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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家的先祖們,今天我將不孝子拓拔山逐出拓拔家族。”阿爺氣得渾身發抖。沒有人敢說話,都同情地看著阿爺,阿奶哭得不成樣子。
“拉無。”阿爺一時間老了許多,過了一會無力地說:“帶著你的人隨山兒去吧。”
老拉領命而去,阿爺長長地嘆著氣,抱起我對阿奶說:“王妃,別哭了,我們還有衝兒。”
我的父親,在那次短暫的會面後再也沒出現過,我也慢慢知道了父母的事情。之後的日子,阿爹還有那個搶了我父親的阿哥,都離我好遙遠。
成人禮的晚上,阿爺阿奶和我到草原上去舉行成人禮,儀式結束後眾人散去。阿爺摸黑帶著人出去,半夜裡接回來兩個人,我的阿爹和拉無。阿爹欣賞地看了我幾眼,隨阿爺進了內帳。我賭氣地沒有跟進去,和老拉在外面大聊我的那個阿哥。
“那個公子,脾氣怪,不讓我叫他少主,他自己也從來不叫山主子阿爹。山主子每回都盼他叫一聲,可他呢,自從11歲見到山主子就沒叫過。還是衝少主好……”
老拉的話讓我很受用,阿爹他現在應該明白,我才是他的兒子。而那個不肯叫他阿爹的少年,不是。
一會阿爹從帳篷裡出來,走到我們面前,從身上扔給我一袋酒:“臭小子,陪阿爹跑馬去。”
阿爹的騎術依然很精湛,我跟得很吃力,所以我絲毫不敢放鬆的跟在後面,心中的些許怨恨竟然在草原的夜風中被吹得乾乾淨淨。
跑到水泡子旁邊他勒住馬跟我說:“臭小子,你是我拓拔山的兒子,是個男人,你應該能理解阿爹的做法。”
“阿爹,你要護阿哥護到什麼時候?他不認你吧。”我說得很得意。
“是男人就陪我喝個痛快,你阿哥平時都不喝酒,憋死我了。”阿爹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掏出自己的酒囊。這才是我的阿爹,草原第一勇士拓拔山。他大口大口地灌著酒,將那些男人的無奈一併喝下。
喝完那壺酒,他將腰上的小葫蘆扔給我:“這是你阿孃給我的定情信物,拿去給你的媳婦。寒君是你的阿哥,聽清楚了沒有,他是你的阿哥,是我拓拔山的兒子。”
“知道了,阿爹。”我對那個阿哥更加不服氣。
“清楚了就好,衝兒,記住,你是個男人。”說完他伸過手在我頭上拍了一下:“孩子,你真象我,我知足了。”
天不亮,他就和拉無連夜趕回承天,這一去竟成永別。
五年後我依他的遺言到承天跟拉無匯合,去助阿哥一臂之力。
沒有經過通傳,我偷偷地潛進了寒王府。到的時候寒君正在後花園看書,毫不猶豫地拔刀出手,我想看看父親苦護的阿哥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從容不迫地出劍,用快得連我都害怕的速度,幾招下來,天上緩緩飄下我的一縷頭髮,脖子上架著他的劍。
“小衝,哥哥離開你的時候你好小,現在都長這麼大了?”那個讓我佩服的男子緩緩地收起劍,和我有些相似的臉上浮起淡淡的微笑。
他是我的哥哥。
拓拔衝番外(2)
拓拔衝番外(2)
我的身邊一定有奸細,我竟然沒發現捅我黑刀的人是誰,這個人一定不弱。打發畢卡去查,我和拉無避開所有可疑的手下到了一處幽靜之地養傷。
這天剛剛在湖裡借水之寒開始運氣,剛到關鍵時刻遠處就傳來了碎碎的聲音,難道是奸細?我心裡一急氣脈亂走,倉促收氣元氣大傷,可還得強打精神等著勁敵的到來。
“唯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來的是個女人,聽聲音還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我放下了戒心,又暗暗奇怪,什麼女人大半夜的跑到荒郊野外來?正仔細地地聽著她吟的詩,忽然聽見她哎呀一聲,一個黑影從天而降。我本能地想伸手接住她,看見她在半空中被風鍬起的裙子裡露出的白大腿,嚇得我趕緊縮回手,向後跳了一步,那個女人準確地砸在我剛才站的地方,濺地我一身水。
少傾,她從水裡鑽了出來,狼狽地吐著水。在月光的襯托下看上去有點漂亮,象個精靈。等她暈頭轉向地站起來後,她的眼光看著我不動了。
嘿嘿,雖然我知道我很男人,但這個女人這眼光也太火熱了,火熱得有點奇怪。順著她的眼光我看了看自己身上,隨即吸了口冷氣,原來我忘了自己一絲不掛。
我堂堂拓拔衝,竟然在荒郊野外被一個女人看光了!這裡是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