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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力道弱了一分,令敵人有機可趁,軟劍直刺葉景元胸口。
凌寒忽地抬頭,入眼所見景元形勢處於下風,眼看劍身直逼於他,頓時心中一驚,顧不得許多,立即衝上了主考臺,大喊:“不要——!”
蒙面人聞聲,心中一顫,導致劍身一偏,未能刺中葉景元,只是輕輕劃過了他的左臂,破了一道。而葉景元趁機揮刀預備擒拿刺客,蒙面人猛然回神,向後一退,猝不及防,仍是被“飲月刀”砍傷了右臂。
呵呵,不愧是天下第一刀,刀鋒竟比那把劍還要銳利幾分。
凌寒衝上了主考臺,只見景元砍傷了蒙面人,頓時心中一驚,而眾人面對她的貿然出現,皆為驚訝,只有華蘇一人含笑不語,神情自若地看著她。
如此重要的比試,她又豈會不出現?而自己的身份,她也應該知道了吧。
蒙面人受了傷,行動變得遲緩,葉景元站起身,沒有繼續與他過招,而是趁機將他活捉。他本不想多管閒事,但此人與偷盜兵器一案有所牽連,如今太子親臨,正是將他繩之於法的最佳時機。
怎料剛行前一步,蒙面人已迅速閃離,只聽到兩聲驚呼響徹碧空,“寒兒——!”
“寒兒——!”
一個是葉景元,一個是太子殿下。
蒙面人躍到凌寒身後,手掌扣住她的脖頸,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本不想抓你,不過眼下形勢怕是難以突出重圍,只好先委屈你了,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會放了你。”
凌寒被人挾持,本應驚魂失控,可她靜靜地任他鉗制,而眼神卻看著他右臂的鮮血汨汨流淌,再不止血,怕是要撐不住了。
“放開她!”葉景元一聲怒吼,已顧不得場上異樣的眼光,蒙面人瞧他如此緊張他手上的人質,便想自己是抓對了人,只是區區一個瘦弱的黃毛小子,怎會叫當今太子以及應屆武狀元如此重視?莫非相傳太子不喜女色是真有其事?
“叫他們退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說時,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凌寒吃痛之下,眉頭微蹙,場上那兩人一看,皆為一驚,頓時不敢輕舉妄動。
“統統放下弓箭!不許輕舉妄動!”華蘇命令眾人往後退,而自己提步向前,從始至終,凌寒都不曾瞧過他一眼,他知道,她是在怪他。
“殿下!”葉景元與太尉對此舉皆不敢認同,只是太子之令,不得不從,默默地退至一邊,不再作聲。
葉景元心痛地看著凌寒,雙拳緊握,心中發誓,若是此人傷她一絲一毫,他葉景元定將他碎屍萬段!
凌寒看到了景元眼底的兇狠,就如同昨晚,一模一樣。她心底一顫,對景元微微一笑,示意自己不會有事,而華蘇同時捕捉到了這一點,猛然想起眼前的葉景元便是兩年前的七夕夜所見之人,也就是凌寒的心上人。
偏偏這麼巧,如今會在這裡相見,而他居然令她設身險境。
待確定可以安全突圍,蒙面人抱起凌寒一躍而起,此時,士兵腦袋如同梅花樁,任由他踩踏,直到出了圍場。
“殿下,真的不用去追?”太尉大人莫子清低眉觀察華蘇的動靜,以他多年的旁觀不會出錯,他的乖外甥似乎對這個叫“寒兒”的年輕人與眾不同,而狀元郎也有異常舉動,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他們皆心屬於此人。
若是沒有猜錯,“寒兒”應該是女子之名。瞬時,莫子清的嘴角微微揚起,令人無法猜透其心思。
“草民斗膽!懇請殿下指派草民前往捉拿刺客!”
華蘇低頭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葉景元,心知他救人心切,可此刻還不是驚動父皇的時候,於是,他淡淡地對莫子清說:“太尉大人,這件事交給你全權處理,至於武狀元的受封待本宮回去稟報父皇,再作打算。”
“是,殿下。”
“殿下!”葉景元不明白太子為何不任命於他,還想上前發言,卻遭到莫子清的喝斥:“大膽!既然殿下已將緝拿刺客的事交給老夫全權處理,你就不必多言了,等著皇上封賞吧。”
葉景元雖心有不甘,可如今並不是衝動行事的時候,寒兒還在刺客手上,倘若稍有差池,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好了,本宮累了,燕斛,擺駕回宮。”華蘇對身旁的燕斛說道。
“恭送太子殿下!”
太子走後,葉景元起身而立,隔著莫子清,看似平靜的兩人,實則暗潮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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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行數十里,蒙面人一直挾持凌寒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確定後方沒有追兵,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