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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璧君手指修長,撥弄了一下金子,說,“您倒是仔細跟我說說,這金子有什麼問題?”
“有什麼問題?凌老闆,您還真能裝啊,騙了我們小商人的錢,還嘴上硬是不是?”
那人也不說到底是啥問題,只是一個勁的叫喧。
凌璧君也不鳥他,依舊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有本事就把這金子的毛病亮出來,別在這裡跟我打啞謎!凌晨錢莊可是忙得很,您要是再不明說,可別怪我讓兩個小廝把你們轟出去。”
那漢子怔住了,原本想著這個店是新開的,而且店主還是個女娃子,正好可以訛一筆錢,沒想到人家壓根就不懼他。
“老六,拿刀子來!”那漢子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凶神惡煞的。
站他旁邊的那個下人打扮的老六從包袱裡抽出一把短柄子的尖刀。
“啊——”眾人立馬倒吸一口涼氣。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齊子痕本是管賬房的,聽說櫃檯前面出了事,急急忙忙的就跑了過來,沒想到,剛一進屋就看見這麼一幕,立刻呵斥道。
“師哥,這是我自己能處理,你別插手。”凌璧君說著向前跨了一步,說,“您有什麼花招就使出來吧。”
那漢子揮起尖刀,朝著櫃檯上的金子砍去!
眾人一看他是要切金子,不是刺殺凌璧君,個個鬆了口氣。
這漢子的力氣可真大,一刀下去,整塊金子就被切成了兩半,他拿起其中的一塊,說,“凌老闆,請看!”
眾人也擠著向前湊。
白心。
凌璧君清清楚楚的看見黃色的金子中間有一小塊白色的心。
眾所周知,純粹的金子都是黃色的,怎麼可能是白色的呢。
旁邊的那個下人開始起鬨,“凌老闆,您可看好了,我們家老爺可不是訛錢的,這就是證據,鐵證如山!我們必須得要賠償!”
齊子痕看不下去了,吼道,“就憑一塊金子就想誣陷凌晨錢莊的聲譽,門都沒有!凌晨錢莊的金銀都是嚴格檢查,層層把關的!少在這裡撒野!”
凌璧君示意他先不要慌。
她淡然的問那個大漢,“這位老闆,您是如何確定這金子確實是從我們凌晨錢莊流出去的呢?”
大漢理直氣壯的說,“這金子底部印著你們凌晨錢莊的名號!就憑這一點,你們是絕對抵賴不過去的!”
凌璧君重新打量那塊金子,果然印著“凌晨錢莊”四個小字。
眾人開始有些慌了,難不成,莊裡真的出現了假金子?
凌璧君的心裡也咯噔了一下,不可能啊,這金子可是她親自入庫的,每一塊都是稱了斤的,科學的按照密度體積計算過的,每一個金錠子都是合格的,才會入庫。
沒有人可以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腳啊。
那兩個大漢看見凌璧君也有些慌了,嘴角揚起不察覺的笑來。
就在這緊要關頭,忽然門外傳來皮靴子嘎嘎的聲響。
“把錢莊門口包起來!不能讓這兩個騙子跑了!”
是陳晟祥富有磁性的聲音。
凌璧君心裡一喜。
陳晟祥大步走向那兩個大漢,一腳將那個老闆手中的尖刀踢掉,另一隻腿飛起正中那個下人的胸膛,而那個老闆,也被牢牢實實的上了銬子。
讓士兵們把錢莊包起來是給外人聽的,這兩個小羅嘍根本就不用出動別的兵,他一個人就能輕鬆搞定。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凌璧君完全沒有時間反應。
“督軍亂抓人啦!天理何在?光天化日之下督軍亂抓人啦!”那個老闆還不服氣,大聲叫喧著。
陳晟祥毫不留情,朝著他的胸口上又補了一腳,“還猖狂!”
他拿起那塊被切斷的金子,對著眾人說,“大家請看!這塊金字的底部,確實是印了凌晨錢莊四個字,但是,大家再仔細看看,這個凌晨錢莊的‘晨’字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凌璧君拿了一塊仔細看,恍然大悟!
真正的凌晨錢莊的“晨”字,上面的那個日是用甲骨文的象形文字寫的,而這塊假的金子,那個晨字上邊的“日”是正宗的楷體!
經陳晟祥這麼一解釋,眾人這才明白過來了!
那個老闆一看自己的把戲被揭穿了,立刻跪地求饒。
眾人紛紛踢得踢,打的打,“不能輕易饒了這兩個奸商!”
凌璧君不語,看著陳晟祥威風八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