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會那麼清晰,原來不是夢呢,她家老闆真的回來了!剩下被搶了差事的人跟翠花大眼瞪小眼。
她終於知道自己在怕什麼了。
興奮的跑到書房,剛要推門進去,卻從虛掩的門外看到裡面活色活香的一副限制級畫面,她怎麼就忘了,他還有老婆的,不止一個,是N多個。
她從沒想過,為什麼從第一天進府見過一次他的女人們後,就再也沒看到她們了。於是她忘了,忘了這府裡頭,還有N多個可以名正言順親近他的女人們。
是她忘了,還是不願去想?是她早就習慣了他什麼都不說,只由著她胡鬧,放任她自私的躲在自己的世界裡自得其樂。
現在她想走出來,想站到他身邊,才知道原來她怕的不是爭鬥,不是紛雜暗流,她怕的是那一根刺,扎到心裡就再也拔不出來的刺。
“爺,人家好想你呢”嬌嗲的聲音由門縫裡鑽出來。苗喵喵的腳後退再後退。
“爺,你別這樣嘛”讓人渾身酥軟的柔媚聲音刺進苗喵喵的耳朵,擱下手裡的衣服,不管那雪白衣杉上是否會染上塵土,苗喵喵飛快的跑了。
淡淡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絕美的容顏,半解的衣杉,妖嬈嫵媚,風情萬種。多爾袞嘴邊那抹笑容漸漸擴大。
“出去吧”推開纏在身上的女人,多爾袞起身走到窗邊,那丫頭可起了?從什麼時候起,他的心就時刻惦念起她了?那樣不經意的闖入,然後一點一滴佔據。日復一日的朝夕相對中,她硬是佔住了他所有心思。平平淡淡,卻又印刻的如此之深。
“爺,人家好想你呢”不死心的人由後邊重又纏上來,她不明白,為什麼爺不准她們到書房來,她不清楚,為什麼爺幾個月了,都不去西跨院。
她天天盼,夜夜盼,卻終盼不到他的出現,昨兒夜裡,爺卻忽然招她來書房,她仔細打扮,精心梳妝,驚喜萬分的來到書房,爺卻只是坐在那裡看著她。
直到天光放亮,爺才動了動,招手要她到他身邊。滿以為會得到他的疼愛,可解她衣杉的手卻忽然停住,這難逢的機會,怎能白白錯失呢。
“……”多爾袞沒說話,轉過身,輕笑的看著她,清亮眼裡卻閃過怒氣,什麼時候他的話在這些女人這裡成了耳邊風,不被當作一回事了。
“爺,你別這樣嘛”女人一旦下定決心要達到某種目的,往往都看不到潛在的危 3ǔωω。cōm險。
“需要爺我再重複一遍嗎?”淡淡的笑意,無波的眼光,輕柔的推開懷裡的人,多爾袞輕聲說道。
不需再多說一句,女人福了個身,匆匆離去。他動怒了,冰冷的手,僵硬的身軀,都說明怒氣已經瀕臨絕頂,再不下去,她這輩子都別指望再見他一面。
她何需去在意剛才看到的。就當是幻視好了,就繼續忘了那些女人,就象以前一樣保持著簡單的關係好了。反正她也不是他的誰,反正他也會由著她過想過的日子不是。撥出一口氣,苗喵喵飛跑的腳步慢下來,沒有目的的亂跑,結果還是轉回他家的巷口。
好累啊,跑了才一刻鐘而已吧,是因為生活的太安逸了吧,是被人照顧的太好了吧。真是的,說好了不想了,幹嗎又去自找煩惱,那畫面,那聲音為什麼偏要鑽進腦袋裡,閃在眼前。
該死的天氣也跟老孃作對,怎麼熱的要死,熱的她的汗流下來,流到眼睛裡,模糊了視線。
“丫頭,做什麼低著頭走路,地上有銀子可揀嗎?”好熟悉的一句話。記得那個時候,看皇帝大爺出征的熱鬧時,也有人對她說了同樣的話。
“怎麼了?做什麼掉淚,銀子被偷了嗎?”急步上前,范文程略彎腰,與那雙紅紅的眼睛對視。這丫頭的淚刺到他了,但他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出言調笑她,讓她如陽光一樣的笑臉,可以撥雲見日。
很溫柔的一雙眼,裡面有心疼,有隱忍,可他終究不是他。所以她甘心被那二兩銀子騙,所以她總是假裝看不到他。
模糊的眼看向這個露出大大笑臉,一直站在她身邊的男人。他沒穿朝服呢,那她可不可以借他的胸膛躲一躲那惱人的刺痛。
“丫頭啊,哭過這一回,可就不許再掉淚了”被悶聲不響就撲到他懷裡的苗喵喵,弄的慌了手腳。直到感覺到胸口的衣杉溼了大半,范文程才穩下亂跳的心。無處可放的手才遲疑的撫上她的背,輕輕的安撫。
明知她只是借他的胸口發洩一下,卻還是忍不住為可以片刻的擁著她感到竊喜。但胸口的那片水痕燙的他很難受。
“誰說我哭了”悶悶的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