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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妃說:“不管誰是誰的徒弟,反正你這回做的事是值得稱頌的事。”
晉王說:“我的理想才不是這一點點,我要做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別人做不到的我要做,別人做得到的我要超過他們,我一定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楊廣做事的魄力,方不負我一身的才華。”
蕭妃笑道:“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
世人都知平陳之戰是楊廣事業的開端,從此以後更是一發而不可收拾,走向了功就的頂端。殊不知,這次的成功也給他以後的失敗埋下了伏筆。楊廣雖是名譽上的主帥,實際上整個戰事卻是他的父親楊堅策劃的。楊堅怕楊廣第一次上戰場經驗不足,特地讓才華橫溢的高熲輔助他,戰勝後還說高熲:“高熲平定了江南,虞慶則使突厥降服,可以說是功勳卓著啊!”雖有收買人心之嫌,卻也說明了高熲才是他心目中平陳的第一功臣。然而心高氣傲的楊廣卻看不到這些,他只看到他在這次勝利中得到的榮譽、經驗和權力以及被限制的窩囊。在這以後他的一帆風順,雖有小波折,卻無大妨礙。最初的十幾年,和他的才智和運氣相比,他的對手太弱,使他失去了磨鍊的機會,沒有鍛煉出他應對失敗的勇氣、堅韌和彈性以及能進能退容人的雅量,以至於他一遇到失敗以後就塗了地,再沒有翻身的機會。應證“少年得志為人生第一大悲哀”的那句老話。
第二章 晉王王妃 第十五節 戊守揚州
平定了江南,以秦王俊為揚州總管四十四州諸軍事,鎮廣陵。晉王進太尉,仍回幷州駐守,和蕭妃唱酬應作,倒也和美。不幸的是,他們的第三個孩子生下來沒過多久就夭折了,瘞於濟法寺。乃勒銘,因施寺僧法藏靈壽杖。晉王寫下了殤子銘》:世途若幻,生死如浮。殤子何短,彭祖何修!嗚呼餘子!有逝無留,永為法種,長依法儔。
開皇十年(公元590年),隋朝把南陳的官員換成了北人,採用的政策又比較高壓,南北朝分裂時期發展起來的文化差別和語言的不同已經埋下隋朝制南的矛盾。蘇威作五教》(父義、母慈、兄友、弟恭、子孝),讓民眾無論長幼悉全都要背誦,令民眾抱怨不堪。隋朝遷徙陳朝官僚和部分精英去充實新建的大興城,有人就造謠說隋朝要把南方人都遷移到關中去,引起群眾驚恐,乘機煽動叛亂。當年年底,高智慧等人在越州(今浙江紹興)造反,引起現在的浙江大部和江蘇蘇州等地起兵響應。這些人舉兵攻陷州縣,攻殺隋朝官吏,有的自稱大都督,有的自稱天子,還設定了百官。規模大的有數萬人,小的也有數千人,四處呼應,使得隋朝幾乎喪失了對陳朝江東領土的控制。隋文帝大怒,派楊素鎮壓了下去,斬了高智慧。隋文帝對江南政策進行了深刻反思,又起用諳熟江南士族文化的楊廣為揚州總管,鎮江都,每歲一朝,負責整個東南地區四十四州的軍務和行政管理。復以秦王俊為幷州總管。晉王帶著蕭妃去揚州,留下開春被封為河南王的長子楊昭在帝后身邊。楊廣奏請宇文述為壽州總管,助自己統治江南。
晉王和蕭妃來到江都正值冬日,可是比大興暖和多了,沿路的美景,暫時讓他們忘了殤子之痛。碼頭上暫時封閉,商賈貨物都轉到其他碼頭運轉。上了岸,地方官員早列好隊等候,一見他們到了,呼呼啦啦一起行禮。禮畢後,接待的官員請晉王、蕭妃及帶來的人上了備好的馬車,從闢好的街道向府邸行去。
一路上,大家都好奇的掀開簾攏看看這個繁華的江南城市。這裡不像長安和幷州,有那麼多的胡人,皆是腰圓體闊的,服裝也接近於胡服,多是短小精幹,便於騎馬。街上馬、車隨處可見,騎駱駝的人也是常有的。飲食方面也是胡地風格與漢族風格相融合,多以麵食為主。揚州也是一個商賈雲集的城市,可胡人的身影就少了很多,這裡的繁華與長安和幷州很不同,可能是水源的豐富,船多於馬、車,駱駝根本看不到。這裡的空氣比北方就多了一份潤澤,這裡的人也比北方娟秀,服飾旖ni,舉止儒雅。雖和蕭妃故里都處於江南,這裡又顯然大氣一些,可能因為常有官宦出入的緣故,並不因為來了一位鎮守的王爺就多稀奇,大多數人還是在各做各的事,圍觀的人並不是很多。哪裡像在鄉下時,偶爾有人騎馬從村子裡經過都能引的村裡人爭先相望。從外面傳進來的淨是吳音軟語,聽的人都柔了下去,生怕不小心流露出了粗糙,打破了這種溫柔。
江都的官吏為晉王設宴接風洗塵,席上盡是揚州特色的飲食,多以水產為主。清淡適口,主料突出,刀工精細,醇厚入味。其中一道主食——碎金飯(揚州炒飯的前身)引起了蕭妃的注意,私下裡對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