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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宣語堂內收拾停當。由兩個玉孽宮人發放牌子。按照報名人和旁聽者分佈。等她們進入後,卻都愣了一下。這樣 的佈局……其實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大家都開過大型會議吧?至少幾百人的大課都上過吧。就是按照那樣子佈置的。 前邊有桌子的是應該來的人。後面坐著的是那些旁聽者。在玉孽宮人的維持下雖然人多但卻不見了方才的嘈雜混亂。
站在講臺之上,心神不由恍惚起來。似乎又回到了前世教書育人的單純生活一般。“贏姑娘……幸會呀!”這聲招呼 打斷了我。
點下頭是那狂生徐子文。我也拱手說道:“興會。”
她揮揮扇子說道:“這樣的擺設倒是新鮮。”照著號牌坐到了第二排中央的位置。接下來李鍾和錢萬也落座在講臺附 近。我正要宣佈開始。徐子文神秘兮兮的靠近我說道:“喂,她們可來了。穆家的。”
我一笑說道:“我知道。他告訴我了。”宣語堂門口一玉孽宮人打著手勢。“一行一十二人。六女三男是為主人,僕 從四個。”
正式開始後,首先發難的就是錢萬。她說道:“你倒是說說叫本姑娘到此所為何來?”
“錢小姐。請問你家不是開賭坊的麼?如今已經將產業漸漸擴大到了錢莊等……”我頓了頓說道,“可是新開的錢莊 卻少人問津對不對?”
錢萬點頭說道:“這是事實,沒啥好隱瞞的。”
“那你知道為什麼你家開賭坊卻客似雲來麼?”我問道。
錢萬說道:“自然是因為我家賭坊從不出千。無論輸贏全憑運氣。還有總是留點甜頭……這樣才有人來。”
“是賭九騙,你說公平合理我卻不信。不過,總有甜頭倒是對的。”我說道,“請問,那錢莊你給了什麼甜頭給人家 呀?”
錢萬大聲說道:“為什麼要給甜頭?為她保管銀兩還要給他好處不成?”
“是了,人家白白銀兩放在你那裡供你使用不說,還要交給你保管的費用?所以除了那些鉅商富戶之外,寧可將多餘 的銀子埋在院子裡也不存到你那裡去……可是一個府城、鄉鎮不管多麼繁華,那樣的大戶話是少的。大多數的還是手 裡有些餘錢卻又到不了上千上萬的普通人家。”
“那點銀子的保管費用才能有多少?”錢萬有些不屑一顧的說道。
我抬抬手說道:“積少成多想來定是可觀的。更何況那些保管費用才有幾個錢?不如定下儲存期限,將那些錢用到自 家投資上面。”
“誰願意將錢平白的給你來用。”錢萬說道。
我擺擺手說道:“當然不會白用。你不會按照年限付給存戶一些利錢麼?”
錢萬不說話,在心裡盤算著。我接著說道:“其實這只是簡單的一種集資手段。還有其他……這就是商學中的皮毛而 已。逍遙書院的商學聘請了商業精英講述自己的經驗之外,還有這些書籍為大家開闊思路。”
方才一直引人猜測的被白布覆蓋的事物就是那些書籍。白布揭開後,一本本書冊躍然而出。我示意大家可以前去觀看 。
一個文章得了乙等的學子翻了翻那些書冊,她站出來說道:“且不管其他,我等讀聖賢書,準備科考之人,為何要修 習這些……”
“這些下品之技是麼?”我說道:“請問若是你高中狀元之後。你的上司叫你接待燕凌國使團,你該如何?難道先去 請教前輩,再來一點點弄麼?《各國風情志》就可以提請告訴你如何應對。還有《公共社交禮儀》可以讓你在他國人 前不會出錯。或者,你做了個小小的縣令,到時候有了案件,你要如何處理?要知道案件發生往往錯綜複雜,不是你 熟讀律條就可以解決的,勘測現場你要依據什麼?難道就靠仵作衙役麼?這裡邊要你學習的可太多了。難道都要等那 是在慢慢積累不成?這個樣的話,多少年你才可以出人頭地哪?”
果然一波未一波又起。徐子文忽然說道:“就算你有理。可是,為何那些男子也要學習?”
我笑了笑說道:“男子雖然現在還不能參與科考。但是,你們想想大戶人家的男子嫁人後不都要管理府邸的內事麼? 如果男子無才便是德的話,你有多少家產讓他糟蹋哪?再有家有賢夫妻無橫禍……現階段男子學習可以不以應試為目 的,但是如果男子明白事理多一些,他在這個世界生存能力也會強一些吧?”
我雖然把話說得儘量婉轉,想來女子為尊了這麼許久,一時間她們還是難以接受的。我又轉向了李鍾說道:“李鍾, 你自認為你更夠考上科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