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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悠悠一聽,立刻跳了起來,“太好啦,太好啦,臣妾已經備好洗澡水,就讓臣妾伺候王爺沐浴吧。”
除了葛悠悠帶來的侍女,其他人都瞠目結舌,這王妃也太跳脫了吧,還在大門口呢,隱隱就有春色無邊的感覺了。
“哈哈哈,”賢王大笑,當即抱起葛悠悠直奔自己的院落。
這一幕,讓王府的人下巴掉了一地,半天也沒有拾起來。
武文斐的房間內。
葛悠悠親手幫武文斐脫了鎧甲,驚訝的說道:“王爺,您受傷了嗎?”
武文斐脫掉染滿暗紅色血跡的褻衣,疲倦的躺倒躺椅上,說道:“嗯,本王刀傷未愈,實在無法沐浴,謝謝公主美意,公主也忙了一天,自去休息,本王實在是累了。”
“也好,臣妾先給王爺上了我們臧國最好的傷藥,然後王爺再休息,”葛悠悠不容拒絕,立刻差人從自己的院子中拿來藥膏,“王爺,臣妾想親自給您上藥。”
武文斐道:“公主莫要忙了,本王進城之前包紮的傷口,傷口上的藥膏還很厚,本王先歇歇,過會兒讓白瓷給本王上藥就好。”
“那好吧,臣妾就不打擾王爺休息了,”葛悠悠忽然把頭湊了上來,飛快的在武文斐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紅著臉出去了。
武文斐定定的看著她的背影,忍住火氣,拿出絹帕,使勁的在臉上擦了擦,然後叫道:“白瓷,小成子。”
“奴婢在,殿下,”守在門外的兩人,應聲而入。
武文斐吩咐道:“白瓷,去給我打盆水,把我的臉擦一擦,小成子,我換下的衣服裡有張棉帕,你去看看是否有毒,”他很瞭解武文曄,每當他迫切的希望別人做某件事的時候,都會自作聰明的把視線轉移到別處,而且嘴角總是會有那樣的一絲笑容,因此,他斷定茶裡一定有古怪。
白瓷剛給他擦完臉,小成子就回來了,他的臉色很難看,哆嗦著嘴唇說道:“殿下,的確有毒,此毒名叫色誘,雖不致命,但卻使人在床笫之事上慾望大增,慢慢使人精力減退,如病入膏肓,最後不治身亡,此毒,無解,即使千面神君在也一樣素手無策。”
武文斐冷冷笑道:“想不到,他竟然如此迫不及待,本王步步後退,他步步緊逼。”
白瓷與小成子臉色慘白,他們的心裡都明白自家殿下說的是哪一位。
“殿下,”小十一敲門進來。
武文斐道:“無須多禮了,十二王叔那裡怎麼說?”
小十一道:“禮王殿下只說,風滿樓勢力極大,海國暗潮湧動,讓殿下務必小心。”
武文斐擺了擺手,讓幾人一起退了。
如果這次刺殺的確是風滿樓所為,那麼勢力果然不小,他即使換了路線,也一樣遭到了埋伏,折損數個暗衛,自己也中了一刀,千難萬險返回華都。
一定是武文曄要殺自己,沒有其他人。如果風滿樓也是殺手幫,為什麼身手與幽冥閣大不相同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終於在紛亂的思緒中沉沉睡去。
亦墨雖然不是個嘴碎的孩子,但是也整整嘮叨了冉卿兩天。他認為冉卿不交代清楚,就自己行動,是對他的不負責任,所以強烈要求冉卿以後無論大事小事都要讓他知道。
冉卿雖然聽著嫌煩,但心裡很幸福,他的要求自然滿口答應。
新莊子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冉卿讓周毅去找卜卦的算了個日子,定在四月初十搬家。
這幾天,冉卿一直在惦著自己那幾個雙向間諜。
她給武文斐的字條上已經明確說明此事的確是風滿樓所為,是由風滿樓內部透露的訊息,所以她要求武文斐若是碰上風滿樓的人要代為遮掩此事。
不過,武文斐安全返回,只怕與風滿樓未交上手,所以,這幾個人的嫌疑應該是最大的,只有他們與自己有過接觸。
她估摸著這幾人是凶多吉少了,心裡多少有些愧疚和惋惜。
搬家之前,初九的晚上,冉卿去了一趟粥屋,翻開暗格,她欣喜的發現裡面仍然有張新的字條,上面寫道:“賢王受傷脫險,風滿樓要搜尋華都所有有一歲嬰孩的人家,請務必小心。”
風滿樓這是要逆天了啊!比官府還要厲害!
冉卿又在裡面放了一張百兩的銀票,然後回了家。
亦墨還沒有睡,與安文在讀書。
她敲門進去,“小墨,我估計風滿樓與華都的官府已經勾結了,老朱發來資訊說要搜尋全華都的一歲以下的孩子,所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