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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小的還得替老的養老送終,這份胸襟還真是廣闊。”
有些人見好就收有些人變本加厲,雷氏顯然屬於後者,也就是最容易死無葬身之地的型別。
本著息事寧人的雲氏雖已做好被嘲笑的準備倒也沒想雷氏會目中無人到如此地步,連著金府人一起都給罵了進去,哎,這不是自討苦吃,他好像還沒分清楚狀況,不是所有的莊園都姓雷,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像莫威那樣怕任由他為非作歹。
聽到蠻橫霸道的言論,白氏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變臉的速度跟他女兒有的一拼。冷笑一聲:“哼,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算起來這裡最大的雞犬好像不是我們,想當年,不知是誰仗著其母的名望,恬不知恥的硬逼一教書先生娶他,結果嚇得人家帶著夫君兒女連夜出逃,鬧得京城人人皆知,貽笑大方。莫主君,若那時雷老將軍便看能清你的真面目及時與你斷了母子關係,現在的丞相主君還不知道是誰呢?您這種敢於自我披露的勇氣真可為萬民表率。”
感受到身旁突變的氣場,雷氏目瞪口呆的看著上一刻還溫柔典雅的男人下一秒化身為虎,聽完他滔滔不絕的反駁,更是氣的抓耳撓腮,要不是對方人多勢眾它恐怕早就衝上去掐死這個賤人。那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恥辱,是他的死穴,任何提及這件事的人往往都會不得好死,這個老傢伙也不會例外。
“哼,二十多年前的事虧你還記得如此清楚,誰沒個年輕衝動的時候。不過,二十多年前我母親就已經發過話,這件事任何人都不許再提,否則就是跟她老人家作對,如今你毫不避諱的說出口,到底置我們雷家的面子於何地?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雷家雖今時不同往日,可母親的多年南征北戰得來的威望仍在,就算與你們金府硬碰硬,勝負仍屬未知。”
趾高氣昂的說出這句話,看著一眾人等震驚的表情,雷氏又恢復成驕傲的公雞,盛氣凌人的昂著頭,不管母親對他的態度如何,只要他貫這個姓氏一天,雷家就能成為他的靠山。
韻兒嘴邊的瓜子吧嗒一聲掉在了桌子上,倏然拍著大腿笑了起來,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白欣,虧你還自詡厚臉皮天下第一,連你唯一的優點都被搶去了這下看你還如何自誇。
白欣吧吧嘴,看著底下耍著猴戲卻渾然不自知的某個公猴子,一臉的崇拜:“這不一樣,我那是厚臉皮,這位前輩是不要臉,不過,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只這一點就值得尊敬了,哎,老大爺,等會兒你要是還能豎著出去,咱們就找個時間好好切磋切磋。”
一直沉默的戈馨彷彿解決了什麼重大的學術問題,一臉欣喜的盯著那隻公雞中的戰鬥機:“姐姐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之前我還不信,不過現在,我承認是我境界不夠。”那種表情在任何人看來都可謂感激。
“好了三哥,好不容易來個腦子笨的,就讓爹爹過過癮,咱們玩兒其他的。”說著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下注了啊,我賭他堅持不了十分鐘。”
“我賭十五分鐘。”
“我相信他,五分鐘。”
“我賭他一定會被拍。”
“老大爺,堅持住,如果我們都輸了,那桌上的這些就都是你的了。不是什麼大錢,不過買幾服跌打損傷的藥應該足夠。”
你才老大爺你quan家都老大爺,額,彪悍的雷氏本來是想扯著嗓子將這句話吼出來的,奈何被氣得渾身痙攣,舌頭在嘴裡打了結,只能發出類似嗚嗚的哀鳴聲。
嗔怪的瞪了一眼亭上笑鬧的公子們,白氏寵溺的責怪道:“這些孩子,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了吧,以後別這麼蠻橫,我們家可沒有仗勢欺人的傳統,也沒法兒給你們搶妻主,一切都得按正行程式走。”
“莫惜,想笑就笑,這麼俊的一張笑臉憋得都變形了。”
莫惜終於忍不住了,可面對那雙衝血的眼睛又不好當場發作,便趴在父親肩頭背對著當事人無聲的咧開了嘴,肩頭一顫一顫的,連看的人都忍不住跟著樂呵。
朝瀕臨暴走階段的雷氏遞去一個抱歉的眼神,雲氏伸手拍著笑抽過去的兒子,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揚,他還是第一次見兒子笑的如此肆無忌憚。
煩躁的嗚嗚聲響起。拉回白氏的思緒。
“呦,莫主君真對不住,把你給忘了,那咱們繼續,剛剛聊到哪兒來著。莫惜,別笑了,上次雷老將軍見到你說的什麼來著,爹爹記不清了,你說給莫主君聽聽。”
莫惜用手帕沾沾眼角笑出的淚滴,果真偏著頭認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