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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錯人了,蘭兒她已經死了。不要看我,你不要再看我了,求求你。“我害怕地把頭伏下躲了起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慢慢地從抽涕變成了大哭。
“蘭兒,我是你的衝。”他用手將我的頭抬了起來,讓我看著他:“你看,真的是我。”淚眼朦朧中,真的是他的臉,只是臉側多了幾道傷痕。
“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我茫然地揮著自己的手,想打散眼前的雲煙,他是幻覺,他一定是幻覺。
“蘭兒。”他制住我的手,滿眼全是疼惜:“他怎麼能這麼對你?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說完,他的唇壓了下來。
我努力掙扎了幾下,便被遙遠的記憶所佔據,是他,他不是幻覺。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現在才來見我,太遲了,太晚了。我不知為何很想逃開,蘭兒應該是很純潔的,而我,不是了。
我不要再讓他親,我不要讓好不容易才平靜的心再起波瀾,用手使勁一推,他下意識地一抵擋,兩人一齊滾入溫泉之中。他伸手護住我,終於在翻滾之間放開了我,我撲騰著站起來,靠在溫泉壁上喘著粗氣。
“蘭兒,我來帶你走,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他伸手來抱我,我一閃身躲開:“你先幫我把岸上那小丫頭的穴道解了。”
他勾起了一個我熟悉的自信笑容:“蘭兒,我的滴水點穴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我對他的炫耀最不感冒,爬上岸給小星擦她鼻血飛濺的鼻子。沈衝挑起一滴水珠,給小星解開了穴道。
我將琵琶塞給小星,讓她玩,自己又溜回了溫泉裡。他邪魅地看著我,還是那麼帥。我伸手摸上他的臉,摸著他臉郟上多出的幾道刀痕,心有點抖抖的:“還疼嗎?”
“不疼了,早好了。蘭兒,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很難看?不過我不覺得我難看,男人有點刀痕算不上什麼。”他一揚腦袋。
“恩,不難看。有點象劍心。”他臉上的刀痕沒有影響到他的帥氣,反而更有味道了,我壞壞地想。
“劍心,不認識。有點險,再多畫幾刀就糟了,幸好那時胡力將我救走了。畢卡下手太狠了,沒辦法我只好連同他的家族一起除了。”他擼起一邊胳膊:“爺爺請來了西域鬼醫,將我的經脈重新打通。沒想到置之死地而後生,我的內力反而更進一層。”
我想起了放,摟住他的腰,他僵直了:“蘭兒,我現在就帶你走。”
我沒理他在說什麼,伸手在他身上摸了一下,熟悉的刀痕,猛然將他放開,退後一步搖搖頭:“你真的是放?”
“恩,那時我放手,現在我不放手了。”他上前一步,將我摟緊:“我後悔當初放手了,我以為他會好好對你。”
我定定心神,讓自己不要迷失在他的味道里:“既然放手了,還回來幹什麼?我不會跟你走的,你忘了我吧,找個女人好好過。你能活著真好,真的太好了。”這些年,很多時候,常常會出現他的痕跡,我一直以為是我在幻想,原來,是真的,他還活著。
“蘭兒你說什麼?”他的聲音大了許多,低著頭瞪著我。
我慢慢將他推開,扯出了一個笑容:“不同了,我們都不同了。年近三十,我早已嫁人生子,現在是別人的妻子,再也不是你的蘭兒。”心裡有一個勉強癒合的傷口被重新劃開,開始不停地流血。
“可你是他騙到手的,為了你,我還放了他一馬,現在是他自己不珍惜。”他步步緊逼,神色緊張,幽藍的眼睛裡第一次出現了不自信:“蘭兒,我知道我沒保護好你,我錯了,蘭兒。我帶你走,我們不是還要舉行婚禮嗎?”
“不是,衝。”我忍不住轉過身,免得自己被他的樣子打動:“一切都太遲了。他也很苦,因為怕我知道他害了你整天膽戰心驚,從成親的時候就整天害怕,還為這件事殺了小新。”這些天我已經漸漸地想出了事情的大概,寒君,小新都是我太瞭解的人了:“他為你殺了小新,而你竟然活著。”我笑得很無奈:“多可笑的事實,你,小新,寒君都是我害的。我不能再錯下去,我要幫他生下這個孩子,最後這不多的時間,我要陪在他身邊,死在他身旁。”我向他舉起左手,露出上面日益明顯的黑線:“我時間不多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也許,我這段時間能放下以前的過往,做個好妻子,去補償他。他是現在最可憐的人,放下仇恨,對誰都好。”
“那誰來補償我?”他從後面擁住我:“是他搶走你的,你本來就是我的,你根本不用補償他什麼。他那麼對你,你最後還要呆在他身邊,不覺得你很傻啊。你的毒沒關係,鬼醫一定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