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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院門口擺著一個木桶,裡頭裝著四五條魚。問過管事的,說未曾訂過魚種,若是訂了,必有記賬,且不止這個數目。起初,心想是送錯了地方,也就這麼養著,並不打算作料,可這三天兩頭地送來,不禁惹人懷疑。
“那是否派人打聽過?”
安順回道:“安順曾去魚攤問過張老闆,說他們不曾接到我們樓裡的訂單,而且張老闆說了,這魚不像他們平日裡打撈的。”
小凌寒仔細回想那些魚的樣態,確如安順所說,不像集市上見到的那些,也不像雲鳳樓推出過的魚類菜色。這下心頭的迷霧愈加濃烈。
“那張老闆的魚都是從哪兒打撈的?”
“安順特地問了一下,好像是東村的魚塘,專門養魚的,杭州城的百姓幾乎都吃那裡的魚。”
小凌寒豎起食指,似有一些眉目,“也就是說,那些魚不是東村的……”她慢條斯理地分析著,口中唸唸有詞,說話間還不忘向前挪了兩步,“安順!你親自去西村看看!”
安順不解道:“西村?為何要去西村?”
小凌寒很難向他解釋明白,便催促道:“叫你去你就去!我自有道理!”
“好!安順知道了!”安順不再多問,微微頷首,準備出發。
留在原地的小凌寒暗自思索,若是料想不錯,那些魚定與那天的少年有關。可是他送那些魚的目的何在?倘若是為了報恩,又為何只送四五條?難道他家不是賣魚的或是另有深意?
“姑娘,您讓安順去了西村?”徐掌櫃見小凌寒站在櫃檯前想事想得出神,碰巧又聽到了他們之前的談話,心中略有擔憂道。
小凌寒聞聲抬起頭,剛想回答,卻看到徐掌櫃一臉憂色,“徐伯伯可覺得有何不妥?”
徐掌櫃貼近幾分,順帶看了左右一眼,輕聲道:“姑娘有所不知,西村自從住了兩個妖孽之後,全村人都不敢再住下去,更是不敢有人再回去!”
“徐伯伯的意思是……西村如今只住了他們母子二人?”
“正是!”
聽到此處,小凌寒非但不覺得害怕,反而憐憫起來,少了鄰里之間的幫助,那他母子二人又是如何存活下來的?“那他們家的男丁呢?”
看徐掌櫃的臉色,有些懼怕,又有些嫌惡,“聽說那妖孽原本並非西村之人,是從外鄉而來,村裡一戶老人家見其身懷六甲而孤身在外,實為可憐,便好心收留了下來。說是丈夫當兵在外,尋夫路徑此地。誰知一留便是好幾個月,無可奈何之下在西村生下了孩子,也就是十四年前,天際泛紅的那晚,別提有多恐怖!也就在那一天,聽說屋主人嚇得連夜出走,附近的村民相繼離開,從此再也沒有人經過那裡。”
小凌寒全神貫注盯著徐掌櫃,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彷彿他的故事比鄒先生說得還要精彩!
“姑娘,您聽過就算了,千萬別貪一時好奇,自個兒去那西村!”徐掌櫃好心提醒道。
小凌寒心想自己從不怕這些妖魔鬼怪,再說這世上若是真有那麼多妖魔鬼怪,豈不是天下大亂了?想是這麼想,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做好的。
“徐伯伯,您一口一個‘妖孽’,可曾親眼瞧見過?”
徐掌櫃搖頭,小凌寒嗤笑道:“那還說得這般起勁?您這說書的功力怕是要比過鄒先生了!”
徐掌櫃一愣,嚴肅道:“姑娘莫要開玩笑!眾口鑠金,街坊鄰里都知道的事兒又怎會作假?況且十四年的那晚郭夫子也是見到的,不信,您自可問他去!”
小凌寒一陣錯愕,大聲道:“你說爹爹也知道?”心想著爹爹從未向她提及此事,不禁有些憋屈,爹爹到底還瞞著自己多少秘密?
“對,畢竟很多年前的事了,大家久而久之便淡忘了,只是這西村再也沒人去過。”
“你說十四年無人去過西村,那為何大家會知道西村的景元?”小凌寒又緊緊追問。
“這個啊,沒人去西村,可是沒說妖孽不會出洞,那個叫景元的孩子時常出沒於大街小巷,手裡又提著魚,許是為了生計,賣魚來著。只不過,沒人敢買妖孽手裡的魚,每回都是無功而返。”
難怪他一身的魚腥味。
“鄒先生的故事裡不是說,妖孽都會有法師來剷除的麼?為何他們母子至今活得好好的?”
“姑娘有所不知,杭州城一向由神靈守護,方圓十里內又有明覺寺坐鎮,料想那妖孽法力再深,也不敢惹出事端來!只是我們區區凡人,避而遠之罷了。”小凌寒越聽越覺得玄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