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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桓氣得吹鬍子瞪眼:“你們聽見了吧,她就不知道什麼叫害臊,自己誇自己也好意思。”
從三姐家出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再次路過新盤的店鋪時,想著自己將大有所為,心裡有種充實感和滿足感。
我和楚桓經常在宮裡,不方便日日出來,只好假以他手,我們在後面幹拿銀子,可這主管的人選倒成了問題,最後我將目標鎖定在慕容軒的身上。
據說慕容軒跟牡丹發展的還不錯,請了他又免費帶了幫手,就像廣告裡說的,花一樣錢補五樣,多划算。最主要的是慕容軒可是有錢的主兒,要是拉上他們入上一股,然後再將店交給他們管理。這樣自己管自己店,一定是盡心盡力的,而我們在宮裡就可以安枕無憂了。
越來越發現自己是個天才,想了個超絕的主意。我找到慕容軒將盤店的事跟他一說,他當即同意入股,於是我們的“風軒社”進入裝修階段。
整個裝修由我設計,大體將這風軒社分為兩層。樓下是一個大戲臺子,然後周圍放上一張張桌子椅子,再把樓上的設成雅間,十分古樸,卻很有韻味。
趁著裝修,我讓人找了個無家可歸,聰明伶俐的孩子,大概都在十五六歲左右,供他們吃住,還發工錢,由我親自教他們說相聲。
說實在的,我對相聲也是一竅不通,只不過是見過了豬跑,就想學者吃豬肉。我寫了十幾個段子,然後教給他們背,兩人一組為搭檔,背下來了以後再教他們自然地講話,反正就是依樣畫葫蘆就是了。這個年代沒有相聲這門語言藝術,所以我們這是新鮮的行業,一定能吸引人。
光說相聲還不行,我找了一個記憶力超群的,語言能力強的,專門說評書。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想接著聽,明兒請早。那些沒聽夠的,第二天準得來,這麼一弄,就不怕沒有回頭客了。
除了語言藝術以外,還得準備一些小節目,例如唱個小曲兒什麼的。於是我又招了些個聲音美妙的,音域寬廣的女孩子,專門學曲兒唱曲兒。
有了這些個人組成了鳳軒班,我簡直如虎添翼。論吃的喝的,我們比不上華雲館,但這些新奇的節目成了我們的一大賣點,只要我們再找幾個好的糕點廚子,不怕叫不響。
一切準備停當,就差一塊牌匾沒掛了。這塊匾可是我們以後的金字招牌,當然得請名人寫了。請誰寫呢?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楚桓,我軟磨硬泡,他說什麼也不肯,非說皇帝的御筆朱字是批閱奏章用的,不是譁眾取寵來的。
我一氣之下,找了快上好的玉石料子,讓御用工匠刻了塊“煤妃之印”,然後大筆一揮,歪歪扭扭地寫了“風軒社”三個大字,旁邊寫上煤妃題三個小子兒,再蓋上璽印,就算齊活。
就我那三個字差點沒把人笑掉大牙,楚桓更是嘲諷說還不如用掃帚寫的好看呢。可那些嘲笑我的人沒想到,我的牌匾剛掛上沒幾天,市面上就傳得沸沸揚揚的,接著“煤體書法”便流行起來,我的字成了文人墨客爭相效仿的物件了。
人怕出名豬怕壯,竟然有大臣們爭相求著楚桓讓我給他們題字。這家新建了園子要塊匾 ,那家生了孩子要賜名……一時之間,我也成了有名的大書法家,連楚桓的字都不再受歡迎了。
一切準備停當了,我們就準備開張了。沃恩風軒社每天中午開始營業賣茶不賣酒。吃的也就是一些花樣精緻的糕點,再加上瓜子兒、核桃之類的。而茶的種類就多了,由於我的關係,連一些個極品茶都有售,只是價格高了些,不過我相信總還是有人識貨的。
開張那天,我特意留了個雅間,請了三姐兩口子還有鳳將軍,再加上楚桓、我、慕容軒、和牡丹正好坐滿。
由於是第一天要做宣傳,所以包括門票和吃喝、看節目,這一切的一切全部免費,招來了不少看熱鬧的,大多數人都是抱著混頓飯吃喝的態度來的。
隨著一陣鑼鼓聲,節目開始了。先是我兩個最得意的徒弟說了一段相聲,他們妙語連珠、形態誇張的表演,逗得大家捧腹大笑,叫好聲不斷,一段說完了,大夥都覺得意猶未盡。接著就是唱曲兒的唱了幾首我教的《四季歌》、《天涯歌女》這類的小曲兒,頗有江南之風。就這麼著一段相聲一段小曲兒的演了大半天,最後一個節目上了段評書,隨著最後一聲響木一敲,一天的節目就算結束。
客人們都走光了,我算了算賬,賠進不少銀子。不過從客人們的反映來看效果還不錯,於是我更有信心了。大家對我的點子非常讚賞,廖敬廷直呼後悔沒入股,楚桓則是一臉不是為然的表情,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