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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大娘收拾碗筷,沈衝送我回房。等我上了床,沈衝替我理好被子。我拉住他的手,剛想開口說話,外邊又傳來了飛禽降落的聲音。
“蘭,有事一會再說,你先睡。”他壞壞地笑了:“快點好,讓腫消下去,不然他們以為我看上的女人是小豬。”
忽然間有什麼東西要破胸而出,他這是第一次用親暱的話語來形容我們,他說我是他看上的女人。但是還是有什麼東西不對勁。
“出——去。”我用被子矇住自己。
“噝——,你。我出去了。”他好象很煩,想了半天還是沒說什麼,出去了。
我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有點頭疼,早知道這樣以前就該談點戀愛。
晚上沈衝再沒進來,也許他又要處理什麼事情了吧,我倒沒那麼期待他來了,反正他那句“我看上的女人”已經夠我安穩{炫&書&網好{炫&書&網久了。
也許是因為運動使血液迴圈加快了,我的腫也消得飛快,除了有些浮腫基本上看不出異樣,這天已經幫著大娘收拾她要搬家的東西了。因為怕村裡的閒言閒語,大娘一直對外宣稱我們是她男人的侄子侄媳婦,來幫她過農忙。我很理解她的做法,寡婦門前是非多,就這樣說還有不少不懷好意或是好奇的人來爬牆頭。
“我回來了。”沈衝當這個臨時家庭的頂樑柱當得很入戲,打柴,劈柴,挑水,下地幹得都不錯,儘管我知道他把這些東西當成是一種新鮮的遊戲,我還是盡力地配合他,扮演一個合格的臨時妻子。
他一進院子,我就迎上去,幫他卸下柴火,遞上一碗水,典型一標準家庭賢惠農婦。
“讓你對我溫柔可真不容易,我還以為你的傷好了小野貓會恢復正常呢。想不到你竟然學會感恩了。”看到我的樣子他受寵若驚,邪笑著接過水。
“你怎麼不想想裡面我加了料呢?”我用溫柔無比的聲音摧殘著他。
“噗——”他剛喝下去的水全噴了出來,因為我昨天“不經意”將我在附近溜達時找到的麻根放進了水裡。
“放心,這回沒加。”得意地看著這個以前冷酷到底的男子在我面前完全變成一個二十一歲的衝動青年,我太有成就感了。
“你的腿怎麼了?”他總會在我想接著戲弄他的時候轉移方向,而且我通常沒招,算他聰明。
“這村裡太潮溼,有點犯風溼,就是陰陰地疼那種病。還以為蜂毒可以緩解這毛病呢,現在看來這個便宜沒佔成。”我腿上的一點點不對勁竟然被他看出來了。小時侯家裡的破房子太潮溼,我五歲就開始風溼痛了,媽媽更嚴重,現在每天手都是腫的。爸爸因為在城裡讀書,回家也不進門,一點事都沒有。弟弟出世的時候我們已經換房子了,也一點事都沒有。不過還好到東北讀書,在同學的帶領下去拔火罐,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不過現在在潮溼的地方呆久了,有點點疼而已。
“徐大娘。”一個村姑站在門口。
“找嬸嬸有事嗎?”我問。
“那個,聽說沈大哥弄柴回來了,我家白白(爸爸)讓我來借點柴。”村姑說著,眼睛不停地看向沈衝,臉飛紅霞。沈衝看也沒看這邊,正悠閒地喝著水,琢磨著碗。
“恩。咳————咳咳——咳咳咳”我立刻警告性地咳嗽,好一半天她才反應過來。
“拿,送你們了,不用還。”我抱起一小捆柴塞給她。
她沒接柴,而是轉向沈衝:“沈大哥,我謝了哈,我這還有個鞋底。”一邊說著拿出一個鞋底向沈沖走去。
我急忙站到她面前,把柴往前一送:“你是來借柴的還是來送鞋的?”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那個,姐姐把這個鞋底收好吧。”
“不用,我做的他夠穿了,還有,你要叫我沈大嫂。”我把柴扔到她懷裡。姑娘臉皮還是有點薄的,她悻悻地轉身而去。
“臉象個肥豬,還好意思不讓男人找小。”村姑很小聲但很清晰的聲音,有意的傳入我的耳朵。我的修養挺好的,也沒生氣,只是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還以為象桃子呢,原來還是那麼腫啊。
“哎呀媽——”剛走不遠她就摔倒了,看樣子還摔得不輕,坐在路上乾嚎,旁邊的人七手八腳地跑過去扶她,我心虛地關上了院門。
走回桌邊,見沈衝手上還掛著水滴。
“那個,是你弄的嗎?”我壓低了聲音。
“她吵到我了。”他收起了笑容,伸手將手中的水滴往院裡的李子樹上一彈,一棵青澀的李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