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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死也難辭其咎。”
月芙見玉穗這樣說,不由得心一酸:“不要總是說不敢當,你當得起,玉穗,這件事本來就不關你的事,要是我不叫你去做糕點,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太后娘娘本是想懲罰我的,卻要無辜的你替我受罪,真正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主子……”玉穗泣不成聲,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說話間,月芙已經幫玉穗清洗好了傷口,她從懷裡掏出裝著藥粉的瓷瓶,擰開,將藥粉均勻地撒在傷口上,然後再用乾淨地布條替玉穗包紮好。
藥粉的刺激讓玉穗疼得死去活來,月芙趕緊將她輕輕地抱起,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然後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袍,披在玉穗的身上,以免她著涼了,她輕輕地拍著玉穗,輕言細語地跟她說話,以此分散她的注意力,減輕她的痛苦。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因為捱了打,折騰得累了,撒在傷口的藥粉也發揮了作用,在月芙輕聲細語中,玉穗漸漸地睡著了。見她睡著了,月芙替她將蓋在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拉,再伸手攬緊了她。
夜漸漸地深了,牢房裡陰森暗冷,潮氣又重,月芙感覺身上一陣陣涼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只好咬緊牙關,默默地忍受著。
周圍都安靜得要命,可是偶爾會聽到一些陰森恐怖的聲音,月芙有些害怕,抱住玉穗的手不覺又緊了緊。從玄溟中毒到被太后降罪打入牢房,爾後又忙著替玉穗處理傷口,沒有一刻消停,現在一安靜下來,月芙不禁又擔心起玄溟來:“六郞,你怎麼樣啦?可曾好多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好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