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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 2010…08…13 23:09:55 '字數' 2007
“我走了,但我會找幽冥花治好你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抽風了還是咋的,突然對睡著了的人承諾個毛啊,還是我承諾給我自己聽的啊。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也會好好照顧我自己的。”我又說了一句廢話,眼淚就快要掉下來了。現在我才發現不是我一直脫離不了常言的魔爪,是我一直不想脫離而已。
“那我走了啊!”我夾著飛天,拽著傻帽就要走了。還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常言。
突然常言睜開了眼睛嫵媚的一笑,聲音細微的說:“去哪兒啊?”
“去哪裡都行,反正這個破地方我是不呆了。”我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復了以往裝逼的神情了。
“行,路上注意安全啊!”我靠,常言也不知道挽留挽留我。我鬱悶。
我轉過身邁著小碎步,現在不想走了,當時很後悔為啥下了這麼一個決定,畢竟傻帽偷包子來充當食物來源的主要途徑畢竟比較扯淡。
“對了,捱餓了。各個飯店的樓方便又垃圾桶,估計會有些吃的。不過乞丐會跟你搶而且還會欺負你。但你要忍耐啊!”常言在身後輕微的囑咐,但咋感覺這麼不順耳呢。
“哦,天橋底下是個不錯的去處,不過呢,千萬別趕上下雨打雷什麼的。大雨容易被淹,至於有雷雨天氣就更糟糕了。據世界自然調查組報道,在天橋底下躲雨很容易被雷劈死。”常言又叮囑了我幾句。
我靠,賤人,難道老孃我就不能找份體面的工作。非要在天橋底下住,吃剩菜剩飯啊。
“當然你最初可以找幾個體面的工作,不過想吃個半飽就難了。現在大學生滿地都是,而你連個證都沒有找工作不容易啊。但你也別擔心學歷並不代表實力。何況你完全可以幹苦力啊。但是估計那點不夠吃喝。”常言這是安慰我呢,還是擠兌我呢,我比較鬱悶。
站在門口我猛的一轉身,惡狠狠的看著常言說:“你說這些幹啥啊,我又沒辭職,也沒說要搬走。”我很無恥把包裹啥的藏在了身後。臉上火燒火燎的。
“呵呵,那你收拾包裹幹什麼啊?”常言看著我笑,笑我很心虛。
“我,我,我收拾著玩的不行啊,要你管。”我氣壞了,這傢伙太過分了,不帶這麼打臉的。
“過來!”常言對我招了招手。
“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啊。”我撇了撇嘴,但還是溜溜的跟了過去。站在常言床頭撇嘴。
常言把身子都移到了床的另一邊,然後掀開被子說:“上來吧。”
我靠,啥意思。都快要嗝屁了還有這閒心啊。
“老孃不是這樣的人。”我堅定不移的站在原地。我靠,我才不要和變態一個被窩呢,不然等會犬夜神和安寧就敲醋罈子了。
常言沒說話,就是掀開被子看著我。我臉騰就紅了,然後把東西往地下一扔,鑽了常言的被子裡,其實吧,不是我送上門去,是我太困了。折騰一晚上誰不困啊。所以誰也不許瞎想啥啥的,我對常言有很深厚和純潔的員工對老闆的仇恨關係。
常言也躺下了,卻一把摟住了我。我臉紅得更厲害了。為啥自己傻了吧唧就上了床呢,萬一一會他要親親我,我是不拒絕呢,還是委婉的接受呢。
結果這變態玩意兩分鐘都沒動靜,我也不知道自己失望個啥。扭扭捏捏的亂動。
“別瞎想了,我不會跟你發生什麼事的,別跟老天爺祈禱了。”常言微笑的看著暴動的我。
“那你抱著我幹啥。強迫我上你的床。”我開始睜眼說白話,可我不能說,你邀請我就沒拒絕吧,那顯得我多不要臉啊。
“哈哈,強迫?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主要是一個睡寂寞。”常言咋能這麼不要臉呢,那寂寞糟蹋安寧和犬夜神誰不行啊,非要勾引我。
“行了,別胡思亂想了。你不想好好休息一下嗎?”常言的眼睛離我只有三厘米,我心怦怦的跳,就跟被人用心臟起搏器點選一樣。這樣我能好好休息嗎?
可我也不能說我不想休息,所以只能閉著眼睛聽常言的心跳聲。我自認為我除了對銀子,對吃的有著狂熱的喜愛,但沒想到聽人心臟跳動也挺有意思的。不過下一刻我就意識到了,我被常言這傢伙帶壞了,這都啥癖好啊。
常言緊緊的摟著我,我想掙扎,但偏偏又不想。真矛盾,就好像很想吃紅燒鯽魚,又害怕扎嗓子似的。
“張小花你住犬夜神逼良為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