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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文斐喊了一聲。
“屬下在,”小十一就在車邊。
武文斐道:“著人把那告狀之人押上來,你去把知州找來,本王就在此地等他!”
小十一領命而去。
武文斐拉過長樂,“妹妹,這是地方上的案件,雖然二哥是欽差,但也只是接管瓊崖的欽差,是不能插手沿途地方政務的,所以,你等下不要插嘴,知道嗎?”
長樂撅著嘴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兩刻鐘後,城內的方向圍堵的百姓忽然散開,一隊府衙的官兵趕到,把圍觀的百姓隔離在外,後面快速抬來一頂綠呢小轎,一個師爺模樣的男人掀開轎簾,走下一位身穿官服的胖子來。
那胖子顫巍巍的跑上前來,跪倒在地,“下官程子強不知道王爺駕臨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
武文斐示意冉卿開啟車門,早有小成子等在車旁,伏在地上,武文斐踩著小成子的背下了車。
“起來吧,此人說他的女兒被人強搶,在你處狀告無門,你有何解釋?”他的聲音雖然陰柔,但比平時多了幾分威嚴。
那胖子見到那男人很激動,立刻開口要罵,卻忽然想到時間地點都不對,又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王爺,此乃刁民,他的女兒是他賣給程子採的,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卻又不認,非說對方強迫他簽字畫押的,讓他提供證人,他又說沒有人能證明,下官已經派人去查此案,他卻又來王爺這裡攪鬧不休,是下官失職,請王爺恕罪。”
武文斐笑了笑。對那告狀的男人說道:“你有何話說?”
那人膝行數步,重新叩頭,“草民見過王爺,程子採派人將草民的女兒和草民一起抓去,在他的府裡逼草民按了手印,草民如何能有證人?這位程大人是程子採的遠房兄弟,是本家,如何會為草民說話?”
程子強怒道:“我派出的官差去你家詢問鄰居,都說你和你女兒走的時候歡天喜地,你還說你女兒要去給程子採做妾。你以後會過好日子,那不是你說的?”
“王爺冤枉啊!程子採的管家在背後用刀子逼著草民笑,逼著草民那麼說。草民怎敢不笑,怎敢不說?請王爺明察啊,明察!”那人又開始不停的磕頭。
那胖子的眼裡飛快的閃過一絲笑容,隨即又正色說道:“王爺,下官在此人家中找到紋銀百兩。正好與賣身契上的數量吻合,雙方各執一詞,下官才疏學淺,實在無法定奪,另外下官的確與程子採有親屬關係。久聞王爺智計過人,體恤萬民。不若請王爺體察下官的難處,幫幫下官吧!”他說完這話,竟然又跪下了。
冉卿在裡面聽得分明。不禁替武文斐撓頭,這件事分明是燙手的山芋嘛,那程子採人證物證齊全,就是包拯在這個年代也是毫無辦法。
那程子採是當地土豪,買賣的地點在他家。經辦人員是他家的奴才,下人的賣身契在他手中。自當為他說話,這官員又與他是一家人,說不定什麼都抹平了,難道這是睿王的什麼陰謀?否則怎麼會這麼湊巧?
只聽武文斐說道:“快起身吧,話雖如此說,但本王啟程之時,聖上曾嚴令本王不得插手地方之事,不若這樣,你去請來同知,等他來時,我們再做計議,這位苦主,你且退下,這件事朝廷總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這是應下了?冉卿不禁有些擔心,不過她隨即又想,那她是不是可以找一找柳大哥的女人了?
不過,好像有些不對。冉卿仔細的琢磨琢磨武文斐的話,他似乎是答應了,可他又好像什麼都沒答應。嗯,的確是沒有明確表態,真是條狡猾的小狐狸啊!
那程子強道:“如此,下官謝過王爺,請王爺移駕,下官即刻為王爺接風洗塵。”
武文斐道:“不必,已有人知會驛館,就不必勞師動眾了,本王十分疲乏,你自去辛苦吧。”
車門開了,武文斐正要踩著小成子的背上來,卻只看那胖胖的程子強第三次跪下,“下官惶恐,下官是本地父母,代表一方淳樸子民,能夠為天子欽差洗塵,是餘州一方百姓的榮幸,還請王爺賞光。”
他似乎很緊張,胖胖的臉頰上汗如雨下,官服的前胸後背借被打溼了,支撐著的雙手緊緊的摳在地上。
武文斐正待拒絕,卻見圍觀的百姓也隨之跪下了,參差不齊的喊道:“請王爺賞光,請王爺賞光。”
冉卿皺眉,看來這是逼武文斐就範啊,難道是鴻門宴?
武文斐上前扶起那知州,道:“哈哈,本王本欲不攪擾地方,卻不料盛情難卻,也好,這裡是母后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