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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拍拍額頭,終於放下心來。
書香卻隱隱覺得有幾分不對勁,寧致遠的神情看起來雖然有鎮定卻透著幾分心事重重,只是在老夫人和二太太面前不提罷了。
老夫人又問了寧致遠幾句,笑著說道:“沒事就好,快去淨了手,咱們一起吃飯。“
只要寧致遠平安就好,老夫人提了半日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用過了飯,老夫人就讓寧致遠和書香早些回去:“致遠在外頭忙了半日,書香也一直陪著我們,定是早就累了,早些回去歇著吧。”
書香說道:“老夫人也勞了半日的神,早點兒休息。”
二太太也和書香一同起身退了出去。
出了老夫人的院子,二太太鬆了口氣:“白日裡一聽見宮裡傳了旨,還真是把我嚇了一跳。如今看你平安回來,我也就放心了。”
寧致遠說道:“娘也辛苦了。”
二太太看看左右,壓低聲音問道:“皇上傳你進去,當真沒說別的?”
二太太還是有點不放心。
寧致遠說道:“確實沒什麼了,不過……”寧致遠頓了頓,覺得還是不應該瞞著二太太:“今兒皇上問兒子話的時候,皇后娘娘也在一旁。也是皇后娘娘提前祖父的功績來的。”
書香心頭一跳,這麼說,想讓寧家二房襲爵,是皇后的意思?難道皇后是想拉攏寧致遠?如果是這樣,那皇后的動作也當真是迅速了,而且還端出了皇上,請皇上親自下旨請寧致遠進宮問話。
二太太似乎也想到了這些,腳下的步伐不知不覺停了下來:“難道皇上下旨傳召你,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寧致遠像是勸慰著二太太,說道:“兒子現下也不過是個禮部主事,除了讀書還會做什麼?皇后娘娘也太高看兒子了。”
二太太在黑暗中露出一個苦澀的笑意。寧致達那樣的胡鬧,皇后不是也拉攏過去了麼?若是皇后當真想用心培養寧致遠,往後的事情,可就由不得寧致遠了。
書香跟在二太太和寧致遠身後,也是滿腹心事。
寧致遠和書香將二太太送回去,才轉身離開。
書香和寧致遠沉默不語地走著,似乎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許久,寧致遠才出聲喚道:“書香。”
書香應了聲,抬頭看向寧致遠。
黑暗中他的眼神如星星般明亮。
寧致遠說道:“沒事的。”
書香嘴角漾起一抹笑意,聲音雖然輕柔卻透著堅定:“二爺放心,妾身不怕。”
似乎感染到了書香的鎮定,寧致遠也微笑起來。他始終知道她是堅強的,是睿智的,就像在聽到皇上有意讓寧家二房襲爵的時候,老夫人和二太太第一個念頭都是喜悅,而書香看到的卻是此事背後的玄機,自然地,也就懂得寧致遠的擔憂。
前方即使有再多的苦難險阻,她也和他一樣,從未想過退卻。
三日後,冊封的旨意便傳到了寧府。
冊封寧致遠為靖遠侯,其母為夫人,妻沈氏為少夫人。
自從寧致達暴斃以後,老夫人還是第一次露出笑臉,帶著寧致遠,二太太和書香親自出去接旨。
寧致遠在皇上面前說起韓少元是誤傷,刑部這邊便結了案子。按誤傷致死罪名,韓少元被杖責四十,徵燒埋銀。
寧致達喪期未過,寧府也沒有太過張揚。不過素日裡交好的人家都聞訊來相賀,也足足忙了兩三日。
這日晚間,寧致遠回來房,書香正吩咐錦瑟佈置碗筷,準備晚膳。
寧致遠見了便說道:“忙了幾日,你不好好歇著,又張羅什麼。”
書香說道:“妾身看侯爺好幾天都沒好生吃飯了,好容易今天回來的早,想讓侯爺多吃些。”
寧致遠淡淡地笑:“也好,你也陪我多吃點兒,看你這幾天都瘦了。”
書香臉上微微一紅,一旁錦瑟低下頭偷偷的笑。
寧致遠提起筷子,想了想又放了下來,說道:“今天皇上召我進宮,問起大哥生前治理京郊運河的事。”
書香看著寧致遠:“難道皇上想讓侯爺繼續接手這件事?”
寧致遠緩緩地點頭:“我雖然襲了爵位,卻只是個虛銜,並無實職。大哥又是和岳丈大人一起做事的,皇上倒是問了我懂不懂水利這些事情,我說不曾習過,皇上也就沒有問下去。”
書香說道:“大伯從前也是不大懂水利的。”
寧致達不也是被委任了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