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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靜一靜。”璧君把清月打發了出去,自己一個人坐在屋內,隨意打量著四周。
正面掛著一張范蠡之像,范蠡是商家生意人的典範,璧君衝著那幅畫走去。
待到跟前,發現畫像之下供著很多書籍,在那些古書的下面隱約露出一點不一樣的紙張。
璧君拿起來,上面沒有灰塵,看來被擦拭的很乾淨。
原來是一張全家照。
裡面有老太太、凌謀天、蘇婉華,蘇婉華懷中抱著一個小嬰兒,照片太舊了,看不清男女。
璧君把照片放回原處。
心裡似乎有千千結不能解開。
為何那個大少爺長得幾乎跟晟祥一模一樣?
難道這世上真有無緣無故相似的人?
還是……
這期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璧君忽然覺得身後有涼風吹過,她不想揭開這個謎底,直覺告訴她,這裡面真相可能是她不願意接受的。
“砰砰!”傳來敲門聲。
璧君開門,是凌謀天。
“你怎麼來了?”她還是不習慣叫他爹。
凌謀天呵呵一笑,“我來看我的寶貝女兒,這也有錯嗎?”
呵呵,寶貝女兒。
璧君有種想吐的感覺,她答應回到這個家,可不是認他這個寶貝爹爹。
“肉麻話少說,凌家人我雖然不熟,可至少我流的是凌家血,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我是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凌老闆,您還是別兜圈子了,說吧,有何貴幹?”
凌謀天眉頭一挑,坐下,不急,慢慢的抿了一口茶,“看來,你對這個新身份還適應的很嘛,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東城那家絲綢鋪子就交給你了,別的要求沒有,只一條,不要虧損的太過分。”
璧君臉色一變,打斷,“沒必要!”
凌謀天不動聲色,繼續飲茶,“何苦呢?你剛回到蘇州,很多市場還不熟悉,拿絲綢鋪子練練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是不錯,可是我不要你的,練手的鋪子我自己會找,誰稀罕你那個不成器的破布料攤子!”
“你!”凌謀天來之前再三告訴自己一定要沉住氣沉住氣,結果還是一拍桌子二掀茶蓋,怒了,“凌璧君!你別不見棺材不落淚!”
璧君絲毫不示弱,向前逼近,“凌老闆,很不巧,棺材我見的多了!淚卻沒有半滴!少拿你那可憐的店鋪來施捨我,不稀罕!”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能耐!”凌謀天甩袖而去。
璧君也氣,拎起他喝過的茶杯,信手扔進了紙簍裡。
幾十年了,把親生女兒扔出去幾十年,這幾十年裡,她收到的傷害,豈是一個小小的店鋪能打發的。
若是不能找出當年丟棄她的真正原因,她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是眼下,最主要的還是先發展起自己的事業再說吧。
璧君壓根就不想接手什麼絲綢鋪子,老實說,她對絲綢茶葉那些小買賣興趣不大,她的興趣在於錢莊,從小就對數字的敏銳,和她天生利於打算盤的修長手指,她可不想荒廢了。
想起算盤,她很久都沒有摸過了。
說起開錢莊,她的興致就高昂了起來,她始終覺得只有利滾利才擁有最大的魅力。
想要開一個錢莊,首先必須選一個好店址。
選店址有好幾種方式,一是新選的一片地,在其上蓋起一個新的錢莊,二是收購原有的錢莊,可是如果是好的風水地界,原來的錢莊不會那麼輕易的就倒閉,所以這一點機率很小。
一般的老闆們都會先請一個風水先生,測一下當地最有龍脈的地界,然後進行協商,或蓋或拆或買。
璧君偏不喜歡這樣,一來她實在是煩那些風水先生,拿個小旗旗晃來晃去,說這煞氣太重那兒陽氣稀薄,璧君一聽到那些就想睡覺。
二來,把生意的盈虧歸結為地界的風水望衰,實在是懦弱人所為。
她不喜歡。
一日,璧君帶著清月出去溜達,行至一處,她發現這個地界四通八達,附近有很多大型歌舞廳,還有一些貴婦們經常消遣的麻將館。
這就是蓋錢莊的好地界啊。
試問一下,什麼人最容易衝動?
說的粗俗一點,就是piao客和賭徒。
而衝動就是魔鬼,著急了需要錢,如果旁邊正好有個錢莊,取存方便,豈不甚好。
有了這個想法,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