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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冉卿的心裡又是一緊。
青瓷冷笑道:“這話十九姑娘應該與王爺去說,看看他是不是會等十九姑娘的大駕。”
我擦!今天真尼瑪倒黴,就當穿比基尼了。姑奶奶若不是怕你們大驚小怪,豈會在乎這一點點小暴露。
她不敢耽誤,在武文斐的門口脫了沾著泥巴的繡鞋。光著腳板進了武文斐的房間。
武文斐果然不在外間,向裡間看去,淨房的上方正冒著騰騰的蒸汽。
冉卿豔羨的嘆息一聲,認命的進了淨房,“王爺在喚奴婢?”
武文斐的頭部靠在浴桶邊緣。正在閉目眼神,他嗯了一聲。說道:“給本王擦背。”
冉卿應了一聲,默默的在他身後擦起來,他今天似乎不太高興,玉雕般精緻的臉上,帶著些許煩躁。
於是,她在手上加重了些力量,每當人煩躁的時候,或者這樣更能解氣一些,疼痛轉移法不知是否對他有效。
一下,兩下,真的有效,冉卿放心大膽的把後背用較重的力量搓了一遍。
“前面!”
冉卿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衣服緊貼在身上,胸前隆起的雖然不高,但也好歹是小巧可愛,如此坦誠面對,會不會太尷尬了?
“不要讓本王說二遍,快擦前面!”武文斐睜開了眼,正巧見到已經走到前面的冉卿,“王妃打你了?”他的心裡倏然閃過一絲異樣,視線落到她隆起的胸上,立刻勃然大怒:“賤貨,滾出去!”
冉卿也大怒,老孃今天豁出去了,有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嗎?白長了一副好皮囊,你丫斷袖,斷子絕孫的狗東西。
她強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語氣強硬的說道:“稟王爺,奴婢剛剛在雨地裡跪了半個時辰,正欲換衣服,就被青瓷叫來這裡,說王爺讓奴婢馬上來,奴婢不得已,為了怕弄髒王爺的地衣,光著腳就跑進來了,敢問王爺,奴婢哪裡賤了,我是撲過去了,還是挑逗王爺了?嗚嗚嗚……要說賤,奴婢是命賤,不若王爺拿走吧。”
看到她跪地時蹭到膝蓋上的黑泥,武文斐知道自己的確冤枉她了,大囧,所有的怒火被冉卿這一番不管不顧的哭鬧給弄得煙消雲散,眼睛緊緊地盯在那兩隻兩隻小包子上,心道,似乎也沒那麼噁心了。
“行了,你哭得本王頭都大了,去叫青瓷來,你趕快去把衣服換了,”武文斐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嘴裡唸唸有詞,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這是什麼情況?她又破涕為笑,真尼瑪說得出來,還‘非禮勿視’呢,老孃連你jj上幾根毛都快數清了吧,裝什麼高尚?狗屎的貴族邏輯!
“奴婢告退!”她怒氣衝衝地出淨房,對上正在外面偷看、幸災樂禍的青白瓷,惡狠狠地說道:“青瓷,王爺叫你這貴貨去伺候他老人家,我滾出去了。”
武文斐在淨房內聽得冉卿的話,輕輕笑了起來,他玩味的想道,這丫頭真的很有意思,帶在身邊完全可以調節心情。
夜又深了。
王府外院書房的密室裡,小九正在向武文斐彙報一天的事情。
“殿下,屬下今天做得不錯吧!那女人還跟我道謝了呢!”小九洋洋得意的說道。
武文斐道:“那人是誰?”
小九肅然說道:“他進了睿王府,屬下不便再探,就去榮華街找宋十九了。”
“已經被聖上教訓一次了,居然還不知收斂,真是找死,”武文斐面無表情的的說道,“宋十九都做了什麼?”
小九道:“有一段時間屬下不在場,所以,屬下只知道,她後來又買了一匹布,讓一個小繡坊做了褻衣和浴袍什麼的,然後李管家就來了。”
“嗯,”武文斐想到宋冉卿的狼狽又微微笑了起來,難怪她那麼大的怨氣,這一天也的確不太順利。
兩天後,是冉卿與石磊和柳元青約定的見面時間。
冉卿帶著從賬房領來的銀票,去了如意珠寶行。
夥計引著冉卿到了賬房,冉卿推開門,見石磊正在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的一株梅樹,未曾注意到自己,便輕輕叩了叩門,笑道:“石大哥,我來了。”
石磊趕忙起身相迎,“十九妹妹,一時出神,沒注意到。”
冉卿注意到他擎起的眉毛,以及眼神裡揮之不去的黯然,不由得輕輕地問了一句:“石大哥,你有心事嗎?”
石磊張張口,卻又嘆息一聲:“十九妹妹,石大哥的確有心事,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冉卿轉了轉清亮的眼,難道他的心上人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