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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
離開玉湘處所,蘭芷才悄聲對杏貞道:“方才趙婆子聽了我們的話,臉都要綠了,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小姐一般呢。她往日最會裝模作樣,方才卻是真的忍不住了。”
杏貞道:“那是她兒子,她怎麼能忍得住?況且一個人總有弱點,就看我們能不能一擊即中。只是我始終想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
杏貞見蘭芷發問,繼而道:“究竟為什麼,她要置我們葉赫那拉府一族於死地,而且她似乎與我也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蘭芷亦是搖頭,不過她知道離那一天不遠了。
季安收到惠徵的邀請南下,他自然欣然應允。而惠徵怕季安不願意,特意出了豐厚的酬勞,季安哪裡會不高興,一方面早就收到額孃的飛鴿傳書,要他來徽州共商計謀。季安瘋狂想念額娘,幾月不見,已經思之如狂了。雖然在京城時候,也並不能時常見面,但此次一別,卻最為長久。
可是他似乎離不開胭脂了,雖然他還發覺自己的異常,只覺得是因為自己將胭脂當成了額娘,這些日子的離開,讓他更加深刻的明白,額娘才是對自己最重要的女人,他差一點因為杏貞迷糊了心神,但是這輩子最愛的,唯有一人而已。
由著趙婆子心繫季安,又得知杏貞對季安的心境,心裡縱然再冷靜也冷靜不下來,季安還未趕來,自己卻忍不住多動了手腳,她知道必須早一些下手,防患於未然,否則這樣下去,杏貞遲早發覺。
她給桂祥的吃食裡總摻雜一些木薯粉,從而引起桂祥一系列不好的反應。由著怕人發覺,自己卻也不敢多用,但是她知道再不下手也許就晚了。
木薯粉有毒,食了木薯,輕則噁心嘔吐,重則四肢抽搐,甚至會因為呼吸衰竭而死。而對於這樣一個小嬰孩來說,更加殘忍。但是她知道,這是葉赫那拉家的種,是孽種,斷不能留。
杏貞帶人衝入趙婆子的住處,將其方才研磨的木薯粉一舉繳獲,趙婆子始料未及,也不知自己是何時露餡兒的,一時間只能束手就擒。
徐玉湘不明所以,聽到杏貞派人來通報,說要去審趙婆子,心裡大駭,衣襟也來不及收拾便急急忙忙跟著去了。
待到徐玉湘到時候,惠徵、富察氏、夕月均一一到場,而趙婆子雙手被捆綁,在大堂中央跪著,臉色滿是不服氣,只卒了一口口水,道:“呸,你這個小賤人,一早就設了局來害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惠徵不明,問杏貞原因,杏貞一板一眼道:“這個趙婆子,狼心狗肺,對我葉赫那拉府多有覬覦之心,一害哥哥,二害阿瑪,再害杏貞,如今還想害了桂祥。”
玉湘知道其害前三者,但是聽聞桂祥也在其列,心裡更是著急上火,急於知道究竟是發生何事。
杏貞忙讓蘭芷呈上證物,蘭芷將在趙婆子住處找到的木薯粉端上來,道:“這木薯粉,便是小少爺近日身子不適的罪魁禍首。要說這趙婆子心狠手辣,竟然將這樣有毒的東西參雜在小少爺的吃食裡,讓小少爺出現了吐奶症狀,不願吃東西,是以如此。”
杏貞接著道:“家裡包括廚房,都沒有這東西。卻偏偏只有趙婆子的房裡有,且今日也是被我們人贓並獲的。她明著是照顧桂祥,實則卻狠毒如此。”
玉湘聽了心裡微微發顫,這個她一直深信不疑的人兒竟然要加害自己最愛的兒子?她感到不可思議,只如痴呆一般,許久才哆哆嗦嗦問道:“趙嬤嬤,你何至於此呢?”
趙婆子知曉徐玉湘是個愚鈍之人,只道:“四夫人,您現在還看不出來嗎?大小姐是要嫁禍了我,為的還不是她長房的地位,您怎麼能懷疑我?我怎麼的為人您還不清楚嗎?怎麼會加害小少爺。如果我真心要加害他,還要這樣費盡心機嗎?”
玉湘被她這樣一說,微微糊塗,蘭芷氣不過,只道:“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你這婆子心計竟然這樣重,你教唆四夫人乾的勾當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嗎?而今人證物證具在,你居然還可以這樣強詞奪理,真是喪盡天良了。”
杏貞道:“桂祥還是個嗷嗷待哺的嬰兒,他是你日日夜夜照看著的,照理說和你很親,可是若是抱了他來你身邊,卻不知道會怎樣哭鬧。如此,你還能有什麼話說?”
惠徵聽得也是迷迷糊糊,只問道:“究竟是怎樣一回事。”
趙婆子忽地從地上站起來,雖然手被捆綁,卻還能勉強動一動,她一把衝到杏貞身邊,抓住杏貞的手臂,只幽幽道:“我不會放過你。”那聲音極為輕,而蘭芷卻聽見了。杏貞本能去甩開她,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