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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情況急轉直下,齊越 戰船每每料於先機。
我軍頓生肘腋之難,於是柳彩虹也就順勢將絕對實力收回,以喪失三船之痛結束了這次戰鬥。不過可惜的是,柳彩虹 竟然落水被俘。因為威風凜凜的柳大將軍居然是一隻旱鴨子……
我坐在軍帳之內,看著底下諸將都在為戰敗而垂頭喪氣,作為監軍的柳云溪卻一臉從容的站在一邊。好像被俘的根本 不是她女兒似的。
“開戰以來,我軍多次被敵人料於先機。確屬機密之事為何頻頻洩露……”我說道,“你們有什麼看法?”
下面眾將諾諾不敢多言。這時候,誰敢亂說話?稍有不慎,被認為是細作奸細之輩,到時候個人生死事小,恐怕抄家 滅族也是有的。
當然也不都是這樣的。劉佳就是其中之一。這個莽丫頭不管不顧的說道:“要讓俺知道,是誰幹的這等缺德事兒,我 一個斧頭下去就要了她的狗命!”
我呵呵笑了說道:“劉統領,你小心點,你那板斧可是不長眼睛的,到時候誤傷他人可就不好了。”
奉天營如今我已經放心的交給劉佳打理,職位也由副統領提升為統領了。劉佳雖然魯莽,但是貴在忠心耿耿。奉天營 由我直接統轄,制定計策之時也無需她來,所以,這樣一個既忠心又好控制的下屬是非 常(炫…書…網)難得的。
劉佳還要說話,就被龔鴻飛抓住拉到了我的身後。兩人嘰咕了一會兒才安靜下來。這段時間裡諸將還是眼觀鼻鼻觀心 的戳在地上不言不語。
我站起身說道:“唉!本帥雖然懷疑,但是卻無可疑之人。也許是齊越真有能人,可未卜先知我軍動向不成?”
柳云溪忽然站出來說道:“元帥,既然無有可疑之人,你說這些不是擾亂軍心麼?難道敗仗之責能推脫了?”
“哦!我這元帥有責任,難道那柳彩虹就無責任了麼?”我站在柳云溪跟前說道,“我曾告誡於她,不可戀戰。可她 好大喜功,看到得勝便要去追趕窮寇……”
“元帥,柳彩虹不聽號令,自有軍法處置。”柳云溪面無表情的說道,“但是元帥,不要製造流言蜚語,使軍心惶惶 了。”
“你……”我氣得不行,這個柳云溪仗著是母皇身邊的人,做個監軍一路上對我諸多挑剔。根本不把我這個元帥、皇 女放在眼裡,“你竟敢如此這般頂撞本宮!”
我氣急敗壞之下,拿出了皇女身份壓制柳云溪。
柳云溪毅然不跪的說道:“此乃軍中,宮廷之禮可以暫緩……”
我氣得火往上撞,一甩披風帶了龔鴻飛和劉佳向內帳行去。進了內帳拿著準備好的一應器皿奮力的向地上摔去!劉佳 興奮地抓耳撓腮,也上手幫忙狂摔一頓。
一會兒,龔鴻飛拉拉我的衣袖對我比劃著口型。我愣了楞,啊!忘記說臺詞了!
“仲母,你說這柳云溪怎的如此可惡!”我大聲吼道,“你……你也不幫我!”
龔鴻飛坐在桌子邊上喝著香茶說道:“元帥呀!你雖然重用老身,可是軍士諸將諸多不服的,何況我只是您身邊伺候 的小卒而已。剛才大帳當中怎能言語插嘴呀!”
我摔的手疼,坐到桌邊,拿起茶壺猛灌之後起身說道:“仲母呀!是不是有點過火了?”
“怎麼了?”龔鴻飛說道。
我指著劉佳說道:“你看看,中軍大帳後賬之內,怎麼會有鐵鍋?做飯用呀!劉佳你也是,不看著扔,這鐵鍋是我這 裡會有的東西麼?”
“虛虛實實,實實虛虛。才能探查虛實。”龔鴻飛搖頭晃腦的說道。
“柳云溪……要不是看在柳姐面子上……”我接著演戲。龔鴻飛果然夠狠,這會兒還打啞謎哪!
“我說嬈兒,為了讓老柳那婆子答應演這場戲,你仲母我可是下了血本了。”龔鴻飛一副討賞的模樣。
“你用什麼換的?”我倒真有些好奇了。
龔鴻飛神秘兮兮的說道:“不可說,不可說也!”
奶奶的!氣得我眼冒金星。龔鴻飛與柳云溪半斤八兩都是老狐狸變得。我算看出來了,他們這是拐彎抹角的一起坑我 呢!而我也就傻兮兮的讓她們牽著鼻子走……
鬧騰了大約一個時辰之後,天色也黑了。整個軍營經過白天的敗績之後,在漆黑的夜晚更顯得蕭條不已。午夜時分, 月方正中。一陣急促的鼓聲將所有人驚醒!
我穿戴好衣物之後,趕到中軍大帳裡。只見戎萩被五花大綁的捆在那裡。劉佳在一旁面紅耳赤的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