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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別人心思狡詐!多說無益,憑藉陸元康的身份錢浦在此時自然無法報復。況且遇到這麼一個陰險之人,她至多能做到防範便可想到這裡錢浦搖了搖頭推辭道:“並非不買小侯爺的面子,只是下官身體不適。恐怕要辜負了您的這番勝情!”
錢浦從第一次見陸元康拔刀相助時的感激,到後來曾一併有知己之感。可偏生的最後發生的那些事兒,在錢浦眼裡分不清陸元康到底何時是偽善何時在做惡!對於這樣惹不起的男人在錢浦心裡只有危險二字。
陸元康微微一笑,露出兩個酒窩對著錢浦一副謙和的道:“我想錢大人對本候爺莫不是有什麼誤會,不如我們今日把酒話前嫌把一切都說個清楚。”
不等錢浦拒絕,陸元康便上前一步拽住了她的衣袖。她是個婦人,自然沒有陸元康這混蛋的力氣大。況且這還是在宮門前,斷然不能拉拉扯扯的不成體統。思及此處,錢浦輕咳了一聲道:“下官這就隨您去,可是請您自重些。”錢浦一席話讓陸元康難堪的變了臉色,這是林家的車伕若是這人將話傳到林琰耳朵裡。自己在宮門前便和男子拉拉扯扯的,想到這裡錢浦自己羞愧的險些沒將腦袋縮排地縫裡,更別提心裡擔憂林琰的多心了。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一處酒館,上了雅間錢浦終究不耐煩的問道:“不知陸小候爺找下官何事?”
陸元康望著錢浦,抿了一口茶才開口道:“敘舊……或者我們也可以談談未來,比如關於我們的以後。”
錢浦聽到這話不禁冷笑道:“以後自是以後,自是下官不知道該與小侯爺還有和牽連?”
陸元康見錢浦起身要離開,趕忙伸手按住她的肩膀道:“如今大夥都在蠢蠢欲動,難道錢大人沒有心思也陪著大家玩一局。今日您去面聖,聖上氣色可好?如今的形勢你我心知肚明,明人不說暗話……你當真沒有自己的打算?”
“又有如何沒有又如何?聖上春秋鼎盛,絕非心懷不軌之人亂加揣測小侯爺又何須用此話試探下官呢!”錢浦此話一字一句說的極為用力,她雖未瞧出那人當真有什麼不妥。可如今私底下的謠言卻好似並非是空穴來風……由此錢浦聯想到杜丞相對自己的拉攏之意,又想到近些日子六部越發頻繁的動向不禁一愣!若是皇上在時刻病重,若有何人懷有不軌之心委實難以防範。
可想到他從自己手裡奪去的東西,最後卻被自己的兒子逼下皇位這也算是那個人應得的報應嗎?想到這裡錢浦臉上劃過一絲冷笑,目不轉睛的望著眼前的陸元康。
瞧見錢浦極是有耐心的望著自己,陸元康不緊不慢的道:“昨夜宮中又傳來訊息,皇上又咳了血……皇上雖然春秋鼎盛,可幾位皇子也都大了也是該為皇上分憂的時候了。蠢蠢欲動是難免的,況且自從李家去勢之後朝局便一直不甚穩妥。徐丞相有意把權,可卻並非如料想般那麼容易。眼看這便是一個多事之秋……”
錢浦見陸元康此時有意同自己周旋,不禁轉了臉色道:“若沒有其他,我還要回去。若是說這些朝堂上的閒言碎語下官委實沒有功夫陪您!”說罷錢浦佯裝起身。
陸元康見狀終於低聲靠在錢浦耳邊道:“這一切本該就是你的……難道你的東西不該藉此大好良機奪回來嗎?我當年雖然不記得其中變故,可師傅臨終前也說過清樂才是真正的穆家正統……”
錢浦聽到陸元康這話不禁一驚,詫異的望著他一番膽大包天之言卻並不應承。兩人彼此沉默了許久,錢浦才冷笑道:“你教唆我所謂何意,我只是一個文官當真能做的了什麼?況且,你要我自尋死路這種死法可慢了點小侯爺!”
陸元康聽得錢浦此話,鬆開了她的肩膀行禮道:“我願助您一臂之力,而您也絕非池中之物本就是……”
錢浦見陸元康忽然對自己轉了態度,一臉恭敬的望著自己不禁一愣揮手阻止道:“我的打算就是在秋闈之前辭官回鄉!小侯爺可有料到?”
“什麼?”陸元康吃驚的望著錢浦,卻忍不住違心的問道:“你這些年來在官場上苦心經營當真只有拔出李家這麼簡單?還是你這是故意試探,不信任我……你正統的血脈,加上陸家的兵權,比起那些皇子們我們的勝算才是最大的!”
“可惜的很……這是他們的事情,於我無關。即便我是穆家的人,如今卻也早已經和穆家無關。如今我姓錢……還請小侯爺明白這一點。至於奪儲之爭,下官念在相識一場的份上只勸小侯爺一句話。陸家已經從開國到現在恩寵極聖了,物極必反。榮華富貴走到盡頭,便是窮途末路。就像當年的殷家……要是聰明人,就不該攪合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