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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牽著玉麒,右手提著燈,四葉順著風向仔細尋找著。
你問為什麼四葉要帶著玉麒,白日裡生哥說的話總讓她在意,最後她還是決定帶著玉麒以免出什麼事情。
四葉同玉麒走著走著,就走進了“梅影苑”,白日裡本就有一份清冷的“梅影苑”在夜裡徹底升級為幽冷。
“娘娘,你看,那裡有個白白的東西。”玉麒突然指著左前方叫道。
四葉順著那根手指看去,卻發現那裡什~麼~也~沒~有~
嚥了嚥唾沫,四葉在心底默道:馬克思唯物主義告誡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是不應該存在的……
四葉正自我催眠的時候,一陣嗚咽的簫聲斷斷續續傳來,乍一聽就像一個女子在哭泣。四葉一驚,渾身毛髮都豎了起來,她不怕屍體,因為屍體從不會說謊,相反她更怕人,有簫聲自然證明有人,當然如今的她不會否認或許是某種不該存在的東西……
四葉拉著玉麒不斷後退,突然,她背後碰到一個東西——
“啊——”一聲淒厲的驚叫。
四葉捂著臉,怎麼也不敢睜開。
“娘娘。”
“麒兒,快閉眼,別說話,小心被鬼勾去了魂。”
呵。一聲輕笑散在空中。
四葉一驚,覺得有人似乎在她脖子處噴氣。
“啊——”又是一聲淒厲的驚叫,四葉拉起玉麒便跑了出去,似乎身後有人真的有人追她。
“你這是做什麼?”生哥自黑暗中現身,冷冷道。
“沒什麼,覺得有趣罷了。”一道白影閃過,一個白衣人立在一株梅樹下,手裡把玩著一支簫,月光一照,泛著冷冷的碧色。
“你想怎麼樣?”
“小舅舅,你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白衣人歪著頭,似乎很為難,但他嘴角那抹笑意讓人覺得他不懷好意,“我也想知道我想怎樣。”
“罷了,罷了,你好自為之吧。”說罷,生哥一閃已離開。
白衣人撫著那株梅樹,眼神露出一絲寂寥。
且說四葉拉著玉麒一路狂奔,奔至房中連忙關門,背靠著門,直喘氣。
玉麒因為前段時間跟蕭嵐學習輕功,倒沒什麼感覺,他見四葉喘得厲害,連忙端了一杯水來。
四葉接過來小口喝著水,慢慢平復著心中的駭意,心說自己是怎麼了,以前明明沒有這麼膽小,想當初她還曾經大半夜的去解剖樓複習解剖呢,今夜怎麼就這麼大驚小怪了。分析了半天,四葉決定將這一切都歸咎於穿越後遺症。
匆匆洗漱之後,四葉就抱著玉麒上床準備睡覺,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是夢嗎?
四葉看著眼前霧濛濛的一片,有誰在哭?四葉緩緩向前走著,迷霧漸漸散去,前面有一個……人?哭聲時斷時續的傳來,四葉走上前,依稀可以辯出那個人影是個小孩子,她拍了拍那個在哭泣的小孩,卻發現自己的手變得很小,小得就跟小孩子的手一樣,就當她在詫異時,那個蹲著的小孩突然站起來,回頭……
“啊!”四葉驚叫一聲自夢中醒來,臉上冷汗直流,藉著月光,她看著在她身邊睡熟的玉麒,抱膝坐在床上直到天明。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我們來做運動……”
一大早,生哥一進來看見的便是這一大一小在院中央扭來扭去,且那個大的嘴裡還哼著奇怪的……歌,嗯,就算是歌吧。
“你們這是做什麼?”
生哥話音剛落,那一大一小便停下來,用一種“你是白痴”的眼光看著他,異口同聲道:“做早操。”
生哥哭笑不得地接受這一大一小“鄙視”的眼神,在一旁看天他們“做早操”。
做完早操,就是吃早飯了,四葉拿出一個小方桌子,又陸續端出粥,饅頭和小菜。
看著這兩人慢條斯理的吃飯,生哥好笑道:“你都不問問我吃飯沒,就自顧自地吃起來?”
四葉抽空回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道:“你要是這會兒還沒吃飯就不會出現在我這兒了。”
生哥搖了搖頭,有些無語,他今天是不是招惹這個小姑奶奶了。
玉麒一吃完就拉著生哥,直嚷嚷要殺一局,生哥笑了笑,隨他去擺棋,一會兒,兩人便開始對坐著“廝殺”了,四葉則隨便拿了本雜記躺在吊床上,似看非看的。
“對了,昨天夜裡有沒有什麼事發生?”生哥看似無意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