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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行事。”羽墨白雖沒有明確表明會站在他這邊,但聽來至少不會和公玉裴聯手。
幾年來都未和羽墨白接觸,此時心裡竟有種暖意。
“難得高興,咱兄弟喝兩杯。”花筱涵確實用心,在包廂裡擺了一整牆壁的酒壺。分量少,標價高。
幾杯下肚,羽墨白突然問道:“和公玉芊芊的婚事你打算怎麼辦?”16022413
羽墨非不以為然,忽地笑出聲,“哈哈,誰人不知窮酸潦倒的羽王爺是個浪蕩子,一個整日泡在花街的人,丞相必然不會將掌上明珠送來的。”
“或許也說不定。”
聽到羽墨白若有所指,羽墨非放下杯盞。
“想必昨晚夙夜已向大哥報告過實情,墨非是絕無可能娶公玉芊芊的。”
現如今,很多條件尚未成熟。公玉裴手上無兵權,卻捏著皇城內五萬禁軍調令。羽墨樞掌握在手裡,便相當於玉璽在手。公玉家族又大(W/U)得很,各地都有他一手提拔上的人。想要完全扳倒,並非易事。
“言盡於此,怎麼做是老三的選擇。”
推杯換盞間,兩人都已喝了不少。臨了結賬,羽墨非非要鬧著請客,還將羽墨白推出門外。
可回過身,沒走幾階樓梯,忽然吧唧一跤,便賴在地上開始哇哇大叫。
“去把你們東家叫來!爺的腿摔斷了。”
來者是客,韓徹自然不能再將人往門外趕。
“在下就是這裡的主事,請公子稍等,我們馬上去請大夫。”
羽墨非抱著一條腿,哀嚎連連。慘絕的聲音響徹樓層,幾個包廂的人紛紛提出不滿。
韓徹黑了臉,商量道:“公子可否忍受一下,要不我送您去醫館。”
“哎呦~疼死我了!我要見你們東家——”羽墨非耍賴的手法愈加高明,無賴的模樣讓韓徹幾乎忍不住想要將他暴打一頓丟出去。可偏偏又清楚他和花筱涵的關係。若不是今日人滿,故意將他拒之門外,還真攔不住。
“公子有什麼要求,在下會盡力滿足。”
“啊啊啊,疼死了,疼死了。”
羽墨非驚天地泣鬼神的喊叫聲,終於驚醒了休息室的花筱涵。本欲無視,但一聽是羽墨非,頓時炸了毛。
花筱涵直奔大廳,揪著羽墨非的衣襟就往一間空包廂裡拖。
“花兒,我腿疼。”
“該!你若不說實話,我就把你三條腿都給敲折了!”
羽墨非一聽,換上更加委屈的面孔。
“花兒還在為昨夜的事生氣?”
想到昨夜的瘋狂,和那窒息的觸感。喝了酒的羽墨非頓時感覺體溫飆升,身體也開始蠢蠢欲動。
“為何要騙我說有了身孕?”
……好你個陸離,這點事都能辦露,看爺回去不剝了你的皮。
“這不是怕你離開我嗎?”
花筱涵突然舉起粉拳,朝著羽墨非揮去。羽墨非乖乖站著,不躲不避。
重重一拳打上胸口,好似還不解氣,再來一拳,可越大氣越大,越大越狠。氣紅的眸子,隨著雨點般的拳頭,浮上一層水汽。
“羽墨非,從今天起我再也不欠你什麼了,你走吧。”
說著花筱涵拉開包廂的門就欲往外走,羽墨非一把從身後抱著她。
“什麼叫兩清了?咱倆這輩子都不可能清。佔完便宜就想走,沒門!”
擦,什麼叫不要臉?
“滾!你別得了便宜賣乖,到底誰佔誰便宜?”
花筱涵邊說邊用胳膊肘撞羽墨非,羽墨非收緊手臂,腦袋在她耳根輕蹭。一副賴定她的樣子。
“我們都互相佔了便宜,所以註定糾纏一輩子。”
花筱涵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嫌棄的大叫道:“你有病吧?找你的公玉芊芊去。”
“恩?花兒這表現我能理解為吃醋嗎?”自昨夜把花筱涵吃幹抹淨,羽墨非就再也沒旁的擔心。她那無意識間婉轉叫著他名字的樣子,足以證明他在她心裡已經佔了一席之地。
“鬼才吃你的醋,你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花筱涵抬起腳後跟,狠狠踩著羽墨非腳背上。羽墨非還是不撒手,一個翻轉就將她正面抱進懷。
低頭壓來的吻,花筱涵下意識躲避,卻被他壓著後腦勺蠻橫的摁向他。
“唔——”
花筱涵手腳並用,又掐又擰又踢。可霸道的吻,絲毫不放鬆。吻的呼吸都將要被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