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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麻煩把這封信交給你家大人。”懷疑間,凌寒已將信件交到了小哥手裡,又問:“不知道你如何得知我是來找你家大人的?”
“方才有個黑影在府裡留下字條,說是不久後會有個身著豔麗的姑娘攜帶信件來求見府尹大人。”
凌寒心想一定是華蘇哥哥派了燕斛來通知的,這個華蘇哥哥也真是的,既然會來通知,又何必寫什麼信件故弄玄虛?還說她身著豔麗?凌寒低頭一看,青樓的那身衣裳還穿在自己身上,白天發生了那麼多事,竟是忘記換了,那也用不著刻意提醒別人吧。
凌寒此時只是不明白華蘇的做法,而有所腹誹,殊不知華蘇是想確保事情順利進展,使她的道路好走一些。
“姑娘隨小的進來吧,大人正在前廳等候姑娘。”
“那就有勞了。”
凌寒隨他進入府邸,來到廳內,只見尚未脫下官服的府尹大人站在那裡,小哥呈上書信,大人先是看了凌寒一眼,隨後拆開信件,展開一看,從無奈到驚恐,最後竟是連手都在顫抖,凌寒不明白不就是一封信嗎,心中究竟寫了些什麼,為何這位大人會有此強烈的反應?
“大人?”凌寒不安地看著他,提醒道:“大人,您的扳指掉了。”那位大人許是太惶恐,手一抖,居然把玉扳指都抖落了。
府尹大人面上一紅,收起書信,尷尬地撿起扳指,繼而故作鎮定道:“你想進圍場?”
凌寒點點頭。
“好吧,老夫既然受人所託,你就留在這裡,明日換身衣裳隨我進圍場。”那位大人並未細問,果真如華蘇所說,他看了信之後自會替她安排。
雖然好奇這過程未免有些簡單,不過為了能儘快見到景元,她只好禁言,等待明日的到來。
是夜,凌寒入住京天府,那份激動的心情使她夜不能寐。而那位相貌平平的府尹大人此刻也難掩興奮,於房中來回踱步。
雖說自己是本屆武科舉監考官之一,圍場可以自由進出,不過要想私自攜帶外人恐怕有些棘手,更別說是一個丫頭了。
但是他認得信中的印鑑,若是沒把事情辦妥,只怕自己小命難保,騎虎難下,竟是整夜未能入眠。
第二天凌晨,凌寒換上一身伙頭工的裝束,尾隨府尹大人進了圍場,她不知道大家為何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只覺得心裡很是不舒服。
“切記謹言慎行,老夫能做的只有將你扮成伙頭工混入廚房,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應試的武舉人如今正在長跑,午膳的時候,你就能見到相見之人。”凌寒細細地聽他吩咐完,又隨他進了廚房,瞧他對著看似廚子總管的大叔附耳說了幾句,那廚子瞟了凌寒一眼,點了點頭,招呼她說:“新來的,你就負責洗碗吧,看你細皮嫩肉的也幹不了粗活。”
“是。”凌寒聽話得跑去洗碗,府尹大人看沒事了,就匆匆轉身離去。
大人走後,那廚子也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刷刷碗對於凌寒來說實屬小事,當初在雲鳳樓,她沒事便去廚房後院找阿善說說話,興致好的時候,也就學著洗碗的大娘刷碗幫忙。而到了這裡,沒想到會派上用場。
廚子一邊炒菜,一邊朝她望望,這小子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樣子,幹起活來還算有點模樣。一會兒工夫,一疊疊大碗已是洗刷乾淨。
凌寒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又聽那廚子說:“你,把洗好的碗筷放到那邊的桌上一一擺好,等下他們該回來吃飯了。”
“好。”凌寒聞言搬起木桶,許是太重,方才洗碗又太過賣力,竟是沒了力氣,於是改為分批搬運。
等到放好碗筷,應試的武舉人也都回來了,遠遠就聽到大堆男子的笑聲往這邊而來,凌寒拿著碗,手不禁顫抖了一下,頭更是埋得低了,景元,應該也在其中吧。
分明想見他想得緊,可眼看人就要見到了,她倒是有些怕了,再見不知道會不會說不上話。
“咦?你是新來的吧?”她低著頭,但知道說話的人是在指她,她側了側身子,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
“嗯?怎麼不說話?難道是個啞巴?”那人笑道。
凌寒忽地想起府尹大人說的,謹言慎行,不過這樣太累,與其少說,不如直接裝作啞巴,思及此,她又點了點頭。
“哦。”那人頗為同情地應了聲,正要坐下,不料他身邊另一個男子趁機嘲諷她,“我看這位小兄弟是害羞了,連頭都不敢抬一個。”
“是啊,莫不是長得嚇人吧?”又一人隨聲附和,說著