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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貞道:“師傅,徒兒魯莽能不能借賞寶物?”
嚴久寒一愣,瞟了一眼剛才那副《明帖》便將那玉杯遞給了錢浦。錢浦本因剛才師傅的一番教誨欲要表現悔過之意,又見李貞如此傲氣心中不免由起打壓之心。將那玉杯對著陽光,手指輕輕觸在表面盯著李貞道:“李師兄……這玉杯可是您親手護送而來?”
李貞見她一副呆樣不知為何心中一驚,卻點頭道:“那是自然!”
“既是這樣我們打個賭如何……”李貞不知眼前這個木訥的孩子意欲何為,卻也無所畏懼點頭道:“好,要是誰輸了就給誰做書童?不知這位小師弟要賭什麼?”
錢浦望了一眼得意的李貞,轉身對嚴師傅道:“請師父作證,靜之於敏之師兄這一賭只當是要兌現的。”
眾人不知這兩個孩子究竟在玩什麼不過帶著幾分好奇的慫恿著,錢浦見嚴師傅點頭便對著李貞道:“我賭這玉杯是假的,不知李師兄要賭真還是賭假!”
李貞一聽這話不禁紅了臉一手奪過玉杯道:“這是家師送於師伯的壽禮,又豈有你這個毛孩家的菲薄真假!”
錢浦被李貞推倒在地上,不禁有些氣急的指著李貞罵道:“那是假玉……你如此恐慌便是……”
“便是什麼?!這真假可輪不到你說了算,自當由嚴師伯親自辨認。”話畢李貞小心翼翼的將玉杯放在衣袖中擦拭了一番才教給嚴師傅。
嚴久寒將玉杯打量了半晌,對著跪在地上一臉委屈的錢浦道:“靜之,這玉杯是真的!還不快給你敏之師兄道歉……至於你們兩個孩子剛才的賭注一說……”
“師傅!”錢浦驚愕的望著嚴師傅,紅了臉卻因為有些氣結而不能言語。怎麼可能是真的?!剛才入手的質感明明粗糙,沒有玉器的潤滑之感。而剛才在陽光之下顯現出的渾濁,根本就不是真玉!嚴師傅平日亦是精通賞玩此物之人,便是自己靠質感便能辨別真假何況他這個行家!
李貞見她木訥的臉上閃現出詫異的神情,不禁覺得好笑卻也不在為難便道:“雖說君子一諾千鈞,可你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師兄我自然不會與你計較……”
錢浦不禁有些氣急,用一雙似銅鈴般的眼睛死死瞪著李貞。李貞卻被這種小孩子家的報復更湧出笑意,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扶起來道:“別這麼盯著我看……不然我會以為你和那些盯著我看的姑娘們一樣是喜歡我來著……”
噗嗤第一次見自家少爺吃癟墨兒忍不住笑了出來,眾人見兩個半大的孩子玩鬧自然也是一番調侃之樂。錢浦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當眾羞辱過,恨不得找個地縫將臉埋起來。嚴久寒卻道:“至於這打賭……”
錢浦迎上李貞挑釁的目光道:“師傅常教導徒兒言必信行必果,既然徒兒輸了自當給敏之師兄做書童。”
嚴久寒對於錢浦的回答點點頭道:“你能信守承諾為師自是引你為傲,一個人才學之前必以品德為上。玩弄雕蟲小技……不過只是糊弄一時。只是你亦有學業為重,為師做主四年為期。”
錢浦應聲道:“徒兒自當兌現承諾,今日便跟隨敏之師兄。”墨兒不禁一急,欲要勸阻卻被嚴師傅用眼神何止。
李貞見師徒兩人玩起真的卻也故作配合的答道:“既是這樣小書童,頃刻便與我上船去東學書院。”
錢浦望了一眼師傅,一番行禮之後便跟著李貞離開嚴府。心中卻自是委屈疑慮,她原本剛正不阿的師傅卻在對自己一番教導之後偏袒李貞。難道是為了東學書院那位韓學士與自己的臉面!?還是不想讓這位不可一世的李師兄在眾人面前丟面子!?惜才之舉?對於幼年的錢浦想來,自然甚是不公。可她卻不能因此而背離自己的諾言。
想到這裡錢浦對李貞不免心中有幾分忿恨,更是後悔自己意氣用事的一番魯莽之舉。人稱文曲星轉世的李敏之又如何!十三歲便以一首《西花詞》揚名的李敏之又如何?!名噪一時(自稱)天下第一才子的李敏之又如何?!在她看來不過是連玉器都不分,附庸風雅的贗品花瓶一個!
李貞走在前邊迎著一路上年輕女子們的仰慕與關注,心情甚好自然不知他背後這位呆頭呆腦的小書童背後對自己這般誹謗。且說墨兒一直跟在兩人後面見自家少爺真傻乎乎的跟著李貞上了船這才著了急趕忙要回府稟報錢氏卻被身後嚴家的小廝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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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兒和嚴家的小廝回到嚴府稟告,便奉命將嚴久寒的書信交與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