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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她淡然一笑,接過玉茭遞來的燕窩淺淺喝了幾口才緩緩開口:“不急,用了午膳再梳妝也不遲。”納蘭軒這會還有得忙呢,不但要進宮參拜,還要接受眾臣拜賀,只怕過了晌午,他也回不來。
這幾個月納蘭軒不在府中,梁雲蓉和李青青自然也找不著由頭來煩她,只是納蘭軒這一回來,只怕她平靜的日子也到頭了。她輕輕放下手中的瓷碗,紫眸微微閃動:“玉茭,過幾日便是十五了,青雲寺的香火錢別忘了送去。”
玉茭輕輕應聲:“放心吧主子,別的事都能忘,可這事兒玉茭是斷斷不敢忘的。”她聞言微微點頭,便不再多說什麼。
自那夜從龍府回來,沈清憂便把那四個手機牌位讓玉茭送去了青雲寺,她不能時常拜祭,可她的父皇和母后是人中龍鳳,又怎可無人祭奠?讓這四個牌位接受乾雲國的萬民香火,又有何不可?
午膳過後,沈清憂剛剛收拾妥當,還未踏出寢室的門便看見還未退去銀色鎧甲的納蘭軒站在門外,心下微微一突,空中飄飄而下的雪花輕輕落在他的身上,映著那張俊魅無雙的臉,更發顯得威武肅然,仿若天神一般!
時隔幾月,他已然不是四月前那個放蕩不羈的閒散王爺了,如今的他周身都散發著王者的氣息,一雙斜睨的鷹眼深沉傲然,讓人頓生畏懼之感。沈清憂微微抬頭對上他的眼,朱唇微啟:“雪下的這樣大,王爺不進來嗎?”
納蘭軒微微一愣,轉而性感的薄唇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冰涼的眸子也帶上了幾分暖意,這幾個月的殺戮與艱辛都被她淺淺的笑意所淡化,對她的思念與牽掛,全數盡顯在了那抹弧度裡。
寢室裡異常暖和,雖解了一部分甲冑,可納蘭軒的手心還是滲出絲絲薄汗,他看著一襲妃色裙襖的沈清憂親自為他奉茶,她那一瞬低眉的韻致讓他不由輕輕捉住她白皙的手:“憂兒…你…可還怪我?”
沈清憂微微一顫,她自然知曉他問的是什麼,可她已然不能這般任性下去,既然爭與不爭她的境地都不會改變半分,那她就爭,讓納蘭軒的眼和心都只容得下她一人,她巧然輕笑:“過去的事何必再提?見到王爺安然歸來,侍身便什麼也不計較了。”
她不怪他了,看著她笑靨如花的臉,他心下悸動一片,輕輕擁她入懷,懷裡的人兒是那般柔弱,仿若輕輕用力就能將她揉碎。吸著她身上清雅怡人的磬香,如鷹的眸子驟然變得深幽。
沈清憂察覺出他的變化,微微抬眸:“王爺……”不容她說完,納蘭軒已深深封住了她的唇,她的唇冰冰涼涼,帶著淡淡蓮花的芬芳,清冽悠長,令人深深迷醉其中。
“王爺…還是白天呢……”沈清憂被他吻全身沒有半點力氣,唇邊溢位的話語也變得支離破碎。納蘭軒邪魅一笑,對她的話罔若未聞,猛地翻身將她壓在榻上,柔情的盯著她魅惑的紫眸:“你喚我什麼?嗯?…”
沈清憂嫣然的笑了,那笑猶如雪中白蓮一般綻放:“軒……”
聲音輕輕柔柔,似一片羽毛嫋嫋拂過他的心底,納蘭軒狠狠吻上她的唇,修長的大手探入她的衣中,尋找那最溫暖的去處,她輕輕一顫,不禁嚶嚀出聲,抓住他的手,他的手那麼暖,卻也溫暖不了她冰涼的心。
衣裳褪盡,納蘭軒緊緊的貼著她,用強有力的身軀給她溫暖,他的身體那麼燙,彷彿可以將她燃燒了一般。沈清憂猶如藤蔓緊緊的纏繞在他的軀幹上,身體微顫,用那不熟悉的姿態迎接著他,他修長的大手眷戀的輕撫觸碰著她,引得她連連輕顫。
“憂兒…憂兒…”納蘭軒忘情的喚著她的名,額上滲出一層晶瑩的薄汗。
沈清憂魅惑的紫眸半睜半閉,輕輕回應:“對…我是你的憂兒…是你的憂兒…”她是隻為復仇的‘沈清憂’,自然也是你的‘憂兒’。說著,她把自己跨坐在他的腰間,他的炙熱頂入她的身體裡,頃刻填滿了身體叫囂的空虛。
納蘭軒發出低低悶吼,再也無所顧忌,掐著她纖細若柳的腰肢,越發深入的挺進。她如絲綢的發微微晃動,蠱惑人心的紫眸掠過冷冷的細光,哼吟的聲音綿綿而起,帶著無盡的媚……
炭盆裡燒的通紅的銀碳微微暗了顏色,似也被這聲音所迷醉……
東院,梁雲蓉的寢室裡不斷傳來青瓷摔地的脆響,上好的瓷器在頃刻間就成了碎片,紅色的地毯上狼藉一片,直到梁雲蓉再也找不到可摔的東西才憤憤在美人榻上坐下,玲瓏的胸脯大幅度的起伏,精緻的妝容更顯得猙獰。
一旁的香兒早已被嚇的小臉煞白,一邊蹲身清理著滿地的殘渣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