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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會兒聽聽就知道了。這位子,還是提前三天才定到的呢。”煙玉依舊是面帶微笑,柔聲細語。
沈若非也是一笑,即來之,則安之,不管是什麼,聽聽便是。
柳墨風一直很沉默,與煙玉無聲的交換著眼神。
不多時,沈若非就開始有些相信煙玉的話了——從包廂向外看去,兩層的茶館,樓上樓下人已經坐得滿滿當當,甚至有人站在走道上,等待著說書先生開場。
不多會兒,一襲灰袍的說書先生登場,全場一片歡呼。待那醒木一拍,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沈若非突然覺得,這內容,或許真的如煙玉所講,值得期待。
“今天要說的,不是別人,就是我們大齊國的正德帝。說什麼事呢?說一說我們正德帝的婚事。”
說書先生一開口,沈若非的腦中,“轟”的一下,一片空白。
什麼?自己沒有聽錯嗎?他說的,是——司馬廑??
沈若非拼命的握緊拳頭,以指甲刺痛掌心,力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有的聽官要問了,這皇上的婚事,哪裡輪著我們老百姓操心?這你就錯了。皇上早已過了婚配的年齡,即位也已三載有餘,為先皇守孝三年也滿,為何遲遲未能大婚?原因很簡單,皇上要娶的皇后失蹤了。”
沈若非覺得自己在做一場夢,一場無法醒來的夢。
他甚至無法判斷,這到底是一場美夢,還是一場噩夢,只知道,自己除了呆坐著,用盡全身力氣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支撐著自己的耳朵,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有的聽官又要問了,他是誰?他又怎麼失蹤的呢?皇上非他不娶嗎?別急,各位聽官都別急,聽我細細說來……”
沈若非一動不動的僵坐在位置上,耳朵一字不漏的將說書先生的話收入腦中。
從他救起鈺兒,到與司馬廑廣恩寺偶遇,到大雨之中救人,到山村養傷,到青楓山莊,到邊關,到一入皇宮,到被挾邊關,到絕食求死,到順利脫險,再到入宮……
一件件,一樁樁,除了不能廣而告知的內容,其他的,幾乎全是真實的再現。
在說書先生的口中,一段悽美的愛情就這樣一點一滴展現在眾人面前。
擠滿幾百人的茶館,鴉雀無聲。
傷心處,甚至聽到有人輕輕抽泣。
沈若非的眼淚,無聲無息,奪眶而出。
除了悲傷,他連思考的力量都失去了。
此時,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名字——司馬廑。
所有被隱藏的,壓抑的,剋制的情感,如同火山爆發般,洶湧澎湃,一發而不可收拾。
直到聽到那段他不知情的環節——司馬琰那失敗的二次篡位,以及史雲薇的刺殺成功。
那一瞬間,痛徹心扉——原來,原來是這樣。甚至那一晚的纏綿,他未脫去上衣,都是為了掩飾傷口……
沈若非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蘇夏……”煙玉的聲音柔柔的在耳邊想起,那聲音聽起來,似乎充滿了擔憂。
沈若非睜開眼,看向他,他的眼中,果然滿是憂慮:“你沒事吧,蘇夏?”
沈若非勉強扯出了笑容:“沒事,我只是,只是被感動了。”
說罷,別過臉,不想讓煙玉看到他的臉。
說書先生的精彩演繹,已經接近尾聲。
沈若非的心中突然有種奇怪的念頭——不,這裡邊,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
說書先生對這來龍去脈的熟悉,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這有些事,發生時並無他人在場,他又如何得知?
更遑論那其中還有多少皇家秘史?他哪裡來的膽子,敢公開議論?
沈若非的心狂跳起來。
“柳墨風……你的面子大,麻煩你叫人請那說書先生進來,我有事請教。”沈若非懇切的望著柳墨風。
柳墨風什麼都沒有問,只是照他說的,順利的請了那說書先生進來。
說書先生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三人,不卑不亢的問道:“敢問三位公子,何事相請?”
沈若非拱手道:“在下姓蘇名夏,適才聽先生說的甚為精彩,但有些疑問,不吐不快,還望先生不吝賜教。”
說書先生見他眉清目秀,彬彬有禮,隨即道:“蘇公子客氣了。敢問公子所疑何事?”
沈若非略一遲疑,委婉問道:“先生剛剛所講之事,有的聽起來甚為隱秘,不知先生如何得知?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