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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苦練,賬薄房,外人有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進來,可就是沒有機會,如今這個機會就擺在自己面前,還有什麼可失落的呢,這麼一想,槿安心裡就又打滿了氣。
靜舒堂內——
“少爺!你就吃一口吧!你要是再不吃,太太怪罪下來,奴才有幾個腦袋頂?”泥鰍端著一碗飯,裡面是一份米,上面蓋滿了紅燒肉。
可是方明哲就是沒有胃口,大吼道,“劉管家把槿安帶到哪裡去了?!怎麼還不回來!她是我的陪讀丫鬟,又不是方家的傭人!娘把她叫走也就算了,憑什麼管家又帶走她!”方明哲拍得桌子咚咚響,少爺脾氣又發作了。
自從槿安來到方家後,他這脾氣就再沒犯過,在槿安面前他總是表現的特別好心,聽話,從來沒有無理取鬧,可是今日……
槿安不見了,他渾身不自在,茶沒味,飯不香,什麼都不對了。
“小祖宗!劉管家叫她或許是因為一時有事,再說,只是去一小會兒,又不是再不回來了,說不定你吃過飯,看會書,她就回來了呢。”泥鰍哄著。
“不吃不吃不吃!”方明哲用力一甩,袖子掃到泥鰍端著的碗,一碗飯就那麼可憐巴巴的飛了出去,瓷碗撞在窗戶上,油紙糊的窗戶立馬破了一個大洞,白花花的米飯混著鮮紅的肉塊撒了一地。
“哎呀,我的祖宗,你這是鬧的哪一齣啊!從來只有別人吃不上飯的份兒,今個你倒不吃了!”泥鰍無奈的搖搖頭,吩咐其他收拾雜物的丫鬟把殘局收拾乾淨。
“你去告訴娘,槿安啥時候回來,我啥時候吃飯,否則,我就絕食!”方明哲嗓門大的驚人,泥鰍沒辦法,只得去回太太,剛走出不遠,還聽到少爺在那喊,“我說到做到!”
泥鰍不禁打了個寒戰,“這一面是太太,一面是少爺,真真難死我啊,槿安姑奶奶,您在哪兒啊!快快顯靈吧!”
邊走邊抱怨,忽然眼前一亮,前面走過來不就是劉管家和槿安嗎!
“槿安!”泥鰍作惡狗撲小綿羊狀,迫不及待撲過去,一把拉住槿安就要跑。
“哎,泥鰍,你這是怎麼了?”槿安不明所以。
劉管家也愣在原處,一動不動,“這個泥鰍,越來越沒禮數了,沒見我還站在這裡嗎,不僅不問候,還好像完全沒看見一樣,大庭廣眾之下,拉著女孩子滿府裡跑,成何體統!”
不過因為他是少爺身邊的,又能把他怎樣呢,只得由著去。
其實,槿安仍舊是少爺的陪讀丫鬟不變,只不過她又多了個身份——賬薄先生,這兩個身份不衝突,槿安首先以少爺學業為重,然後在閒暇時間可以去賬薄房繼續打下手,深造,只是有一點,本來槿安是在丫鬟坊睡的,這下為了方便恐怕得搬到靜舒堂了。
靜舒堂離賬薄房也近,槿安兩邊跑,也應付得了。
劉管家剛剛帶著她去辦理搬家的相關程式,順便,槿安去看了趟李妮,跟她說了自己的情況,李妮除了對槿安羨慕嫉妒恨外,更多的是失落和祝福,失落是因為丫鬟坊只剩下自己了,晚上睡覺再沒有可以談心的貼心姐妹了,祝福嘛,顯而易見。
槿安被泥鰍一路拽著,很快就到了靜舒堂。
四十》草莓趣
“少爺!少爺!你看誰來了!”泥鰍還沒進屋,就扯開嗓子喊。
“都給我滾!誰來我也不見!要是再找不回槿安,你也不用回來了!”方明哲頭也不抬,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的,真不知道,他罵人時怎麼就可以嗓門那麼大。
“才一天還不到,脾氣就見長了?”槿安笑著說。
方明哲一聽是槿安的聲音,反射似的從椅子上彈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一開始嘴角是笑著的,慢慢的,那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他氣勢洶洶的走到槿安身邊,一副拷問的語氣,“誰讓你離開靜舒堂的!”
槿安不答他,側過身子繞過他,就去收拾桌上的菜。
滿桌子的飯菜,都是他平時最喜歡的,紅燒獅子頭,香菇燉素雞。
“你放下!那些不用你收拾!”方明哲緊跟過來,“我在問你話,誰讓你離開靜舒堂的?”
“少爺這話問的,真真是沒道理,老天爺讓我長了雙手雙腳,我挪動一下還需要經過誰的允許嗎?”槿安故意這麼說,這個大少爺,就不能慣著他。
“當然!你是我的丫鬟,我是你的主子,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動也不能動!”方明哲義正言辭的說。
“這倒奇了!就算是朝廷宮裡,天皇老子,也沒有永遠留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