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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不好。我今日都不要見你。”
左沐清知道剛才玩笑過頭了,惹怒了屋裡的人兒,正想著怎麼辦才好,正好看到在牆角嘀嘀咕咕的墨涵,想了想便將食盤放到她手裡,“將這些端給初雪,算是偷聽主子說話的懲罰。”說完準備回去陪哥哥吃早餐。
“主子,你不公平,明明落白也有偷聽啊!”
“主子憑什麼懲罰的總是我!”
看著雖然跳腳,但還是心甘情願前去敲門的墨涵,左沐清轉身去了左新河的房間。
不等她敲門,門就從裡面開啟了。左新河面含笑容溫柔地接過她手裡的食盒,眉眼含笑地道:“清兒,早!”
左沐清一怔,好久不曾見過笑得這樣溫暖的哥哥了,心裡止不住的歡喜,像個孩子般歡快地拉著他在餐桌前落座。
左新河凝視著被她擺上桌的飯菜,心頭暖的發燙,都是自己喜歡的,她對自己的關懷真是無微不至。含笑夾了一筷子菜含進嘴裡,是她親手做的。此生還有什麼可遺憾的!
左沐清陪著左新河吃完早餐,看著哥哥唇邊暖暖的笑意,心裡也跟著暖暖的,心裡發誓,一定要留住哥哥這樣的笑容,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哥哥,我得處理一下我手頭的事情,一會兒,你直接去大廳。墨涵他們都在那裡,我們午時出發。”
“好,你去忙。”多久不曾這樣愜意的吃早餐了,好久不曾這麼近的細細地看她了。能在早上就看到她,心情真好!
左沐清跨進秋風堂的書房內,初雪等人都已經落座。雲初雪看到左沐清進屋就投來的目光,臉不由得漸漸紅透,惱羞地抬頭瞪了她一眼。
左沐清剛在主位上坐下,便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落白、墨涵,你們負責監視的事情繼續。”
“屬下領命。”
“還有別的事情麼?”
“玄部幸不辱使命,這是主子要的東西。”落白將手裡厚厚地信封遞給左沐清。
左沐清接過信封,表情絲毫未變地折了折揣進懷裡。
“午時出發!”
左新河信步走在通往秋風堂大廳的小路上,可能是離了那個冷的不近人情的地方,心情變得分外的輕鬆。初春的陽光暖暖地照在他瑩白無暇的臉頰上,舒服地狠狠深呼吸了一下,感覺真好,多久不曾這麼愜意?
左新河的自我陶醉被幾個下人的談話打破了。
“聽說,今早我們閣主親自去的廚房,給幾位主子做早餐。”
“可不是,還聽說,閣主昨晚在雲公子的房內過的夜。”
“我也聽說了,聽說小七還開了莊,賭雲公子和閣主好事將近。”
“可是我聽說楚公子的賠率是一賠五,雲公子的賠率是一賠三呢。”
“是嗎,不知道我們能不能下注。”
在雲公子房內過的夜……左新河腦袋裡回想著這句話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頭快要炸掉了,心裡既是痠痛揪疼,卻又無奈中欣慰。雲公子,就是昨日清兒一直關注的那個乾淨漂亮且精緻的少年吧。
自己這是怎麼了,清兒一直都當自己是哥哥,才會如此待我。若是她知道自己生了別的心思,會不會惹她厭惡。再說了,自己不是都下了決心,抱了必死的想法。她能幸福不正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如今,她有了相知相伴的人,有了生死與共的朋友,不再是孤獨一個人,自己應該是開心才對啊。自己可以放開,這才是無了顧忌和牽掛,那麼自己的選擇才不會後悔。
處理完手頭事情的雲初雪也向大廳方向行去,恰好與左新河走到了一處,看著左新河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好奇地開口:“左公子,你怎麼了?”
誰知左新河猶如沒聽到沒看到那般,腳步機械僵硬地向前走著,雲初雪不由有些擔心,便拽了拽他的衣袖,“左公子?”
左新河這才看到雲初雪,如此漂亮的少年,精緻的五官,無暇如玉,卻又隱隱有蘭的高貴,陪在清兒身邊正是金童玉女,清兒能得他相伴,卻也安心。朝著雲初雪笑了笑,道:“雲公子?很高興認識你!”
雲初雪也是第一次近距離觀察左新河,溫柔細緻的眉宇間雖有淡淡的哀傷卻掩不去本質的溫暖,應該是一個溫暖如玉般的男子吧,心裡對他的好感大增。
“左公子客氣了,我正是雲初雪。清兒是我師姐,你又是她最親近的哥哥,我喊你左哥哥可好?”
“自然好!”看著那霧濛濛的鹿眼,單純的笑容,怎麼可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