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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當那個所謂校友來到璧君眼前的時候,她呆住了。
“堇平!怎麼是你?”是的,那個建築工程師就是堇平。
說來也巧,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來都來了,大老遠的,璧君縱然心裡彆扭,可也總不能把他再請回去吧。
好在堇平好像沒有先前那麼激動了,情緒一直很平穩,只是跟璧君交流一些蓋房子的事情。
“我想要一個專門放珍奇的地窖,有些客人抵押物品借錢,這樣一個保密的地窖不可少。”璧君帶著一個工地專用帽認真的跟堇平說。
堇平一邊聽她講,一邊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麼,偶爾畫上一些璧君不懂的圖。
“淩小姐,這裡的建設你就交給我吧,不出兩個月,應該就能蓋好。”
日光照耀在堇平略帶些汗珠兒的臉上,暈染成一片。
璧君感激道,“那就老煩你了。”
緊接著便是尷尬。
璧君早就意料到的。
“怎麼樣?孃的身體還好嗎?”那麼多年,她已經習慣了喚那個女人作娘。
堇平先是一愣,繼而溫笑,“挺好的,就是常常念著你。”
“日後若是有時間,我定會回去看望她。”這話是跟堇平說,也是在對自己說。
回到凌家後,璧君有些累了,一頭就扎進了書房。
剛躺下沒多久,電話就響了。
剛聽見那頭說話人的聲音,璧君整個人都清醒過來,所有的睏乏一掃而空。
“莫大哥,拜託你的事情怎麼樣了?”璧君迫不及待的問道。
八十二》把褲子脫了
關於陳晟祥長得像她大哥這件事,她一直耿耿於懷。
於是給莫志謙打了電話。
“槿安,這件事有些難辦。”他不適應璧君這個新名字,她也就沒更正,“依我看,現在只有滴血驗親了。”
“再無他法了嗎?”璧君又問了一遍。
滴血就滴血罷!
先取大哥的,再取豬頭的!
打定好了主意,璧君去中藥館裡買了一根細長的針,可以扎人於無形,被扎之人只是稍縱即逝的一抹刺痛,一般不會引起注意。
璧君本想找個合適的機會,或是吃飯或是閒聊啥的,一針刺下去,可一直沒有這個機會。
凌如海自從上次被璧君潑了一身洗澡水之後,看見璧君,大老遠的,就退避三舍,堪有“眼不見為淨”之勢。
“這廝真是膽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哪裡像個男子漢?”
說起他不像男子漢,璧君又想起一件事來,上次在院子裡賞花,有一隻大黃蜜蜂趴在了凌如海肩膀上,那貨愣是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璧君看見他那張跟晟祥相近的臉,想起他平時嚴厲絕情的面,再看他當時那股可憐模樣,真是有恍如一夢的感覺。
要是那一幕被晟祥看見,肯定會氣暈了頭,大呼一聲,“白瞎了我那張驚鴻臉!”
凌如海竟然怕小蟲蟲!
璧君嘴角勾起陰笑。
次日,涼風正爽,日光晨微。
凌如海伸了個懶腰,正要開門出去看倉庫。忽然一個黑影趴在門外,使勁拍打著門板,急促的說,“大哥大哥,不好了,我剛剛看見有隻蜘蛛爬進你家了!”
凌如海騰的一個跳起,扔掉手中各種眼睛、賬本,“哪裡?在哪裡?”
璧君瞪大眸子,一副好似看見了鬼的模樣,指著凌如海的後背說,“大哥,在那!你背上呢!”
“啊啊啊——”這貨叫起來真是不比將要挨刀子的豬豬弱。
“好妹妹,你快給我把它捏下去!”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被一隻蜘蛛嚇成這樣。
臉煞白,唇發紫,跟條霜打過的茄子似的。
璧君心裡直樂,“哥哥呀,這可是牛眼大的蜘蛛,妹妹我可沒那麼大膽兒,萬一沒捏死它,反倒被咬一口那可就不好嘍!嘖嘖,這蜘蛛還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呢,瞧,多大的個頭!哎呀!哥,它動了,腿動了!”
“啊啊啊啊啊啊——”凌如海徹底崩潰了。
男子漢的氣概碎了一地。
“妹妹,好妹妹,你就幫哥一把吧,只要你把這蜘蛛給我趕走了,哥什麼都答應你!”
誰說霸王不落淚,那是未到末路時。
“那……好吧……”璧君假裝面有難色,小心翼翼踱步上前,翹起蘭花指,做捏蟲狀,實則袖口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