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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左沐清低下頭,繼續咬著那隻已經紅得剔透的耳朵。
“是又怎麼樣!”懷中的人已經顫抖了,還不忘表達自己的濃濃不滿。
左沐清失笑,“我和鳳家公子可是清清白白。”
“哼,那你倒是說說這幾日你又哪刻是單獨和我在一起的?而且那日就分開那麼一小會兒,就又給我招一個新情敵。”簫魅悶悶地出聲,然後不解氣般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左沐清失笑,一把將人抱起向床邊走去,“看來我家魅覺得最近受冷落了,都委屈成這樣了,是得好好安慰一下。”
簫魅攬住她的脖子,桃花眼泛著水光,明明自己也想要的不行,還是開口提醒道:“你晚上有表演……”
“讓那些表演見鬼去吧。”沙啞的聲音從她吮吸著他的鎖骨處傳出。
簫魅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偷偷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下一刻去呻/吟出聲。
很快晚上就到了,左沐清喊了鳳棲梧和任歌一起,在下人的帶領下向花園走去。
她和簫魅走在前面,蒙著面紗的鳳棲梧和任歌走在其後。左沐清總感覺背後一道灼熱的目光恨不得將自己燒穿。她終於忍不住回頭,卻看到任歌在不引人注意的角度扶著鳳棲梧,鳳棲梧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他們表情倒是很正常,剛才恨不得將自己射透的目光來自哪裡?
他們到宴會之地的時候,除了主人差不多都來齊了。簫魅靠著左沐清在椅子上蹭來蹭去地抱怨道:“她們怎麼一點不重視待客之道?”
左沐清淡定地偷偷剝個葡萄遞到他嘴邊,安慰道:“我早上等的恨不得掀了他們屋頂。”
“我現在也想。”簫魅吞下葡萄,同意地道。
這時,左沐清聞到一股陌生的清香,卻是右手邊的鳳棲梧偷偷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在她耳邊低語:“今晚可能會有變故,要小心!”
鳳棲梧說有變故就有很大的可信度。左沐清詫異地偏頭看他,雖然他的臉被面紗蒙著,她卻能看出他臉色蒼白,眉宇間透著一抹疲憊。她有些擔憂地問道:“你的身體真的沒有關係嗎?”
“我扛得住,你一會兒萬事小心。”鳳棲梧丟下這句話,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這下左沐清也緊張起來了,她四周掃了一下,看到雲雪堂不起眼的記號才稍微有些安心。
果品、點心、菜餚漸漸擺滿了桌子,左沐清不著痕跡地挨個用特質的銀針試過,確定既沒有毒也沒有春/藥之類的,才放心讓大家食用。
主人在眾人望穿秋水中,姍姍而來。一身絳紫色的長袍,倒是襯得她的臉更加威嚴。女人手一擺,低沉的聲音響起:“大家不要客氣,盡情享用。”
站在她身後的少年也是盛裝出席,待她話落便拍了拍手,一群濃妝豔抹的舞姬便魚貫而入,柔韌的腰肢嫵媚的扭動著,琳琅環佩之聲夾雜在絲竹管絃之樂中,充滿著異域的風情。
一曲畢,少年揮手示意那些人退去,然後揚聲道:“想必諸位的節目也想好了吧,還請諸位盡情表現吧。”
高高在上的語氣讓左沐清恍惚之間覺得有些熟悉,在哪裡聽過?不待她想到,就已經有一個女子扛著一把刀走到場中央舞了起來,雖然舞的虎虎生風,卻都是華而不實的招式,嚇唬嚇唬人倒還可以。
還有人也扭動著腰肢像個男子般在旁邊翩翩起舞,那僵硬的扭動讓人看了恨不得把那不靈活的部件扭下來。
接著就有人吹起了笛子,左沐清看了一眼靠在任歌身上閉目養神的鳳棲梧,喟嘆:這種水平還敢拿出來獻?
一時間各式各樣的表演映象出場,有種看猴戲的感覺。除了對面最末尾的那個女人還自己以外,差不多都下了場。那個女人估計是想反正自己都是花甲之年沒必要湊這個熱鬧吧。
就在左沐清看得興味盎然的時候,那個少年踩著細細的步子走到了她面前,眼中明明有一些不屑,卻還是故作溫婉地說:“姑娘為什麼不表演?難道還沒準備好?還是根本什麼都不會?或者是在用這種方式吸引我的注意?”
語氣中的想當然讓左沐清皺皺眉,他給自己的感覺很陌生,他看自己似乎也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她試探地開口:“白公子?”
“嗯。”少年下意識地介面,遂有些惱怒地帶著警惕瞪她。
那個瞪人的目光倒是與那日桃花林中的少年如出一轍。左沐清繼續試探地詢問道:“你家只有你一個公子嗎?我的意思是你還有沒有哥哥或是弟弟。”
“你問這個做什麼。”少年退了一步,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