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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裡應外合,其勢如破竹也不難。”
“魅,你跟我一起去?”只要簫魅懂得如何制止那些可以稱之為非人類的死士,普通人真的難以奈何。
簫魅面露難色,“我自己恐怕不成,那批死士是因為體內被植入了蠱毒,而我也是偶然發現那些蠱在音樂中會休眠。可是,還記得鳳佑城外那批死士麼?那是最低等的死士,人數也不多,我都差點支撐不住。左鳳羽蟄伏這麼久,不僅僅死士的人數,怕是厲害程度也得跨上一大步吧。”
“即使音樂,是不是什麼樂器演奏都成?”左沐清心想若謙肯定早就坐不住了,他會簫。哥哥,會琴。魅,會箜篌。棲梧,會笛。若是有樂樂……
“應該不錯,要是臻樂族沒有被滅族就好了。”簫魅嘆氣道,突然眸光一亮,道:“對了,白家那小子不是還在麼,或許臻樂族特殊的馭樂之術可以幫上大忙。”
“樂樂還活著?”左沐清吃驚地問道,若謙跟自己說四國合力滅掉臻樂族的時候,她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樂樂,那個兔子一樣的少年,雖然想到就會心痛,她到底是沒勇氣問他是不是也死了。原來他竟還活著嗎?她心底浮出一抹難以抑制的欣喜。
簫魅有些訝異,“你竟不知道嗎?”
“咳咳,那趕緊把他接過來我們一起上路,我先修書給母皇和水姨,請求援兵。”左沐清轉身走向案桌,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莊”是一顆毒瘤,不僅僅是星楚的,還是鳳佑的。本想著解了簫魅的毒再收拾它,結果若謙失蹤了,自己跳崖了,失憶了,種種之後居然讓它慢慢做大了。
“我不知道他在哪裡。或許你的手下應該知道,你跳崖的那日,落白把他們帶了回來,不知道安置在了哪裡。”
左沐清以為他在吃醋,可她將寫給母皇的信交給落白的時候,落白麵上也露出了難色,略有些尷尬地說,那日她被白淺樂弄得受了重傷,被白淺吟抱著跳了崖,眾人恨不得立刻將臻樂族夷為平地,若不是主子當時說“帶他走”,他們恨不得將他們父子也一併殺死。自然沒給已經回不了臻樂族的白家父子好臉色看,將他們帶回鳳佑,便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自生自滅去了。
左沐清想到那個自己是真心想呵護的少年居然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時候,背叛了自己,心裡便是一痛。她不輕易相信別人,可是一旦相信就是毫不保留的信任。所以,受傷很重。
“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先派人去找吧。”簫魅拎著兩個行李,伏在門口處吩咐道。
落白聞言,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見她沒有拒絕,便退下去吩咐了。
左沐清和簫魅一行人快馬加鞭的趕到星楚都城的時候,形勢已經很不好了,星無念幾乎已經攻佔了星楚三分之一的領土。左沐清暗罵,星無念這個白痴,她與左鳳羽的合作,不啻為與虎謀皮。
簫魅本以為雲雪堂會傾巢出動,可沒想到無論是左沐清和楚若謙都沒有這個意思。除了落白幾個堂主頭頭,帶出來的人不超過十個。他也問過左沐清,她說,這是戰爭,武林人士解決不了的戰爭。
“這個孽障,沒想到當初的寬容到底還是沒有挽回她的良知。”星語赫滿臉鐵青地在大殿裡走來走去。
“陛下,二皇女一路勢如破竹,又有丞相暗中輔佐,短短十幾天已經三分之一的城池盡歸她手了,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心腹大臣擔憂地道。
“他們開始的猝不及防,我們沒有防備才如此大意。哼,接下來她也不是那麼輕鬆的。”星無凡握手成拳,咬著牙道。
“那批死士不容小覷。”星語赫嘆口氣。
“母皇,鳳佑的五萬大軍已經開拔到了城外。”楚若謙快步走進殿內,他的聲音無疑是旱中急雨。
“真的?!”星語赫欣喜地確認。
“真的,清兒已經前去龍蜀接應將軍,正在嘗試尋找制住死士之法。”
“哦?他們有辦法?”星無凡欣喜地問道。
“有可能,不過還不肯定。”
“有就好啊。”星語赫嘆口氣,復又抬頭拍了拍楚若謙的肩膀,擠出了一抹笑容,道:“我家無痕嫁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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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丘山,似乎絲毫不受四國見暗潮洶湧的波及,繁花盛開,樹木蔥綠,一副春意盎然的景象。
巨大的鳳凰花樹下,一個身著碧色長衫的少年正在樹下撫琴,雙眼閉著,淡然恬靜的神色讓他有些脫俗的意味,琴聲寧靜而悠然,就像潺潺的流水,讓聽者的心情驀然變得安靜平和下來。
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