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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舉人也進了鋪子,落座之後。談笑風生,所說的無非是“某某兄。你有把握嗎?”,“某某弟大才,此番一定會高中的。”
武文斐皺著眉頭吃完了砂鍋裡的粥,正欲結賬,忽然聽到身旁一個舉人神秘兮兮的說道:“你我是靠實力,就算不中也沒辦法,不像有些門路的,聽說口氣大得很,說是百名以內沒有問題,唉,這什麼世道啊。”那人雖是聲討,但語氣有些酸酸的。
“哦?仁兄莫不是嫉妒了?人家才學好,口氣大也是理所當然,我若是有把握,我也可以好好吹吹牛皮嘛。”
先前那人壓低了聲音:“聽說那人是餘州來的,與程國公有些關係,才學咱不知道,但在京城的人脈那是厲害的很,嘖嘖,摟著酒娘喝著花酒,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才學。”
立刻有人噓了一聲,“別瞎說,程家權勢熏天,豈是你我能說的,這家的粥不錯,趕緊喝,涼了就不好了。”
“權勢熏天也得講道理吧,若是都這樣,那海國豈不是讓人堪憂?北有榮國,西有臧國,各個實力雄厚,兩國都善兵,可謂兵強馬壯,糧草充盈,哼哼,聽說,那榮國太子十分好武,你們等著看吧。”
武文斐的眉毛皺了起來,雖說書生空談,但是此人說的未嘗沒有道理,納蘭威幾次三番想挑逗自己兄弟幾個倪牆奪權,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看來,自己還是要把心思多放在國事上面,程家的事情刻不容緩,一旦榮國起兵,北部大軍都握在程一雄的手中,而北軍情況不明,一旦出了紕漏,只怕海國立刻就會慘遭荼毒。
他不再急著走,又要了一壺茶水,等到幾個舉人走了,他才出了店門,叫來暗衛,讓他跟上方才第一個說話的舉人,那人一定知道餘州的那個舉人是哪個,只要姓程,他便可以找到些蛛絲馬跡。
上了馬車,小城子道:“殿下,再有一個月就是聖上的壽聖節了,賀禮要如何準備?”
武文斐沒有說話,俊逸得幾乎不像男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他心道,壽聖節?是啊!他又要過生日了,而自己的母后卻早早的去了,好慘,母后死得好慘!若非為了海國的安寧,我真想攪你一個天翻地覆,讓你後悔曾經生下我。
武文斐沉默良久,才說道:“去打聽打聽程一雄是否會回來。”
因為程家於當今聖上有功,所以空餉之事聖上一開始想緩緩處理,但經過這次下毒,有了疑心,他想必會採用雷霆手段吧。
所以,按照武文斐對聖上的瞭解,這一次一定會讓程一雄回朝。
“是,殿下。”
賢王府的書房內。
小十一道:“殿下,小九已經回來了,屬下是當著宋亦墨的面叫他回來的,只說殿下有事吩咐,並未說其他。”
武文斐道:“嗯。你說了別的他也不信,那是個極為聰慧的孩子,從現在開始派沒有露過面的暗衛去,你馬上安排一下。”
小十一答應著去了。
這時,另一個暗衛也回來了,他已經查明,那人說的舉人正是姓程,但是住的地址卻沒有查到。
暗衛退出去之後,武文斐長嘆一口氣,看來自己示弱太久。竟然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到了。
“咚咚,”敲門聲忽然響起。
“進。”
“殿下,長樂公主帶著月容郡主和納蘭雲朵公主來了。”李管家稟報道。
武文斐皺了皺眉,“就說我不在。”
“二哥,我來啦!明明在,還要騙人,我不喜歡你了!”長樂撞開門。直接扎到武文斐的身上。
武文斐尷尬道:“二哥這不是有事嘛,今兒怎麼到我這裡來玩了?”
長樂看看光禿禿的書案,“哪裡有事,既沒有人,也沒有寫字畫畫,哼!”
武文斐站了起來:“雲朵公主。月月妹妹,今兒怎麼都湊到一處了?”
長樂不高興的說道:“她們非要跟著我來,我也沒辦法呢。”
武文斐揉了揉長樂的頭髮:“怎麼能這麼說話。走吧,咱們去花廳,二哥讓廚房給你們做些好吃的。”
武月月一改往日的活躍,今日有些沉默,她也上前牽住武文斐的手臂。一雙眼痴迷的望著他,忽然哭了起來:“二哥。我不要嫁人,不要嫁給趙星,他不是好人,你去跟我母妃說說吧,好不好。”
趙星?廣平侯的嫡子?廣平侯的女兒嫁到了禮部尚書家,他們以為這拐著彎兒的親戚別人就看不出來了嗎?
這是程家在異想天開,還是程婉茉和武文卓在異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