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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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就……我就想說了。我其實得了一種病。”
“病?!”
“對。”務必認真的點了一下頭,某月繼續說:“是心病。”
“哈?!”
“我只要一看到人輸球,就會……”
嘴角揚起著名的藤原天月式微笑,“就會很激動呦,一激動我就會怎樣,英二和石頭應該很清楚吧。”
“清楚。”菊丸冷汗,回頭看向大石,“大石,我怎麼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呢?”
拍拍搭檔的肩,大石語重心長地說:“英二,咱們的感覺是一樣的。”
被阻擊的大石,真是沒錯啊。
光是左右奔跑就已經耗費了不少體力,在這樣下去要輸了哦。
某月用他們正好可以聽到的聲音:“我媽媽今天幫我做了便當。”
“大石,不能輸。絕對不能輸。”
眾人愣住,好強烈的求勝意志。
“你就是青學今年新請的教練嗎?看起來好年輕啊。”
伴田觀察某月很久,發現只要她一開口說話,就會有人露出那種痛不欲生的表情。
“你是……伴爺?!”
“哦呀,小姑娘認識我啊。”
“恩,很著名的腹黑型語言攻擊教練。”
伴田嘴角微抽,“是嗎。”
“青學,大石菊丸獲勝。”
“贏了嗎?好慢吶。”扔給黃金搭檔兩顆蘋果味的軟糖。
“藤原,我們不用吃便當了吧。”
某月疑惑地回頭:“什麼便當?”
“啊?!就是你媽媽做的便當啊。”
某月會心一笑:“我今天根本就沒帶啊。”
大石再一次拍了拍搭檔的肩,“英二,我們確實被耍了。”
第三場——
“我說,小武你到底好了沒有啊。”
“那麼著急做什麼?”
“可是很急啊。”
“吶,手塚。你說那兩個人在做什麼?”不二問著身邊已經降到絕對零度的可移動式冷氣機。
“不知道。”
實際上是某月堅持要檢查桃城腳上的傷,“真的沒事了啊,下場比賽加油吧。”
“小武,輸了的話要吃我媽媽的便當啊。”
“你不是沒帶嗎?”
從身後拿出淺綠色的便當盒,某月臉上印著兩個大字“無良”,“誰說的啊,我一直隨身帶著呢。”
“藤原,你果然……很愛戲弄人啊。”
三十
雙打,組合協奏曲
“看來桃城和藤原玩的很開心啊。”
“是啊。”
桃城一臉鐵青,包頭嚷著:“我不要啊,我死也不要啊。”
不二問某月:“你把桃城怎麼了?”
開心地掏出便當盒,“沒有怎樣他啊,就是問他想不想吃我媽媽做的飯。”
現在在某月手裡的,就是連不二都望而卻步的史上最強大生化武器——藤原氏飯菜,簡稱疼菜(因為吃起來很痛苦吧)。
“大石。”菊丸突然一本正經的看向大石,“為什麼我們總是被耍呢?”
“吶,英二。現在不要跟我說話,我的胃在抽搐。”
千石清純,某月標註色狼之一。
此刻他正看向某月:“呀嘞呀嘞,青學還有這麼好看的女孩子啊。”
桃城聽到這就話後腦袋抽了一下:“喂,你眼睛壞掉了吧。這個女人已經人神共憤了。”
“小武,在背後說別人壞話是不好的,我沒跟你說過嗎?”
桃城此時只能堅持著一個信念:不能回頭,怎樣也不能回頭。
“山吹千石發球。”這運氣真不是蓋的,桃城現在一定很氣憤吧。
“我去買水,龍馬少爺要嗎?”
“不用了。”
一溜小跑的跑到門口後發現南次郎大叔正跟門衛糾纏不清。
“大叔~”某月適時的喊道。
越前南次郎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指著某月:“就是她讓我來的。”
“是我讓他來的。”
拉起南次郎的手一通狂跑,某月的肚子正在接受殘酷的考驗,“啊哈哈,大叔你打扮得像一個鄉下老太婆啊。”
“死丫頭,不許再笑了。”
在露天咖啡店門口站定,南次郎的牙在嘴裡吱吱作響:“那個死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