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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了,卻不曾改口。奕寧面色越來越沉重,眾人不敢多發一言,只靜靜候在一旁。
子豫忙去找了蘭芷,只正色道:“主子,皇上如今再審問張啟誠,可他卻死不改口,雖然奴婢知道皇上心裡是信任主子的,可是…三人成虎,主子不得不防啊。”
蘭芷頷首,只道:“如今我能如何?唯一能握在手心裡的,便是皇上的一份信任罷了。如今只能等,子豫,我不害怕,這樣的計謀看似要置我於死地,實則漏洞百出。”
子豫皺眉:“可是…主子,只要你去質問質問張啟誠便可以問出許多破綻了,為何還呆在這裡?縱然皇上信任,可人家眾口一詞,到時候咱們也百口莫辯。”
蘭芷搖頭:“子豫,張啟誠是誰不重要,可是微雨…旁人不懂,你難道不懂嗎?若是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豈不是要送她去死?”
子豫一把跪在蘭芷面前,重重叩首,蘭芷不解,忙去扶了她,疑惑道:“子豫,你這是做什麼?”
子豫不顧蘭芷阻攔,只叩首,再一拜,喃喃道:“主子,子豫自作主張,派人去襄常在那裡喚了一聲,說張啟誠要被皇上施以宮刑…奴婢想著,按襄主子的個性,雖然並沒有為主子受冤屈說一句話,但是凡是有關張太醫的,她必然不會含糊…到時候便是真相大白的時候。”
“糊塗!”蘭芷聽完,不顧子豫阻止,只道:“你快給我截住微雨,快去啊。子豫,你怎麼這樣糊塗,你會害死了她的!”
子豫聽了,忙攔著蘭芷,道:“主子,已經來不及了。這個時候你為何還想著別人,若是不說清楚,難保皇上不會對你起了疑心,就算並未追究,卻還是存了隔閡和間隙,若是如此,之後的路要怎樣走,你想過嗎?襄常在並未為你挺身而出,你何必要替她苦苦隱瞞?主子,你醒醒吧!”
蘭芷不顧子豫阻攔,溫言後忙跑出去,卻見微雨已然入了坤寧宮,她到場時候,已經看到奕寧鐵青的臉和張啟誠驚愕的眼神。微雨施施然一笑,只道:“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臣妾這會子過來,是要給帝后一個真相的,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件事。”
“微雨!”蘭芷在身後大喝一聲,想要止住她。
子豫推測得不錯,為了張啟誠,微雨會飛蛾撲火。今日之事,在看見張啟誠那一刻心裡早已經不能自持了。子豫的動作不過是一舉推波助瀾而已。
她聽聞蘭芷喚她。只是轉身一笑,繼而望著蘭芷,許久才道:“我不是為了你。”
蘭芷的心驟然一緊,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個與自己貼心知己的姐妹已經將其當做了旁人,可是她竟然還要去為一個薄情的男人冒著自己的身家性命危險。
奕寧有些不解,只道:“你們兩個做什麼?襄常在,既然你說你知道真相,那麼朕就聽你說。蘭兒,你退到一邊去!”
子豫忙扶著蘭芷。拉她去了一邊,微雨緩緩一笑,這才道:“勞煩皇后娘娘把華音也帶上來吧。既然要說開了話兒。便好好弄個明白。”
皇后的臉色有些發白,卻也照做了。待到奕寧再發話,微雨才道:“華音聲稱看到張啟誠張太醫和蘭貴人在長春宮有苟且行為,今日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再問華音一句。可是當真?沒有半分虛假?”
華音聽了有些顫顫巍巍,她是偷聽了蘭芷與微雨的對話,整件事情不過只是偷樑換柱的一個陰謀罷了。如今微雨這樣一問,明顯底氣有些少了,只道:“是…是…”
“是?”微雨一笑,又道:“皇上。若是華音說半分假話來矇蔽皇上和皇后娘娘,該當何罪?”
奕寧不解微雨其意,只道:“拖出去拔了舌頭。亂棍打死。”
華音一聽,嚇得腿都軟了,只踉踉蹌蹌癱倒在了地上。微雨很滿意,只道:“那麼請皇上照做吧,她說的話不過是栽贓陷害。臣妾今日前來,就是要說清楚這事實的。”
華音的臉色已經大變。而張啟誠也驚愕看著微雨,自己想要保護的這個人今日站在這裡,是想送死嗎?事到如今她已然後悔當時的一時衝動,自己自然罪責難逃,卻也不想辜負對自己最好的女人,可是她這是…?
奕寧正了正身子,準備聽微雨說話,微雨看了蘭芷一眼,繼而下拜,只道:“與張啟誠由私情的不是蘭貴人,是我。”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蘭芷有些懊惱,只大聲喝道:“微雨,你說什麼胡話?你可知道這是怎樣的大罪,豈容你亂認胡謅?”
微雨淡淡一笑,只道:“回去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若是我不說出來,蘭兒你究竟會不會為了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