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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用手指點著玉香的額頭:“說你死心眼,還真是個榆木腦袋。真不知道你從前的聰明勁兒都哪兒去了!難道還要你親自出面嗎?你屋裡的那些陪房,外頭的管事。都是擺設?還是你管家這麼久了,連一個心腹都沒有?”
玉香聽大太太這樣提醒,沉吟著說道:“若是我收了銀錢。又怎麼在世子爺面前說話?世子爺知道了一定不會答應的。”
大太太恨鐵不成鋼地搖著頭:“你呀……”悄聲在玉香耳邊說了幾句話。
玉香一怔:“這……這怎麼成?哪有給了銀錢辦不成事的?若是鬧起來,我的臉面可就沒了!”
大太太說道:“偏你就這樣膽小!那些人本來就是要走偏道兒。難道你還要白紙黑字給人立下字據不成?何況人家也不一定就補不上差事,只要補上了,自然會重重地謝你。若是補不了,你就想辦法拖延一段時日,反正吏部下了公文也要一年半載的。要是實在不成,好多人也不好往回再要銀錢了,誰敢得罪堂堂的安平伯府?要是真碰上那種潑皮無賴的。大不了就把原銀奉還罷了。這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豈不是比你開鋪子費心費力來得容易。”
玉香低著頭沉吟不語。
大太太說道:“這樣現成的買賣你不做,偏要低了自己的身份去開鋪子,到時候又是搭銀子又要搭人手的,你自己掂量著辦罷!”
言下之意就是,玉香若是實在要開鋪子,大太太這裡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玉香蹙著眉頭說道:“母親的話我記下了,回去我再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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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掀簾子進了房。
書香抬頭看見錦瑟一臉的得意,笑道:“又有什麼訊息了?這麼高興。”
錦瑟上前悄聲笑道:“小姐的計策當真高明,那個春英‘入甕’了!”
書香失笑:“好好的話到你嘴裡就說成這樣,怎麼了?”
錦瑟說道:“剛才小丫環來說。春英病了,這幾日做不了活計,想求小姐給個恩典,讓她出去養病呢!還說什麼怕把病氣過給了小姐。哼,惺惺作態給誰看?”
書香放下心來,低著頭做針線:“既然這樣就讓她出去養著罷。不過,做戲要做足,回頭你讓尋冬去送送她。”
錦瑟笑著說道:“知道了,我這就打發尋冬過去。”
頓了頓又笑道:“只是讓尋冬知道這個好訊息,卻又要裝著哭喪臉,也太難為了尋冬。”
書香笑得拿不住繡繃,連針線一起扣在裙子裡。
碧萱進房見書香和錦瑟笑成這樣,有些摸不著頭腦:“小姐這是怎麼了?”
錦瑟逗著碧萱:“小姐知道老太太讓你管莊子,正說要給你配給一個莊戶上的小廝呢!”
碧萱頓時紅了臉,書香止住了笑,說道:“別聽錦瑟胡說,有什麼事?”
錦瑟笑著出了房。
碧萱說道:“聽說五小姐的腳好些了,大概是不會耽誤出閣的日子了。”
書香點點頭:“那就好。”
碧萱說道:“虧得那天是小姐過去幫忙,要是耽擱了傷勢,哪兒還能好得這麼快。”又說道,“連個謝字都不說,這個五小姐可真是……”
書香說道:“算了,難道你還希圖她謝?我也不過是想讓祖母和大嫂子少操心些。”
碧萱打住了話頭,拿過一個紅漆描金團花扁匣來:“這是老太太給小姐的莊子地契,小姐看看罷。”
書香開啟來看了,說道:“我知道了,你拿去收好了罷。”
碧萱又說道:“老太太可是還要給小姐一房陪房?”
書香聽碧萱提起這件事來,抬頭說道:“怎麼?”
碧萱笑道:“若是這樣,我這裡倒有兩個妥當的人選。”
書香放下針線,說道:“嗯,說來聽聽。”
碧萱是家生子,府裡許多下人她都知道根底。
碧萱說道:“我姨媽和茶水房裡的魯興媳婦關係要好,那魯興就是東頭莊子上做事的。因為今年收成不好,莊子用不了那麼多人,於媽媽帶了過來在府裡外院做些雜活。這兩口子都是老實厚道的人,也是因為嘴笨,只會做事不會討好主子,所以這些年也一直沒提拔上來。”
書香沉吟著:“這件事我知道了,回頭你叫魯興家的過來讓我看看。”
碧萱笑道:“我想著若是小姐覺得好,我就讓我姨媽跟於媽媽說說,讓於媽媽給老太太耳邊吹吹風,這事兒就十有**了。”
書香不禁微笑,碧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