著嘴,跑到隔壁慕容軒的屋裡睡,可惜了我新換的床單。
半夜睡不著,豎起耳朵一聽,好像隔壁有輕微的打鬥聲,難不成那個採花賊又來了?
我勿勿批了件衣服,走到房門口趴在門上偷聽,就聽見那個怒不可遏的聲音來自楚桓。我一腳踹開門,藉著手上的燭火一照,果然是楚桓。
“你們兩個鬧什麼?”我一邊用手上的燭火去引燃桌上的燭臺,一邊不解地問:“大哥這麼晚來有什麼事麼?”
楚桓鐵青著臉說:“還不是怕那個偷腥的貓兒晚上尋著味兒再來?我從窗子翻進來,藉著月光一看,躺在床上的果然是個男人,心下以為是那個貓兒,所以就動起手來。”
慕容軒說:“我也以為是那個採花賊不甘心,再來偷,所以也未手軟。
這兩個可愛的男人,一個跟我換房間,一個大老遠的從客棧趕來保護我,呵呵,我真幸運。我盯了他們一眼,道:“那麼大哥就到小妹房裡來,慕容軒也早些歇息吧。”
楚桓跟著我來到房間,剛把門關上,他就一把抱住我。
“你知道剛才我真恨不得殺了他,我以為你。。。。。。”
“你以為他是那個採花賊?”我笑著說:“其實慕容軒也是怕那個壞蛋再來,才跟我換了房間。”
楚桓冷哼了一聲,道:“我們懷疑那個慕容軒可能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他潛伏在我們身邊不知道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