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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蘭兒只能快點回宮關起門來,才可不被你們嘲笑。”
憐兒見狀,早已經看出了弈?的幾分心思,這男人,尤其是九五之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一旦看到心頭所好,不過是想握在手中。這樣的心思如此明朗,怎會不知。
她輕輕扯了扯浣紗,浣紗雖然會意,卻有不甘。再去看弈?,卻見其注意力都在蘭芷身上,這才欠身,笑道:“突然想起還要和容姐姐去學了刺繡,這被蘭兒一吸引,便忘記了,這便先退下了。”
憐兒笑著附和,忙道:“哎呀,這就忘了,看我這記性。”說著對弈?再福身。
弈?頷首,道:“你們且去吧。”
兩人福身告退,這才走了幾步,浣紗的不滿逐漸顯露在臉上,只忿忿道:“那葉赫那拉蘭芷以前口口聲聲說不愛爭寵,不計較榮辱,如今那狐媚的樣子我看著便覺得噁心!”
憐兒冷哼道:“心口不一,便是如此了。只是你我給她做了陪襯,心裡確實是不喜。那蘭貴人可不是好惹的,說不定比雲嬪還要有心思,我看著她便覺得她有幾分手段。”
浣紗聽了,只道:“皇上什麼性子,不過今兒個是覺得新鮮,咱們還不瞭解嗎。若是論容貌論家世,哪裡輪得到她?那個什麼瓷器的唱個歌,真是難登大雅。”
憐兒對浣紗的抱怨並未多言,只是微微抿唇。
浣紗憐兒告退後,就只剩下蘭芷和弈?,蘭芷覺得有些尷尬,便也不說話,倒是弈?笑道:“怎麼見了朕之後,你都不說話了,是怕朕嗎?”
蘭芷道:“有什麼好怕的,蘭兒是覺得尷尬。蘭兒雖然是皇上的嬪妃,之前與皇上卻未曾有交集和謀面,縱然殿選有面緣,卻也未曾親近。論關係,覺得我們是親近之人,可是當皇上站在蘭兒面前,蘭兒覺得陌生。”
“我們?”弈?聽她說的大膽,卻也並無道理,她不像一般的嬪妃一樣曲意逢迎,倒是讓自己有幾分讚賞之意,繼而道,“原是朕沒有魅力不夠親和,倒讓你疏遠了。”
蘭芷一笑,聽其言語並無責怪,反而是打趣,心裡也微微有些放開,笑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話一出口才覺得自己實在放肆,忙訕訕道,“臣妾說錯話,皇上恕罪。”
弈?一聽,微微蹙眉,面色一滯,只道:“你這丫頭誇你幾句便如此不識好歹,朕喜歡說實話的,朕卻不喜歡肆意妄為的。”說著起身,冷冷吩咐道:“小安子,回宮吧,朕沒了興致。”
安德海見皇帝有幾分怒意,忙道:“皇上息怒,奴才想起方才皇后娘娘說準備了吃食,要不然咱們去皇后娘娘那看看吧。”
弈?聽了,頷首道:“也好,擺駕吧。”
安德海忙去扶了皇帝,神色也未在蘭芷身上停留。蘭芷怔怔站在那裡,咬唇不語,她有些懵了,卻也沒說什麼,只是恭敬送弈?離開,俯身道:“臣妾恭送皇上。”
她自個兒一路回去沒有說話,今日本是自己計劃之內的,卻因著種種變故並未如自己所願。子豫也未開口,不知該如何勸慰蘭芷。夜涼如水,蘭芷抬頭看著窗外靜謐的夜色,只覺得周身寒冷。自己在宮中尚且如此,那阿瑪在獄中,究竟會有怎樣的遭遇呢?
彭三順千算萬算,也不知道有一日長春宮那個礙眼的貴人竟然能夠遇見皇上,這下他再也不能在綠頭牌中做了手腳,否則被皇帝發現,自己可就是死罪。雖然如此,可他心裡卻不好受,這個貴人對自己跋扈囂張,而且是結了深深的樑子,若是讓她有朝一日獲得寵愛,這紫禁城裡哪裡還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呢?
喜鵲見她憂愁,拉了他坐下,嬌嗔道:“公公何必放在心上,那日雖然皇上注意了蘭貴人幾分,卻也沒有召她侍寢,我聽聞是她出言不遜,惹惱了皇上,如此她算是真正被打入冷宮了,於我們已經沒有利害關係。”
彭三順看著喜鵲,責她無知:“她有本事遇見皇上,你覺得是巧合?本公公打死不信,不過是那安德海從中牽線罷了。安德海這個混賬東西,處處和本公公過不去。這件事怎能算過去了?怕是日後皇上再不小心想起來,那貴人還不是一樣可以青雲直上?”
喜鵲起身,環住了彭三順的脖子,順勢落入他的懷中,柔言:“你都想到了,還在愁什麼?我們最要緊的,還是讓英貴人獲寵,那到時候咱們的好日子才有。”
彭三順笑看著喜鵲,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這英貴人也是好福氣,有你這樣忠心耿耿為她著想的婢子,我瞧著你長得這樣水靈,也不差了她。”
喜鵲痴笑,只道:“我不差了她,那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