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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還想賺錢,就嚴守風業法規……”我早上看到的那個騎手正在教訓那些外地縴夫。
“江蘭不認識我了?”寒君微笑著走到我面前。
“不不不好意思,寒君,我給你收拾條板凳。”看到他的迷死人微笑我心都快融化成水了,有點手忙腳亂。
“江蘭不用客氣,我不防礙你做生意,我們到後院去就好。”寒君說著將橫放在路中間的板凳擺放端正。
“寒君,你不用動,到後院去等著就好,我立馬過來。”初見的驚豔很快過去,我恢復了正常。
“雲飛,你去通知他們吧。”寒君淡淡的吩咐,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也不好意思插嘴。吩咐完寒君笑著走到後院去了,他的人也都自動隱去。
“酸湯魚婆,天上竟然有這般人物,他是不是寒王啊?”大痞跑到我身邊。
“寒你個頭,寒王到你吃飯的地方來嗎?”白了他一眼我大聲向那些外地縴夫大聲說道:“各位,大家都跑碼頭混飯吃的,都是一家人,今天有這段插曲影響感情。今天我請客,大痞替我招待著,每人送一兩小酒,大家以後是朋友。”這些人都這樣,沒什麼過不去的事,一杯酒下肚什麼都忘了。
叫夥計千萬不要多送酒後,我到了後院。
寒君背對著我站在院子中,看著天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出塵飄逸。天下為什麼會有這種美得不象人的生物呢?想起自己的模樣,我有點不甘。
“江蘭,你看著我眼珠一動不動,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寒君回過身,驟然問到,原來他早知道我在後邊了。
“寒君找我有什麼事?”我將院子邊的一條板凳搬到院子中央,用抹布仔細地擦了擦:“坐吧。”
他沒回答也沒坐下,我想了一下又到自己的屋裡搬茶几。
“我來吧。”寒君不知什麼時候跟了進來,將我的手推開,搬起茶几。
“寒君,你還是坐著吧。”看見他搬桌子,我生怕弄髒了他的華服,跟在後面大叫。可他沒理我,徑直將茶几搬到院子中放下,這才悠悠地說:“你還有什麼要做的?”
“哦,我去燒點茶,我們平常都直接喝井水的。”想到了茶我又想起沒茶杯,平常我們都用碗代替,這是勤儉持家的尷尬。
“我也喝井水,我也想喝喝井水。”他還是那樣淡淡的,我卻覺得有點不太對勁,腦門上竟微微溢位了一層薄汗:“好,那我給你倒水。”我手忙腳亂的進屋拿了個碗出來,在水缸裡剩了一碗水端出來,又覺得碗不太乾淨,抱歉地對他笑笑,將水倒掉想去再剩一碗。
剛轉過身,手中的碗忽然被無聲飄過來的寒君搶走,嚇了我一跳。
“寒,寒君。”我不知所措地問。
28 親人
28親人
他不平地看了我一眼,走到水缸邊,自己舀了一碗水喝下去。
我這才知道,寒君也是會發怒的。
“寒君,我不是有意的。”我有點清醒又有點迷糊。
他回頭盯著我,好象要把我的頭髮都看仔細,我心虛地埋下了頭。
“江蘭,你我竟生疏至此。我們,不是朋友嗎?”好一半天,他才說出這句話。
我低著頭繼續沉默,心裡也在偷偷問自己為什麼。想了一半天,只得到個模糊的苗頭。
“這井水挺甜。”見我半天不說話,他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從水缸裡再舀了一碗水,走到院子裡。我也只得老老實實地跟在後邊,將院子裡的大青石當板凳坐了。
“蘭蘭是因為太子的事情,怕了皇族中人嗎?”他又微笑了起來。這一語點到了我的迷茫之處,讓我自己突然瞭解了自己,一切的不安都找到了答案。同時又奇怪,他怎麼知道的,難道,太子告訴了他?想到這,尷尬的、憤恨的、恐慌的情感一齊湧了上來,讓我不知該如何說起。
“蘭蘭,太子他有這個愛好,我也知道,但我不知道他會在那時侯向你下手。”他的話象催化劑,讓我內心起了一系列化學變化。想起當日被付祁天扒得精光,看得精光卻無法反抗,壓抑已久的恥辱化作早就該流的淚水,滾了出來。
“蘭蘭,不哭,不哭。”寒君走過來蹲在我面前,伸手替我擦著眼淚。
“你們皇族欺負人,嗚嗚嗚嗚……”
“好,他欺負人,我以後替你出氣。”
“你們是色狼,嗚嗚嗚嗚……”
“好,他是色狼,我們罵他。”
“你們還不讓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