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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視線突然被一道不起眼的橫線吸引,當下趕緊將墨涵叫來,“你去叫人查一查這個地方的地形。”如果她預計的不錯,這條路直接從白雲山脈和白離草原中間穿過,能生生省一大半的距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塊地圖上此地被打了一個叉。
“不用去了,這個地方不能走。”凌清泠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
左沐清詫異地回頭,只見凌眸子裡閃過一絲痛苦,聲音愈加的冷:“離那裡不遠處有一個神秘的民族‘臻樂族’,以樂和幻術聞名。那個地方不僅僅是一條通往北疆的路,還是‘臻樂族’的入口,所以佈滿了幻術,人一旦進去便分不清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是虛幻的。當日我母親誤闖進了此地,要不是遇到的是個心地很好的臻樂人,就不僅僅是被困三天那麼簡單了。”
左沐清知道他想到了他的家人,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幻術嗎?左沐清唇邊浮出一抹微笑,幻術迷得是人心,她倒要去闖一闖。
“我們闖一闖吧。”簫魅不知何時醒來的,站在她身後說道。
左沐清看著他單衣、赤足地走了出來,眉頭瞬間擰起,瞬間閃到他身邊,將人抱起向屋裡走去。
“主子,那我們再去查一查。”墨涵見狀,趕緊拉著凌從出了屋。
簫魅臉埋在她懷裡,眯著眼睛笑得很開心。
第89章 幻由心生浮生夢
左沐清將人安置在床上,用被子裹好。猶豫了片刻,還是拿過了桌上的包袱。簫魅愣愣地看著她拿出來的物什,是一雙紅錦緞面繡著粉嫩桃花精緻的繡花鞋。
只見左沐清蹲跪在床下,從被裡將他的腳輕輕拿出來,一邊將它輕輕放進鞋裡,一邊仰著頭說道:“我知道你習慣赤足,我也不想改變原來的你,但是你現在身子弱,不比曾經練過武的身子。如今天寒地凍,容易著涼。”
簫魅恍然間想到了戰場上那次,自己故意裝作無意識地露出赤足,挑撥她。卻聽她意外地說天涼了,自己還調侃她忘了自己是練武之人,然後看著她落荒而逃。如今,蹲在身前的人從裡到外散發著一種柔和,卻又不容拒絕地為自己穿上了鞋子,正如當日自己腦海裡期待的那一幕,他眸光帶淚地望著她。
“正好呢!”左沐清笑得很開心,抬頭觸到他眼中的溼意,心中一緊,搭著他的脈,焦急地問道:“毒又發作了嗎?很疼?”
簫魅猛地撲進她的懷裡,在她脖間低泣:“不疼,一定也不疼。有你這麼疼著我,怎麼會疼?”
左沐清聞言寵溺地親了親他的額頭,他卻猛地抬頭吻住了她的唇,帶著烈火燎原般的熱情。他想找個地方宣洩自己滿心的歡喜和感動,而只有抱緊她,吻著她,感受她的手愛憐地撫摸,承受著和她一次次融為一體的滿足。
雲停雨歇後,簫魅窩在她懷裡,盯著小杌子上的兩隻繡花鞋,笑得很開心。左沐清擦去他額上的汗水,他抬起頭望著她,眼睛裡像盛滿了一汪碧湖閃著瀲灩的光芒,“我會乖乖穿著的。”
左沐清聞言滿意地親了親他的額頭,柔聲應道:“嗯。”
第二日天方亮,左沐清便抱著簫魅上了馬車,手裡拿著落白傳來的資料和墨涵昨日調查的內容衡量著。
橫嵌入白雲山和白離草原的那條隱秘山路被當地人稱為“迷途”,倒是有幾分貼切,左沐清心道。
“你想到應付幻覺的法子了嗎?”窩在他懷裡的簫魅精神還算好,看著她對著地圖研究了好久,不由開口問道。
“幻由心生,但是眼睛是媒介,只要閉上眼睛不看,便斷了它的來源。”左沐清再次將地圖拿出來仔細研究它周圍的地勢,一個個應對之策在腦海裡飛快地成型又飛快地被推翻,最後只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簫魅桃花眼裡泛出一種無力感,翻著白眼道:“閉上眼睛,連出路也找不到。”
左沐清嘆口氣,扶了扶額,“是啊,或許我們該對自己的意志自信一點。”昨日聽凌說完,好奇心和挑戰欲,那些骨子裡種種不安分因素被成功地勾了出來,再加上簫魅的贊同,一時衝動就奔著這個地方來了。當然,也不乏對自己自制力和毅力的一種考驗和急切想趕往目的地的心情。
“大不了到時候什麼都不聽,什麼都不信。”左沐清幽幽丟擲了這麼一句話。
“落白說,臻樂族是一個喜歡音樂的民族,除了世代承襲族長之位的甄氏外,族內以樂為尊。由於他們祖祖輩輩都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外人探聽到的訊息也只能止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