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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大不了的事,你動不動就跪我,你不嫌累,我還嫌煩了,也罷,我素來不是強人所難之人,你不是有事稟報嗎,這樣跪著如何告知於我?”華蘇上前一步,躬身想要扶起他,怎知燕斛率先站了起來,不敢冒犯眼前之人。
華蘇微微一笑,心想這個燕斛啊,真是拿他沒辦法!
他的笑容從未消失,優雅且卓爾不凡,可在燕斛附耳說了兩句之後,那笑容立馬僵凝,沉默良久後,又眉頭輕蹙道:“燕斛,你去打點一下,明日一早,即刻回京!”
燕斛愣了愣,由於事態緊急,他本想公子應該會立刻動身才對,可他卻說明日一早再啟程,父親從小便教育他主子的心思永遠不要去猜度,做下屬的,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
對於公子的態度,他並未多疑,而對公子連日來的一反常態卻稍稍留了點心。他聽了華蘇的吩咐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臨走時眼角瞥到公子手中的秀囊,心想公子是為了那個姑娘在犯愁吧。
燕斛走後,那荷包被他抓得更緊了。他本想多待些日子,怎知方才聽了燕斛的一番話,這會兒又不得不離開。
京中出了事,他無法置身事外,他必須回去親自處理。縱使多麼不捨,也無可奈何。眼下所能做的,就是將這個荷包還給它的主人,還有道別。
一年前的不辭而別始終在他心底存有愧疚,如今他不能再犯第二次,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既然做了承諾,理當親自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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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華蘇已經站在雲鳳樓外,身旁仍是燕斛陪伴。尋人之事,對他們而言,並不困難,自從認識小凌寒之後,他便派燕斛打聽了她的一切,只差翻查她的族譜了。
初聞她小小年紀,便經營了一家酒樓,且有聲有色,心中除了驚訝還是驚訝。如今親眼所見,更是歎為觀止。上下二層,與普通酒樓無異,但是這裡卻有一種家的感覺。
七夕之後,他倆再沒有見過,如今身處雲鳳樓,心情卻是莫名的緊張,手裡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
“這位客觀,請問是預定包間還是大堂用膳?如果是預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